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重复的就对了, 回去补订吧  禾守佟头也不回的继续抬脚往上走:“我去劝劝他。”

    禾母不放心的给禾致修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跟上去。

    卧室中, 禾嘉泽正趴在床上掰手机,白羽也倒戈向转校生为他说好话, 让禾嘉泽气不打一处来, 正捶枕头泄愤时,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

    禾嘉泽立刻坐起身, 回头见是禾父,别扭的问了声干嘛。

    禾守佟干咳一声走上前说:“你还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干什么,那个男生死了也跟你没关系。”

    禾嘉泽闻言皱起眉头,不知道禾父为什么忽然间提起严霁, 他回家有段时日了,先前禾父都对严霁一事闭口不提,只有禾母安慰过他一两句, 听见禾父的说辞, 心里很不是滋味。

    紧接着,禾守佟又说出一句:“正好,你也没必要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

    此话一出瞬间让禾嘉泽原地爆炸,他震惊的看着禾父, 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因为他是男人,所以被我喜欢上就该去死吗?”

    禾父怒道:“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

    禾嘉泽声音拔高几分:“在你眼里喜欢男人就是没大没小,可就算没有严霁, 我也不会喜欢女生。”说完他便起身下地, 绕开禾父走出了卧室。

    出了卧室房门后, 禾嘉泽扫了一眼站在他房门边上的禾大少,心里疑惑大哥傻站在这儿干嘛呢,但冲头的怒气一瞬间将他的注意力分散,他走下楼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禾母嘟哝着:“都要吃饭了,这是要到哪儿去啊。”

    在他之后,禾致修与禾父先后下了楼,禾父坐到餐桌旁脸色不是太好看,禾大少汇报:“我弟又跑了。”

    “你是怎么回事啊老禾。”禾母瞪向禾父,走上前戳着他的脑门说,“孩子刚回来的时候让你安慰他,你就是不去,非要等到他都快好了,又动你那张破嘴。”

    禾致修说:“还好我爸那个时候没去安慰,不然小泽哪会呆到现在。”

    禾父:“……”

    冲动的离开了家后,禾嘉泽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他的信用卡和零花钱早就让家里给停了,今天闹这么一出,怕是连生活费都要被减掉。

    但比起回家,禾嘉泽更愿意再住进那个已经没有了严霁的公寓。

    大概喜欢男人在他父亲看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一件事,甚至大于人命。

    公寓,禾嘉泽走进客厅将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一如既往的干净明亮,保持着他离开前的样子,充满了欺骗性,他明明知道严霁已经不在了,却还是下意识的看向主卧,期待着那扇门会被从里打开。

    结果理所当然的不会有人从中走出,禾嘉泽回过神,难以抑制失落感油然而生。

    在屋子里呆着太容易被往日气息拉着陷入回忆中,禾嘉泽走向阳台,将落地窗打开,吹着冷风清醒不少,他坐在阳台上的双人椅上,出神望着灯火辉煌的街道,不知不觉中被一股疲倦侵袭就此睡了过去。

    夜风带着入骨的凉意,街上往来的车辆与行人逐渐减少变得空荡寂静。

    禾嘉泽醒来时天刚蒙蒙亮,身上单薄的T恤被朝露沾湿,他在座椅上蜷着睡了一夜,骨头都有些酸痛,起身后一阵头晕目眩,他扶着墙走进屋中。

    早上还有有些冷的,禾嘉泽见时间还早,想到卧室里暖和一会儿,谁知道会倒在床上后就不省人事了,直到傍晚时被一阵铃声吵醒。

    禾嘉泽觉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心思去接那通电话,眼皮子也十分沉重,任它响了好久后声音落下。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弃,没过多久,铃声再次响起。

    禾嘉泽闭着眼睛把手机摸到手,全凭感觉滑屏接通电话,用不耐烦的语气询问:“谁?”

    白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和李狗嗨在公寓门口。”

    禾嘉泽恍然清醒:“啊?”他费了点力气爬坐起来。

    “啊什么,快开门啊。”白羽说罢后,又顿了顿,问:“你嗓子怎么哑了?”

    禾嘉泽方想开口说不知道,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是一通咳嗽,结尾还接了个喷嚏。

    电话那头白羽压低了声音好像在跟身边的人讲话:“你去买点感冒药,退烧药也买一盒吧,还有消炎的……放地上啊,不然还能放我头上吗,我手上端着一盆呢,你想让我用头顶着吗。”

    禾嘉泽一手撑着墙走到玄关帮白羽开了门,见门外只剩白羽一人了,他手上还端着挺大一盆麻小,脚边也撂着一盆。

    见状禾嘉泽俯身要将那盆子端起来,白羽连忙伸腿拦住他:“放着我一会来端,你先进屋啊。”

    没过一会儿后,买药的李狗嗨回来了,禾嘉泽拒绝吃药,吃完药就不能喝冰啤了。

    李东硕冷笑一声说:“喝什么啊,美得你,你就看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禾嘉泽拿出刚刚测量过的体温计说:“低烧,我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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