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福刚就是因为认得几个大字,再加上为人骁勇有些拳脚功夫就在衙门混得风生水起,若是方铁可以学一身功夫,再加上识文断字,以后绝对比于福刚有出息。

    方老汉听了颜正茂这话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当上捕头的方铁,喜得见牙不见眼,一个劲儿地说好。

    “方叔,您先别忙着高兴,我今天过来主要不是为了铁头这个事情,我跟正然打算趁着东阳湖还没结冰之前出去捕鱼一趟,多少存点鱼留着过冬,我爹的意思是让我们叫上你一起,您看怎么样?”颜正茂看到方家院子里正在晾晒的渔网心里就有底了。

    “去!怎么不去,我这就收拾一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方老汉火急火燎地就要起身,浑身又充满了干劲。

    颜正茂笑道“明日一早出发,叔可以有时间好好准备准备,不过我们这回不去远的地方,就在门前这小河道捕看看。”

    方老汉颔首,他知道颜正茂在担心什么,二人心照不宣。

    等颜正茂归家之后,何氏才把饭菜菜上桌,期间颜璐少不得要问过南溪书院的事情。

    往常颜景泰总是回答得一板一眼的,或者说着同窗的趣事,这回却显得心神不宁,特地去院子在张望了一圈才回来,神神秘秘地说道“爷爷,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到外面嚷嚷。

    听我们书院的学子私底下闲聊,他们说这次天气异变是因为天降灾星,而这灾星不是别人,正是九皇子。”

    “什么!”颜璐脸色骤变,凝重地问道“怎么会是九皇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九皇子如今跟你年岁差不多,他怎么可能是灾星?”

    颜景泰口中的九皇子是当朝皇帝原配皇后所出,当年九皇子出生惊动了整个东盛国,各个府城都贴出来告示,皇帝为此还减了那年的赋税,是以没有百姓不知道这九皇子的。

    颜景泰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他们说自从九皇子出生就灾厄不断,前两年九皇子病了,东盛国便风调雨顺,今年入秋九皇子的病好了,整个东盛国就吹起了妖风,乃是不祥之兆。”

    啪!颜璐气得一巴掌拍在饭桌上,吓得颜景瑜的筷子直接掉在地上。

    “景泰,你也这么认为吗?”颜璐的脸色有些阴沉,何氏看向颜景泰的目光透露着深深的担忧。

    颜景泰起身站到颜璐身边,目光清澈,沉思了片刻才道“爷爷,我不知道,圣人有言,子不语怪力乱神。更何况九皇子只是一个人而已,怎么可能引起这么大的天灾?

    只是这些未免也太巧合了,所以我很疑惑。”

    颜景泰已经被这问题困扰了好几天了,今天难得颜璐跟他探讨这个问题,他还不得赶紧问出心中的疑惑。

    何氏见颜璐没有发怒的迹象,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

    颜璐没有直接回答颜景泰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重新拿起碗筷的颜正茂,“你怎么看?”

    颜正茂饭还没咽下去,就这么含在嘴里滑稽极了,“爹……你说什么……”

    趁着颜璐开口之前,颜正茂赶紧把饭咽下去,正襟危坐。

    颜璐无奈地轻轻摇头,把话复述了一遍,边上的颜竹君不雅地翻起了白眼,认真地听颜正茂胡说八道。

    后来就连颜璐都听不下去了,“行了行了,我问东你答西,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二丫头,你在绣庄那边可有听说过这些事情?”

    颜竹玉老实地摇摇头,“爷爷,我们绣庄都是绣娘,天天关在绣庄后院干活,也没上过街,更没见过多少外人,就连这粮价上涨我也是听爹说才知道的。”

    颜璐眉头皱了起来,他让颜竹玉学绣活可不是希望她变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娘。

    “年后正茂跟绣庄老板商量一下,二丫头往后就去半天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们再商量。”

    颜竹玉知道颜璐有些不悦,乖乖地听话不敢吱声。

    说完颜竹玉,颜璐的目光瞥向边上的颜竹君,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你呢?跟着爷爷读了论语孟子了,可是有什么说道的?”

    “爷爷,您就别为难小妹了,她还小……”

    颜景泰想替颜竹君求情,却被颜璐一个眼神给瞪得闭上了嘴巴。

    颜竹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沉吟道“爷爷,这个问题你问我没用呀,重要的不是我怎么看,而是大家怎么看,现在大家都说九皇子是灾星,就算他不是灾星又怎么样?众口铄金,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丫头,你真的只有五岁?”颜正茂诧异地脱口而出,却换来颜竹君一个白眼,“爹,脑子长在头上不是为了好看的,是用来思考的,正是因为我爱思考,所以我的庄稼收成比娘的好,正是因为我爱思考,所以我比你聪明,这个跟年龄没关系的。”

    颜正茂夫妻俩此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应该说很难看。

    颜竹君一句话把他们夫妻二人都给比下去了,何氏还好些,颜竹君的菜地收成在那里,她不得不服,颜正茂可不乐意了,怎么说他也是颜竹君的老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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