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嘉泽:“我那不是……头一天才和我哥说完薛迟坏话吗。然后是江以竹,我……我忘记他是怎么死的了,这不重要,反正每次他们去世前,我总能发现些不对劲的东西。”

    李东硕笑成杠铃:“说到不对劲,有次我表姐发现放家里的套子少了,第二天她的婚姻就死了。”接着他注意到禾嘉泽与白羽皆是一张无言以对的脸,齐齐看着他,他的笑声才低下去,补充道:“这种时候就觉得狍子这种体质也挺好的哈,但是杀人犯法你们也是知道的,不然在我表姐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应该也已经死了。”

    白羽叹了口气:“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好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禾嘉泽纠结:“我也不知道,我昨天看到从他的伤口里流出金色的血,我想和他摊牌,但他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就凉了,中途他还爬起来一次,打女人,我就装作没看见,不过他打人的时候还挺帅的。”

    白羽思索道:“李东硕说你邻居长得斯斯文文的,还和女人动手啊?”

    李东硕:“会不会是因为当时对他来说情况紧急,根本顾不上你要讲些什么?这次你是在他露陷后说的他肯定慌啊,下次你在异常情况出现之前就和他表明自己的态度。”

    白羽点头认可道:“我同意,但是一定要有一个缓冲,就算你如果忽然对一个坚持自己没有病的人说:我不歧视你心理有问题,他的应激反应搞不好会更强烈。”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李东硕的笑点,让他再一次发出杠铃一般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强烈?Boom!!的一下炸开吗?”

    离开之前他们把茶几归于原位,然后又跟着禾嘉泽后面去隔壁屋里帮他搬蛇箱。

    禾嘉泽输入密码的时候,白羽还问他这样闯进别人家会不会不大好。

    闻言,禾嘉泽回过头对他道:“别担心,这房子转到我名下了。”进屋后,禾嘉泽忽然哆嗦了一下,他将客厅的灯打开,直径朝里走去:“我去方便一下。”

    李东硕撇撇嘴角:“在自己家里不知道解决,非跑到别人地盘撒尿。”

    白羽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报纸:“这不也成他的地盘了吗,现在还有人看报纸?”

    李东硕:“老年人都比较怀旧,妖怪活得时间肯定也都不短,可以理解。”

    禾嘉泽一路冲向厕所,路过洗衣间的时候余光扫见漆黑的房间里洗衣机的盖子开着,一双苍白的手搭在边沿,好似下一刻就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爬出来了。

    “啊嗷嗷嗷嗷——!”禾嘉泽吓得滋哇乱叫。

    白羽闻声赶来,李东硕慢他一步,但他出现时手里还抄着一把菜刀,紧张兮兮的说:“怎么了!?怎么了!?”

    白羽顺着禾嘉泽的面向朝洗衣房里看去,倒吸一口气,一把将李东硕给推到了洗衣房里面:“砍它砍它,快啊啊啊——!!”

    李东硕被推到洗衣机前,第一眼时也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瞧洗衣机里是空的,他伸手把洗衣房的灯打开,只见不过是一双塑胶手套搭在洗衣机沿上。

    他转过身对白羽道:“你就这么对我?一双白手套就把你吓成这样,真蹦出个鬼你是不是要把我锁里面祭天啊。”

    禾嘉泽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把那双手套拿起来丢到一旁,埋怨一两句:“郁似游是有病吗?做完家务竟然把手套摆成这样,这不是诚心想吓我吗。”

    白羽惊魂未定,靠墙捂着胸口道:“你在楼梯间里是不是也看错了?这都把手套看成鬼手了。”

    禾嘉泽转身看向他:“你刚刚叫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说我?”

    白羽摆手:“算了算了,你快进去解决完我们去抬箱子去。”

    等禾嘉泽从厕所里出来,白羽也差不多缓过劲了,李东硕像个傻子一样笑嘻嘻嘿嘿的笑个不停。

    他们一同走去次卧,李东硕不断提起方才那一幕,惹得白羽、禾嘉泽二人都有些发炸。

    禾嘉泽一把推开次卧房门,三个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停滞在那张床上方,继被他嘲笑过的禾嘉泽与白羽之后,李东硕跟着他们两人一起滋哇乱叫,三人相拥着鬼哭狼嚎,整的像大合唱跑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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