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呐我查了查这个,竟然是那种内部小型拍卖会,拍品来自岛国的一家私人博物馆,要邀请函才能进去((逼bī)bī)格好高我们年年这么有钱的吗”

    “都还没确定是不是本人,粉就已经开始吹了再有,说不定这个谁只是进去逛了一圈,混个出场艹人设的”

    余年正在看,电话又响了起来。

    “甘馆长过年好啊”

    甘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笑呵呵的,“小余过年好啊这次联系你,是有个事想问问你的意思。”

    余年微笑道,“您说。”

    “是这样的,我们馆连同国家文物局,想搞一个宣传月,主要就是宣传博物馆里的藏品。你也知道,现在不少年轻人,其实不太懂这些历史留下来的文物,到底有个什么意义。所以我们就想着,做个宣传,不管什么时候,民族文化的根脉都不能断。”

    余年明白了,“是类似宣传大使这样的,对吗”

    “对,但我先私底下问问你的原因就是,这差事报酬微薄,要是你不愿意,那这事(情qíng)就先算了。”

    “不会,怎么会不愿意”余年赶紧道,“就算不要报酬我也是愿意的,就怕您不邀请我。”

    “哈哈哈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年节过了,我这边再跟你商讨”

    余年应了下来,“好,真的很感谢您的邀请”

    刚开门从(套tào)间里出去,余年就听曲逍然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哎呀,这可怎么办,公司出了点事,要我回去压压场子,晚上才能空出时间过来。虽然有保镖,可你这里没人守着,我又不放心算了,要不”

    “曲总,”余年笑着打断曲逍然的话,“我这两天都没事,可以留在病房。”

    “真的哎,那就太好了”曲逍然一拍掌,笑容灿烂,怕余年改主意似的,连声道,“那就麻烦你了啊,我这就把谢小游拜托给你了”

    曲逍然溜得飞快,一会儿就关门离开了。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了余年和谢游两个人。

    余年在病(床chuáng)边的单人沙发椅坐下,见桌面上放着几本书,征询道,“要不要念书给你听”

    谢游是余年说什么都好,点了点头。

    挑了一本诗集出来,余年翻开其中一页,语调缓慢地念起来。

    谢游(身shēn)体虚,原本想强撑着多看一会儿余年,但还是抵不过倦意,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一直注意着谢游状态的余年慢慢停下来,合上诗集放回了桌面上。

    中午,有专人送了汤和粥过来。谢游右手伤了,余年看着面前冒着(热rè)气的汤碗,提议,“要不我喂你”

    谢游嘴唇动了动,回答的声音不大,“好,麻烦你了。”

    帮谢游调整好靠枕的高度,余年又取来勺子,问谢游,“你想先吃什么”

    谢游想说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说出口的是,“粥可以吗”

    “当然可以。”端起粥碗,余年细致地将勺子里煮得软烂的饭粒吹凉,最后喂到谢游嘴边。一个喂,一个吃,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余年又喂谢游喝汤。

    等碗都空了,余年惊讶,“没想到你胃口这么好。”

    谢游微微垂眼,“是因为很好吃。”

    “嗯,不过能吃下东西就好,(身shēn)体会恢复地快一些。”余年把餐具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坐回(床chuáng)边问谢游,“有什么想做的吗还是我继续念诗给你听”

    谢游犹豫几秒,“念诗。”他很喜欢听。

    曲逍然拖拖拉拉一直到天黑才过来,送走了余年,他一脸兴奋地凑近,“一个白天过去了,你们今天都干什么了啊”

    谢游神色温和,“他念诗给我听了。”

    念诗曲逍然抓抓后脑勺,觉得这画风可真是清新啊他接着又问,“还有呢”

    “中午还喂我喝了粥和汤。”

    “拿勺子喂的”

    “嗯,”谢游疑惑,“不是勺子,还能是什么”

    曲逍然心想,电视上不是都那么演的吗,用嘴喂啊但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又道,“还有呢”

    “没有了。”

    “这就没了”曲逍然惊讶,“念诗,喂吃的,就没了”

    谢游肯定地点头道,“嗯,对,没了。”

    “”

    崽啊,爸爸对你依然非常失望这么好的机会,竟然都没抓住就算是假装伤口疼了要吹吹也好啊

    曲逍然叹气,“哎,行吧,这时间点了,你晚饭想吃什么”

    谢游摇头,耳尖微微发红,“中午吃太多了,现在吃不下。”

    余年原本准备回家,半路临时改道去了孟远家里。

    开门让余年进来,孟远手里端着杯红酒,踩着拖鞋往里走,“昨天陪家里老人过了年,我发现啊,这工作习惯之后,一时间懒下来,还真是不得劲儿。”

    他带余年在沙发坐下,“说说吧,你怎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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