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外围观的人看了会, 见看不到什么, 就陆陆续续的走了, 只留下往常那几个,惯爱嚼舌根的妇女还留在那。

    “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没日没夜的干活,能分得多少银子?”一个妇人说道。

    “再多又能多的哪里去, 不过是卖力气的活,一个个傻乎乎的给六郎做工, 赚的工钱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边上又一个人开口,说着酸溜溜的话。

    “就是说,你看他们忙活这么久, 连年货都还没置办呢!赚钱都顾不上家了, 那哪成啊!一个个跟没见过钱似的……”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隐约听到说,建工坊的时候, 他们苏氏的大多都有入股,现在能分不少钱呢!”

    “那也不能跟六郎他们一家比,他们也不想想, 如果没有他们, 六郎能把工坊建起来吗?都是被六郎夫妇忽悠的傻子。”这话明显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那些没入股的人家,现在可肠子都悔青了。

    “要我说,最蠢的就是徐家那不要脸的了,本来日子就过的顶顶好, 还时常补贴她娘家呢!不过她这一走, 啧啧啧, 六郎就更加了不得了,看他多宝贝这个媳妇,要是徐氏没走……也活该她没这享福的命 ,不知廉耻的下贱蹄子……”

    “张碰花,你说谁呢?”徐张氏跳了出来,之前她一直站着人群中,大家只顾着盯着祠堂,并没有人注意到她。

    现在听到有人这样说她女儿,她本就一肚子火,刚好张碰花撞枪口上了,岂有不发飙的?

    说起来,这段时间徐张氏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徐氏一族因受徐兰芳牵连,村长的位置丢了,苏氏族老还不许他们去工坊做工,徐张氏的几个儿媳妇整天怨声载道,指桑骂槐的。

    她自己也是气的胸口痛,本来这些风光至少有她一半,可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大把大把的赚钱,然而这些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张碰华没注意到徐张氏也在,先是一阵心虚之后,接着又不屑的斜睨了她一眼,现在村长又不是徐氏当,她才不怕。

    “怎么,我说什么还要经过你同意啊?上梁不正下梁歪,呸!”

    “你这个老母狗,狗嘴吐不出象牙,老娘撕烂你的嘴。”徐张氏说着就扑上去,张碰花不甘示弱,“来呀,老娘怕你啊!”

    边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不过谁也没上前劝架,毕竟这几个人都是看人闹不嫌事大的,就差没抓把瓜子嗑,也算给她们俩留个面子。

    祠堂里,几个管事已经把工钱计算好了,其中一个领头的管事开始唱名,另外几个管事对照着账本,把每个人的工钱准备好,还附带了一张工资条,把每个人出工的时间,一家几口人,做的什么,都写一清二楚,可以说是非常的细心谨慎了。

    被叫到的人,一个个喜滋滋的上前去,原本以为只是领工钱,谁知领完工钱还有别的惊喜,一个装着年货的大礼包。

    这下祠堂里像炸了锅一样热闹,大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他们以前在外打工,从来不曾遇到过的事。

    这个礼包的包装虽然比较普通,品种自然也没有赵其渊送给贵人的那么多,但撇开各种糖果,零嘴不说,光每人一只板鸭就够硬的了。

    其实按照城口村的生活水平,大家也不是买不起板鸭,只是自己花钱买,跟工坊里发的福利,那完全是两种性质。

    领完工钱,接下来就是分红的事了,那些不是苏氏的村民很自觉的离开,拎着年货,不时摸摸怀里揣着工钱,喜不自胜的回家去,后面跟着一串串的孩子,一会跑去摸下板鸭,礼包,一会又想起什么,赶紧大声叫家人别忘了买,毕竟这些钱也有他们的功劳在。

    徐张氏和张碰花打了一架,终于被旁边看够热闹的人劝开来,两个人此时都是披头散发,衣裳凌乱,脸上布满一道道血爪印,但嘴上还是没停的对骂着。

    现在看到村民从祠堂鱼贯而出,且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手里的还拎着板鸭跟礼包,心里更是气的呕血。恨恨的看啐了对方一口,满心不甘的,掩着面各自回家了。

    再不走,难道留下给人看笑话吗?

    这一幕刚好被从祠堂出来的众人看到,男人们摇摇头,不忍直视,暗自庆幸自己媳妇不是这样的人。

    妇女们则面面相觑,纷纷捂着嘴笑起来,不是她们要落井下石,实在是这几个妇女太招人恨了。

    有几个长辈这时就开始唠叨了,“你们以后少跟这几个人来往,免得把苏氏族老惹恼了,不让我们在工坊做事,平日里也管好自己的嘴,莫要东家长西家短的……”

    那些媳妇平时和婆婆难免有些磕绊,此时却都意见一致的点头应允,她们傻了才会和这几个人搅和在一起,今天一家人领到的工钱,可比往年累死累活的,外出打工和种地加起来,还多了几倍。

    赚这么多钱,婆婆也高兴,少不得给她们留一点私房钱,等明天上城里买点东西,回娘家时带回去,也倍有面子。

    这时有个娘家在外乡的妇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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