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芳缓缓说道:“十年前,那个恩公将他的妹妹托付给了我们孙家之后就离开了,期间再也没有回来过。”

    “恩公的妹妹小名为秋儿,至于真名,我们也不知道。秋儿妹妹长得水灵灵的,极为可爱,我对她也很是喜爱。我们之间情同姐妹,感情极深,爷爷也将秋儿妹妹当做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看待,照顾得无微不至。”

    孙玉芳说这些话时,语气毫无波澜,真就像似把小丫头当做了自己最亲爱的妹妹。

    孙玉芳顿了顿又道:“但秋儿妹妹对哥哥的感情极深,苦等五年后没有得到哥哥的半点消息之后,秋儿妹妹决定出去寻找她哥哥。”

    “秋儿妹妹那时只有十岁,怎能让她孤身一人外出,于是我们竭力劝阻。但没想到的是,秋儿妹妹竟然趁我们不备,偷偷地跑了出去,我们曾多次派人寻找,但至今了无音讯。”

    “我可怜的妹妹啊,十岁外出,该不会……该不会……”说着,孙玉芳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哭得简直是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好像自己最亲近的人离开了自己一样。

    孙老爷子看着孙女的泪流满面的模样,嘴角不由地抽搐,但心里却对这个孙女极为赞赏,不愧是老夫的孙女,等下大大有赏。

    孙老爷子也表现出一副极为心痛的样子,老脸上满是悲痛。

    “都怪老夫啊,这都怪老夫啊!”孙老爷子仰天长叹,老泪纵横,“要不是老夫没有看紧秋儿,也就不会让秋儿跑了出去,至今了无音讯,可怜的秋儿,可怜的秋儿老夫的错,老夫的错啊。”

    “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就好像秋儿仍在眼前。”孙老爷子伸出双手抚摸着面前的空气,“如此令老夫疼爱的孙女,竟不能承欢膝下,老夫愧对恩公,愧对恩公啊!”

    孙老爷子说得声情并茂,老泪纵横,时而捶胸顿足,时而仰天长啸,恨己不争,恨己不能。其表现并不弱于孙玉芳半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旁人看到了,必定会被孙老爷子的感情所渲染,悲从心来,掩面而泣。

    孙老爷子觉得这似乎还不够,接着长叹一声,“如此愧对恩公,老夫有何脸面立足于这天地之间!”说着,孙老爷子就欲拔剑自刎。

    “爷爷,使不得,使不得啊!”孙玉芳赶忙上前阻止,将孙老爷子手中的长剑夺了下来,祖孙相拥而泣,场面极为感人,催人泪下。

    这祖孙二人的这份演技就算是当代名魁也自叹不如。

    韩沐楠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如古井般清澈的眸子毫无波澜,半晌后才开口,“此事怨不得孙家主,孙家主不必如此自责。”

    “但此事老夫依旧有过失,老夫……”孙老爷子还欲表演下去,却被韩沐楠打断了。

    “孙家主,既然秋儿妹妹已经不在府上了,那么韩某在贵府已无它事,请恕韩某告辞。”

    “韩公子何必这么着急离开,不妨在敝府小住几日,也好让老夫以尽这地主之谊。”孙老爷子挽留道。

    “不劳烦孙家主了,韩某还有要事在身,就告辞了。”

    说着,韩沐楠就往外走去,孙府众人亦送别至府门口。

    送走韩沐楠后,孙老爷子连忙下令,“孙家所有侍卫全部出动,这么严寒的天气,那丫头穿的那么单薄,出城门简直就是找死,所以她必然藏在城内某户居民家中,给我挨家挨户地搜,搜到了就地格杀,就连收留她的那户居民的人也杀掉,免得传了出去。”

    “另外,芳儿,你赶紧将你爹召回来议事。”

    “好的,那我哥哥呢,要不要也召唤回来?”

    孙老爷子踱了两步,“现在还不需要,要他在那边好好学习就是,必要的时候,我会召他回来。”

    豪华马车内,韩沐楠微眯着眼睛躺在毛茸茸的躺椅上。

    马车外那个叫程不悔的黑衣侍卫忍不住问道:“公子,那爷孙俩摆明了是在演戏,公子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们?”

    程不悔虽然没有进入大堂,但他在大堂外守着时,也对大堂里面发生的事情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爷孙俩的小把戏公子我岂能不知?我也最讨厌骗我的人,尤其还是把我当傻瓜一样地骗!”韩沐楠明媚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暴戾。

    “那公子为何就这么地离开了?”程不悔挠挠头,十分不解。

    “今日我不杀他们,他以后自然会来收拾他们,而且手段会比我们残忍得多,我可不想做这等僭越之事。”

    “公子,他是谁?”

    韩沐楠神色突然危险起来,“不该问的问题还是别问,不该知道的还是别知道为好,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要是再犯……呵呵……”

    “不悔啊,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的脾气你应该清楚。”

    程不悔冷汗直流,恭声道:“是,属下明白!”

    “另外,密切关注孙家的一举一动,并派人打探那叫秋儿的丫头的消息。”韩沐楠如葱尖般的手指微微敲打着躺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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