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珍正要开口喊, 周清扬按住她说:“妈你别急,村长爷爷他们在外头呢。跑不了,咱们看看她要干什么!”

    张秀珍点点头,过了一会, 就见她后院的方向突然冒起一丛火光, 一股糊味飘进来, 周清扬骂了句“卧槽”, 果真见火光窜上来。

    “救火啊!”有人嚷起来,过了一会就听有女人声音在火光里“哎呦”了一声, 四处灯光亮起来, 有人喊了句“抓住了!我艹他、妈、的, 竟然还要放火!到底什么仇!”

    张秀珍赶忙推了门出去,明明晃晃的煤油灯、手电筒照成一片黄亮的光,影影绰绰的光芒下,有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正在全力挣扎着。

    张秀珍失声叫道:“亲家母?!”

    张友生拿着灯往那人脸上照,谢红琴起初还嚷着“你们干嘛抓我, 快放开”,一会又嚷着“一群老爷们儿耍流氓了”, 等张秀珍一喊,她反倒不嚷了,朝张友生脸上吐了口唾沫说:“听见没,她喊我亲家母, 我们都是认识的!”

    张秀珍恍过神来, 赶忙和张友生解释道:“她是温碧珠的妈。”

    张友生恍然大悟, 周清扬看张友生一直捂着伤口,问道:“村长爷爷,你手怎么了?”

    “问她。”张友生冷笑:“你大半夜到人家家里抢东西,还要放火,你到底想要来干嘛!”

    “我没有抢东西,我就是来拿回碧珠的钱!”谢红琴歪着脑袋狠狠瞪着周清扬说:“这个死丫头害得我女儿坐牢,他爸爸周爱国因为这个拿了这么一大笔赔偿款,我替我女儿不值,我就拿一点回去,有什么不对!你放开我!大不了我把钱还给他就是了!”

    谢红琴抖了抖身子,示意扣住他的人松手。

    张友生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气极反笑,“你女儿是犯了法坐牢的,你怪不得别人。你入室抢劫、持凶伤人、纵火,哪一条不违法?你想就这么走了?”

    “你说什么入室抢劫!”谢红琴慌了,对张秀珍说:“我不是抢,我就是想替我女儿出出气,拿点钱走!这刀子我就是防身用着,我没想杀人!”

    “那你还放火!”周清扬问她。

    谢红琴嘴皮子抖了抖,说:“我女儿这牢坐的冤枉,他们只和我说,是周爱国的女儿害了我女儿,我就是缺钱,想着从周爱国这拿点钱回来,也算帮女儿出了口恶气。放火我也没想伤人,我就是要吓唬吓唬你们,我就是心疼碧珠,他在里头过得狗都不如,你们还能这么平平安安地活着……”

    她越说越是后悔,所有人的人都站着,只有她被活活扣在地上,莫名给她压迫感。

    张友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对身边时候说:“赶紧去村委楼里挂个电话报警去,这么大案子,咱们可做不了主!”

    “报警,报什么警!”谢红琴身体顿时软了大半,眼泪哗啦一下掉下来,哭道:“他大伯母,我真没什么坏心思,我没想要你们命!你别报警,咱们都是亲戚啊!这都是误会,我真没想害你!”

    她要攀张秀珍的衣角,张秀琴偏开身体,她的手也就落了空,抹着泪哭道:“我那死鬼跟着别的女人跑了,我也是没办法想要投靠碧珠,谁知道她这个不争气了进去坐牢了!她大伯母,我也不容易,你看看我,我都老成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害你呢!”

    “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一会见了警察同志再说吧!”张友生说道。

    “我不要见警察!”谢红琴突然生了大力气,挣脱扣着她的人,跑到张秀珍跟前说:“他大伯母,是周爱军让我来的。他说碧珠会有今天都是让你们害的,还说碧珠进去以后,你们还因此得了一大笔的赔偿金,让我跟你们要钱……这都是他告诉我的!你要抓就抓他,不要抓我……”

    “这个周爱军也太不要脸了……”

    “这是怕丈母娘找自己麻烦,索性把人引来农村了,这一手玩得,真是阴险!”

    “……”

    周围人叽叽喳喳,张秀珍脸上血色褪尽,眼里浮上一抹厌弃,对谢红琴说:“你说是为了出气,她温碧珠是一个人贩子,是天长眼没让她做成坏事,你出的什么气?你带刀来我家偷东西,如果刀锋不稳,伤的是我的孩子怎么说?你说你放火是要吓唬我们,现在天干物燥,火又不长眼,如果真就烧起来,连带着左邻右舍也逃不过,真到了那个地步,我上哪儿说理?”你有力气,还是等着和警察解释吧!”

    “那这个灶王爷……”张友生迟疑,周清扬脆生生回道:“村长爷爷,电视上说了,抓贼要拿赃,这是证据,要交给警察叔叔的!”

    地上一尊灶王爷破了洞,隐约露出四个伟人头像的钞票来,张友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清扬,说:“那好吧。”

    “他大伯母,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整整半个小时,谢红琴不停嚎啕,终于等到派出所的民警来时,她身体瞬间一软,倒了下去。

    *** ***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想伤人命,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我一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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