.. ,凡世断缘

    在他极快的速度下,剑身都响起些许细微的嗡鸣,锐利的刀光向着他迎面而去。

    在燕皇的注视下,剑刃的寒光愈加冰凉,逐渐靠近了他的脖子,燕皇甚至感受到些许武器入体的冰凉。

    燕皇眨了眨眼,方才距离自己不过半尺险些取了他性命的刀影被弹到一侧,先前冰冷凝视着要杀了他的泽无已经被人掀翻了出去。

    就在要得手的时候,对燕皇心灰意冷的泽无被突然出现的一掌掀开,来不及多想,迅速双臂扩开,脚尖点地,在这股力道的冲击下,一连倒退了不少距离。

    他抬眼一看,心中一紧,在密室中所见过的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燕皇是身侧,望着他的眸阴森恐怖。

    泽无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渍,冲他呲了呲牙,本就筋脉尽断的手掌握住剑柄的一端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那人见状,眯起了眼眸,若有所思地出声,“看样子,你身上可有不得了的秘密。”

    泽无心中自然也明白这不太正常,所以平日里都有所伪装,见他注意到自己的手腕,警惕地看着那人,忍着怒意说,“与你何干!”

    寻常人被挑断了手筋,无论如何也无法康复,想要正常地握住一样重物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泽无却能如此快速地挥剑,虽只有片刻的功夫,也足以证明,他手上受伤的地方,在逐渐恢复……

    洛仲看着他脸上诡异的黑纹,更觉怪异,总觉得在那条纹之下有魔气滋生,让他心生亲近,又蔓延着极其危险的气息,让他不安,不觉控制起尖锐的暗器,闪着寒光的冷武器凭空漂浮到了半空中,对准了泽无的心房。

    他凝神注视着这人,想要先下手为强处理掉他。

    泽无察觉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杀戮之气,那是他最为熟悉的杀意,毫不怯弱地费力将剑举起来对准了两人,即使处于劣势也就不愿落于下风。

    他越过那面具人看向了其身后看好戏的燕皇,眉眼有了悲哀,放弃般笃定地说着,“燕国有你这样的皇帝,注定不会长久了。”只是可怜他那些为国捐躯的兄弟们!

    这诡异的面具人,分明就是异域之人,他一直以来所效忠的皇,在边疆的战士抛头颅洒热血抗战的时候,却在后方与敌人为伍,意图残害忠良!

    可怜!可悲!可叹!

    燕皇不说话,他并不在意泽无所说的话,对他而言,酒池肉林才是人生佳事,折磨人心获得享受,才是他最为关心的。

    他见泽无注视着自己,便冲他举起了酒杯,冲着泽无一扬下颚,满不在乎地笑着饮下了佳酿。

    在同一时间,洛仲也将暗器放了出去,泽无挥剑一挡,来来回回间,刀刃脱手落地,洛仲趁着他疼痛而露出破绽的一瞬,在原地消失,又突然出现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猝不及防间,一剑插进了泽无的腹中,这才终于制服了他。

    洛仲冷淡地将剑拔出,斜视他的眼中带着隐藏在深渊的憎恶,见人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的惨象,面上神色不明,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黎苒痛苦含泪的神情,以及他曾化为猫身所见到她信任安心的眼神,他擦拭剑身的手指动了动,抬头看了眼流血在地、哑声嘶鸣的泽无,还是走上前了一步。

    在靠近了泽无后,他看着流血不止的泽无蹲下了身,就在那一刹那,危机乍起,他急忙侧过脑袋,反身一躲,耳畔的发丝断裂,掉在了地上。

    洛仲回过头去看着试图偷袭他的泽无,那险些割下他头颅的匕首插在地面上摇摆着,足见使用者力道之大。

    他心中恼恨,再次上前右手一挥,用锋利的刀剑再次将他手脚的经络挑断,痛得泽无蜷缩在了一起,满头冷汗,眼中带着血丝凶狠地瞪着洛仲,倔强着不肯出声。

    “你和那个女人完婚吧。”

    洛仲再次蹲下身去,鬼使神差地冲他说出这句话,等回过身来,说服自己这是为了让黎苒伤心欲绝,又继续冲冷眼看着他的泽无说,“你去娶亲,我把黎苒的解药给你。”

    说着,他从衣襟处拿出一个小瓷瓶,里面放着几颗艳红色的药丸。

    洛仲为取得他的信任,继续说着,“你可以回去试试我有没有骗你,把这些给她吃下后,她手腕的淤青就会消失,随后,你会看到她手腕上细细的红色血管浮现着,不细细看是看不到的。”

    他说着,注意到泽无的眼中出现光亮,目光眨都不眨地盯着那个瓷瓶,便索性手腕一扬,将瓶子扔到地面滚动着到他身旁。

    泽无半信半疑,还是急忙将瓷瓶捏到手心中,舔了舔干涸的唇角,长时间失血使得他有些头晕目眩,他勉力抬眸望着洛仲,问,“一共有多少药?吃完了她是不是就能够解毒?”

    洛仲轻笑,眸中却无半丝情绪,他说,“等你娶了那个别人,我就把剩下的都给你。”

    见他耷拉着胳膊,强撑着爬起身来,继续蛊惑着说,“吃完了,她就解毒了。”

    泽无对此保持怀疑的态度,却想要试一试,他攀附着宫殿的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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