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是不断释放低压的魏景渊,地上跪了一排的人, 除了一个更夫, 剩下的就是之前围在皓玉屋外的一群家丁。皓玉话音刚落, 大厅里就是死一样的沉默,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注意到魏景渊的眼神, 苏老爷怒道:“贱民, 居然这样对待我儿, 你看我不......”

    他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更夫面前, 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刮子, 更夫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苏老爷作势又要再打,魏景渊微微抬手, 身边的小厮便眼尖开口道:“苏老爷息怒, 这件事情还是交由官府去办吧。”

    那更夫见小厮一说官府, 赶紧扑上去道:“我打的是我养孩子,怎么了!我让他伺候我有什么不对的吗!我想打就打,魏朝哪条法律说不能打小孩了!”

    那小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侍卫,那侍卫架起更夫就拖到了门口。小厮从怀里取出一张信封, 轻咳了一声:“上野乡王氏夫妇, 十四年前与拐卖幼儿的人贩子勾结拐卖幼童十余人, 世子体恤民情, 便从官府处拿来了此案的办事权利, 如今那人贩子已经被捕, 被拐卖的幼童悉数回家, 先捉拿王氏夫妇,还不速速把人带走。”

    下面的一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更夫吵闹的声音立马消停了,变成了悲切的求饶,侍卫马上架着人出了苏家府邸,外面已经有囚车等着了。

    皓玉意外地把视线转向魏景渊,男人每天说忙公务,倒是有时间管他这些事,也不知道废了多少力气。

    一旁脸白的陈氏还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她忍不住抬头避开魏景渊的眼神,望向了一旁坐着的皓玉。

    或许是陈氏的眼神实在太可怜,皓玉微笑着开口:“姨娘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给您搬把椅子?”

    那边的苏老爷还在站着擦汗,她个指控二少爷的人哪里敢要座,旁人一听便知道,这是在讽刺她。

    苏老爷道:“还不快跪下给双儿赔不是!”

    陈氏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赶紧跪在地上:“老爷,妾身可不知道那个更夫的身份啊,昨夜也是妾身的丫鬟撞见了那更夫,便以为那件事是真的!”

    桌上的茶水已经转凉,皓玉把茶杯放下,淡声道:“我的院子离姨娘的院子不近吧?”

    陈氏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不......不近,中间隔了三个院子呢,妾身......”

    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马上闭上了嘴。

    “对啊,那更夫真的是有花不完的力气,一口气从我的院子跑进了您的宅院,幸好您丫鬟路过,不然他可不是要跑得没命?”

    陈氏:“或许是我记错了,那个更夫当时是累得半死......”

    “可父亲的院子就在我院子附近,他的院落外一直有人守着,若那更夫跑过去,怎么就没找上那个侍卫呢?”

    “兴许......兴许是看差眼了,毕竟夜里暗的很。”

    皓玉摇摇头,笑道:“伺候爹的守卫可与寻常家丁不同,即使在夜里,百步之内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若是那小丫鬟能看得到更夫,那守卫为什么就看不见呢?”

    陈氏被堵住话,破罐子破摔,怒道:“你别咄咄逼人!没看见的原因多了去了,我看一定是那守卫玩忽职守。”

    “说的还真有些道理。”皓玉拿着手点点侧耳,“但你不能说那守卫玩忽职守,我前几日托他办了一些事,他倒是替我打理得很好。”

    “听那守卫说,姨娘你最近几日,总找男人回院子?”

    皓玉这话一出,苏老爷脸都红了:“什么男人!你背着我都做了些什么?”

    那个男人确实是陈氏的相好,她做事一向小心,本以为根本就没人发现,结果却被皓玉给抓住了把柄,若是这件事让苏老爷知道,那她可就要没命了。

    她慌不择乱地看向皓玉,只见少年接着道:“我让人去调查那个男人,发现他只是个传消息的,而这另一方就是那个声称辛辛苦苦养大我的父亲。”

    陈氏一愣,一面欣喜皓玉没有把男人的身份说出来,一面屈服。皓玉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已经调查了男人,抓住了她的把柄,若她不承认她和更夫串通好陷害他,那她就要和心悦的男人一起没命了,按照苏老爷的手段,没有两条人命,是根本无法安抚对方的怒气的。

    大厅中的空气凝滞了半柱香的时间,最后陈氏颤声道:“是......是我那个老男人串通好的。”

    魏景渊适时开口:“为了什么?”

    陈氏不语,她想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个大小姐,现在委身做妾,本来大房年老色衰,二房郁郁寡欢,就她一人独享宠爱。如今忽然多了一个二少爷,老爷又宠起了二房,而当她想通过这个二少爷找些不快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地掉进了水池,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所有的不甘都化作泪水,陈氏在地上抹泪,到底还是个十七岁的姑娘,脸皮薄,做事又冲动。她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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