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她二十七岁了。

    几年中和安紫筠的关系,也没有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反倒是因为尔岚,萧醉寒愈发的不喜欢她。

    故事的高.潮点,就是萧醉寒二十七岁时。

    萧醉寒和尔岚分别办了一场宴席。

    萧醉寒先办,请了尔岚和安紫筠。不知是何缘故,两人竟都没来。

    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重点在于,几天后尔岚与一人订婚,在苗疆举办订婚宴席时,请了安紫筠,竟没请萧醉寒。

    故事说的很简洁,但流玉猜想三人在这时已有了各自的心思,且萧醉寒在这之前一定受了诸多委屈,和安紫筠的矛盾也必然激化,变得更严重。

    若不然她不可能只身一人持剑闯进宴席中,更不会一怒一下毁了最好朋友的订婚宴席,最终挥剑斩断两人数年感情。

    她本就几近飞升,倘若没有什么极大的委屈,如何会气急攻心下,一口鲜血吐出来,满身修为逆转走火入魔,从此后与“飞升”二字再无缘分?

    故事的最后,这三名好朋友从此分开,再也不见了。

    听完所有,流玉心中隐隐有些塞。

    说真话,这个故事虽然感觉不全,内容也不算细致,但每一场变故都发生在萧醉寒修炼的紧要关头,似乎都与安紫筠有关,流玉不免对这姑娘有点偏见:……怎么会那么巧呢,是不是?

    心中想着事,他方才都没有碰一下茶水。如今故事听完了,百姓们又要说其他的,他在心底感叹了一阵,打算倒点茶继续听。

    岂知,提起茶壶一倒,茶壶居然空了。

    流玉下意识往旁边一看,只见一个黑衣裳的孩童正不高兴的斜视他。

    妄幽:“本尊来了怎么久,一壶茶都喝完了,你居然没发现!”

    流玉:“……”

    妄幽愤愤道:“这个故事那么好听的吗!值得你那么入迷,连本尊来了,你都不看一眼的!”

    流玉:“…………”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急急呼呼的,什么事!没看到掌门在进香吗?”静逸间,守在门边的弟子,一把拉住一个行为举止冒冒失失的童子,尽量压低声音,不敢打破此地的宁静。

    童子经他提醒,后知后觉收敛了自己的冒失,但仍是很急切的样子,小声道:“这位师兄,我有要事禀告掌门,还请你让一下!”

    拦住他的弟子微微偏头,看一下不远处的那抹白色,低声道:“昨夜是师叔祖的小祭祀,掌门忙了一夜。要是你说的事,又是别家宴会来请的事,就不要过去禀告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压一压,等晚点再说。”

    小童很急,他似是对自己要禀告的事也感到不可置信,颇有些手足无措地道:“不是,我不是要说那些。我要说的,我要说的就是和师叔祖有关!我跟你说,刚刚我在门口见到师叔祖啦……欸,不,不是,不是见到师叔祖,是见到一个自称是师叔祖的人。”

    拦住他的弟子,听得有些糊涂,用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笑道:“看见师叔祖啦?你怕是没睡醒。师叔祖可是在天上,能让你瞧见?你以为你梦游天虚啊!”

    小童不想跟他说话,一把推开他:“你才梦游天虚,起开,我要跟掌门说去。”

    他既然不是说宴席的事,那名弟子也放行随他去,只是站回自己的位置,还忍不住喃喃道:“见到师叔祖?美得你!”

    与此同时,流玉正和沈锌怡等少年慢悠悠地走进净云山。

    流玉说自己是他们的师叔祖,众少年哪能信!没错,流玉在他们面前露了几手确实很厉害,可也就是比他们厉害罢了。至于要和师叔祖比,那怎么能比得上呢?

    这两者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

    对此,流玉不想表态。

    他能怎么办,法力被禁,身形还缩成了一介小孩,他又不善于辩解,还能讲出朵花来不成?

    还好也不是没办法证明,流玉辈分虽大,但净云山中不乏与他同辈的人。比如现任掌门,他就是流玉的亲哥哥,再说的夸张点,流玉就是他一手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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