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第一时间, 白羽甩落了手里那沓信纸,就好像在对待什么脏东西。

    原本他只是随意的过目, 可阅过第一行后, 就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力量逼迫着他一张张看下去。

    他不知道读完所有的情书会有怎样的后果, 只不过内心隐隐约约有不妙的预感,好在在他即将过目剩下的最后一页信纸时, 从外传来的笑声将他从怪圈中拉了出来。

    白羽转身欲寻着那声音追向楼梯间, 却又在踏出宿舍前顿住了脚步, 迟疑片刻后, 转身捡起地上的信纸, 随意的卷成轴, 又对折了几下塞到了兜里。

    他赶往楼梯间,瞥见一抹娇小的身影转过通往上层的楼梯拐角,似乎是有意为他引路。

    -

    禾嘉泽被一路往天台上拖着走,若有若无的桂花香环绕鼻腔。

    他无法挣脱开握在手腕上的那只冰冷到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手, ‘乌斐’的身影也逐渐变得模糊, 不再像他。

    渐渐的, 被一个蓬头散发的少女所取代。

    “你是谁……”

    禾嘉泽一手扣在楼梯栏杆上, 跪坐在阶梯上, 他紧抓着满是铁锈的护栏不肯撒手, 拉着他手腕的人缓慢的回过头, 就如同像是慢动作回放。

    起初禾嘉泽只看到了她的侧面, 当那颗头一百八十度转面正对向他时, 禾嘉泽只想用恶心两个字来形容那副尊容, 心想着这人可别是被自己丑死的吧。

    她的左右半张脸很明显不对等,就如同像是被强行拼凑在一起,一只眼睛大,下眼眶与眼球之间却又很大的缝隙,另一只眼睛仿佛是竖着长的一般,黑色的瞳孔几乎快要将眼白给挤没了,且两眼间距又窄。

    禾嘉泽在那张脸上找不到可以称之为鼻梁的存在,鼻头也是塌的,在平面上耸起一个莫名其妙的幅度,两个鼻孔被挤在了一起,在鼻子下方的嘴唇薄到只能称之为嘴皮子,若是不张嘴的情况下,甚至能轻易忽略掉那一条歪曲的线。

    非要做个比较的话,大概就是八个毁容后的伏地魔加起来都不及她半分丑陋。

    禾嘉泽很不宜时的发出了一声:“哇哦。”的感慨。

    显然他的反应惹怒了这一脸菜色的长发女鬼,紧接着就被强劲的力道掀翻在地,禾嘉泽及时用手撑在地面,可却被抓住了腿,朝楼顶拖行去。

    事发突然,禾嘉泽只来得及试图抓住地面,手指被磨破,在暗红的地砖上留下并不怎么明显的血迹。

    禾嘉泽原以为背后的始作俑者与这旧校舍内怪异现象的源头是林栩,可他无法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与林栩一丝一毫的相似,就连身高也对不上。

    林栩身形娇小,那日接触与她,坐在同一间屋子里那么久,也没有闻到任何香气。

    天台的门在他被拖上来后哐的一声关闭上。

    禾嘉泽越发觉得不妙,连连惊呼,喊着乌斐与白羽的名字呼救,也夹杂着对正提着他的脚的人谩骂的话。

    “狗日的放手!”

    “救命……救命,乌斐——!白羽——!”

    “你个丑比!!”

    他被拖至天台中央,抓着他脚踝的人却忽然间消失不见,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他的身体却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天台的边缘处走去,仿似被人操控着的提线木偶。

    当他站到了平台的边沿时感觉到了有谁贴着他站在他的身后,耳边响起了催眠似的窃窃私语。

    “跳下去……跳下去……”

    “跳下去……”

    ……

    仿佛是被那声音说动,禾嘉泽垂下头,双目无神的盯着脚尖,然后向前迈进一步,意识也在一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旧校舍外的半空中凭空出现了一抹身影,将向下坠落的人稳稳的接住。

    下一秒,他又晃现至校舍的顶层,臂弯之中是已陷入昏迷的禾嘉泽。

    来人正是乌斐,他朝那丑陋不堪的作祟者伸出了手,怨灵欲逃离却已是来不及,随着乌斐的手掌捏合成拳的动作,它的身体也拧成了麻花,痛苦的嘶吼声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刺穿。

    -

    白羽被引至天台,却发现顶楼侧铁门被锁死无法打开,那身影也消失不见。

    他握紧了手中的消防斧,正欲砍向门时,却听到从门的另一端传来禾嘉泽的声音。

    “白羽——!你个丑比!”

    这就有点过分了。

    禾嘉泽的声音听起来精神十足,白羽也拿不准他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一般来说,天台的门通常不会是从外面被锁上的,现在门打不开,很明显是有人不想他进去。

    白羽的逆反精神作祟,挥起消防斧往铁门上一下下劈。

    而门的另一边,也没有再传来任何人的说话声,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门那边真的有人吗?还是像五楼打不开门的宿舍一样……

    正当白羽陷入迟疑之间时,余光瞥见身边多了一个人的身影,他一转头,只见林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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