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笙上了楼,眼皮掀了掀,音色平淡:“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笙。

    ”叶黎笙正在拿钥匙开门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薄少司眼底的心疼一闪而逝,抬手轻轻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温柔而笃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孙嘉遇的!”男人的意有所指,叶黎笙并没有听出来。

    她睨着薄少司,眼底有着淡淡的嘲弄:“我说了会尽快离婚,就会尽快离婚,你不用拿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薄少司凝视着叶黎笙白净的侧脸,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却都只化为一个淡笑:“早点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黎笙轻声一笑,直接开门进去。

    江一帆还没睡,在客厅看书,见她进来,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见到她手腕上包扎的纱布换了,额角也有些擦伤,大衣上还有着几滴干涸的血渍,顿时起身:“这是怎么了?”叶黎笙自知瞒不过江一帆,于是将大衣脱掉挂起来,冲他们牵强一笑:“没事,身上的血不是我的。

    ”想到电梯里何贤那令人作呕的模样,叶黎笙仍旧有些反胃。

    江一帆拉过她,认真审视检查着:“好好的出去吃饭,怎么成这样子了?薄少司就是这么喜欢你的?”说着,她突然瞳孔放大:“该不会是她对你做了什么?他人呢?你怎么回来的?”叶黎笙知道好友时关心则乱,无奈一笑:“不是他,是我遇上一点意外,然后就这样了,是薄少司送我回来的。

    ”江一帆并没有放心,仍旧担心:“那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把自己弄成了这样?”叶黎笙捏了捏眉心,长话短说,简单说了一下在澜沧馆发生的事情,又提及在医院遇到何贤和宋蔓蔓的事。

    江一帆瞬间大怒:“就那个女人?她也敢再作妖?”“我就好奇,当初她名声都烂成那样了,究竟是怎么留在星辉的?现在看来,怕是抱住哪个大腿才留下的!”她一说抱大腿,叶黎笙首先想到的确实是陆承屹。

    在锦城,还有谁比陆承屹这个大腿更大的呢!更不提之前两个人还在她面前一度恩爱至极的模样,宋蔓蔓能留下,八成就是陆承屹的“功劳”!这些话,叶黎笙没有说出来给好友听,当心她知道后更生气。

    于是在江一帆愤愤不平的声音里,抿唇不语。

    楼下,黑色迈巴赫里。

    薄少司以往清澈透亮的琥珀琉璃眸,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在摇曳的树影下,多了几分不真切。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楼上那亮着灯的窗口处,一颗心逐渐沉了下去。

    薄少司在路上知道孙嘉遇进了急救室的消息时,差点就忍不住失了态。

    事关叶黎笙,他那一刻竟然差点没有忍下来。

    按理说,叶黎笙是孙嘉遇唯一的亲人,享有绝对的知

    情权,可是,他却不想她再一次坐在手术室门口苦苦等待。

    这三年里,她经历的绝望和心惊胆颤已经够多了,他竟然不忍心再让她经历一遍。

    良久,薄少司才收回视线,也收回心神,发动车子离开枫林居。

    路上,男人拨通了谢林的电话。

    谢林像是一直在等着他的电话,接通的很快,声音还带着些急促和担忧:“薄少,陆二少不让通知叶小姐这件事,我们确定不告诉她嘛?毕竟孙嘉遇可能撑不过……”“不准告诉她!”薄少司想也不想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在某一方面,兄弟两人的决断出奇的相似。

    同样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专断独行。

    薄少司发了话,谢林自然不敢违逆,连声应“是”。

    薄少司想到上次手术室外,叶黎笙隐隐崩溃的模样,太阳穴有些疼:“骨髓的事有眉目了吗?”“有了,有一个合适的骨髓源,但是需要进一步确定是否适合捐献。

    ”听到谢林的回复,薄少司眉心的褶皱终于舒展一些,但想到孙嘉遇的身体,眉头又拧在一起。

    谢林也想到了这里,低声提醒道:“薄少,孙嘉遇的病情恶化的很厉害,这次都不一定能挺过去……如果换骨髓,成功率……”薄少司攥着方向盘的大掌紧了紧:“这个你先不用管,圣彼得堡医院的那位专家接过来了吗?”“接过来了。

    ”“现在立刻送到医院里参与抢救!”“可是,您不是说要等……”“就现在!”“好!”谢林对于薄少司的命令一向执行的很彻底,但转眼间又响起另一桩事,凝重道:“薄少,孙嘉遇骨髓一事幕后搞鬼的人是叶梦瑜,她让人破坏了孙嘉遇的骨髓!”仪表盘微弱的光芒,映照在薄少司脸上,照出他眼中的一抹寒芒,语气也骤然变冷:“人呢?”薄少司没有明确问出来是谁,可谢林就是知道他问的是出手的人:“人已经拿了叶梦瑜的钱,去了国外,我们的人现在正在追查他的踪迹。

    ”薄少司勾唇,讥讽道:“自作聪明的女人!”谢林心中一凛,即使隔着电话,他大概也能猜到男人动怒了。

    凡是涉及到叶黎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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