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仙魔战后备修士的推荐名单。”

    “仙界每隔数千年,就要跟魔界一战。为了准备跟魔界的战争,仙界每隔百年都要召集全界面的青年修士进行选拔,按成绩编入各级别的护卫队。”

    “当时是在各城展开擂台赛,前五十就能晋级参加小区域赛,然后大区,然后全界面,一级一级晋级上去,竞争非常激烈,最后的三千名有资格进入全仙界灵气最强的仙鳌道修炼全仙界最高功法,有名师指点。”

    “我当时还在深山毒雾弥漫的禁地采药草,就已经被排上了擂台赛的名单。我一回到城里,就被通知去擂台应战。”

    “我花了两年时间,一路过关斩将,终于得到了仙鳌岛的入选资格。我以为我会在仙鳌道苦修,直到仙魔大战爆发。结果一踏上仙鳌岛,还没来得及签入岛血誓,我又重返了我的人生轨迹。”

    “仙界的界主当时就在岛上视察新进修士,一眼看出我是易容。于是他们要求我展示真实容貌,我脱下面具,结果当天夜里,她就要我去侍寝,由不得我不从。第二天她将我从入岛名单上一笔勾销,带我离开了仙鳌岛。人真是很难逃脱自己的宿命。”

    “她有面首无数,但是不久后我就独霸了她的后宫,所谓的三千宠爱在一身。”

    “她早就是合体期大圆满,因为不想飞升,想继续在仙界唯我独尊,所以一直在压抑自己的修为,压抑了上万年了,于是就让我吸取她的修为,能吸取多少就吸取多少,以解决她法力过于充盈,一不小心就可能破关的问题。”

    “在她的帮助下,我修到了合体期大圆满。她有大恩与我,我却毫无感激之情。我在仙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抑郁寡欢。她对我低声下气,做小伏低,我却觉得生不如死。我和她之间到了后来,完全是在彼此折磨,花钱买罪受。”

    “然后魔界入侵,她怕我有闪失,拼命想留我在指挥中心,但是我执意要上第一线战场杀敌,每次进攻,我都身先士卒,每次撤退,我都断后掩护。我已经当她的面首千余年,对人生非常厌倦,一心只想死在战场上。”

    “在仙魔战场上,我每次都指名要单挑对方修为最高的魔祖,每次都要求战前双方签下生死状,不死不休。到后来,再无魔祖肯应我挑战,即使我在战场上大开杀戒,屠杀低阶魔修,他们都不敢露面。我当时的感觉是:求死无门。”

    “但是就在仙魔战场上,有一天我忽然突破了大乘期,触发接引神光,飞升到天神界。”

    “到天神界后,我立即销声匿迹,隐身藏形。千余年的时间,我一直靠在南冥宰杀妖兽和练丹为生,修为更加精进。”

    “有一天,我在南冥跟一个15级妖兽,或者说跟一个大乘期修士缠斗半年之久,一场恶战后,终于将他斩杀,我自己也是遍体鳞伤。我跪在水边,破腹取丹,将他的真身一点点肢解。忽然我看见了我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我长发凌~乱如草,面目黝~黑如鬼,衣服残破,浑身血污。”

    “刹那间,我的少年时代,在灵界锦衣玉食、玉马雕鞍的往事忽然回到了心中,青年时代在仙界跟界主在一起时声犬色马、淫~乱无度的岁月又历历在目。”

    “我忽然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样的苦修,我真的是喜欢这样的生活么?还是只为了证明,我不靠卖~身,凭自己的实力,也能修成大道。这种证明,那么的刻意,那么的矫揉造作,从本质上来说,跟卖~身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再次闭关,不是为了修炼,而是为了思考寻找我自己。我开始思考我真正想要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真正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发现3000年,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生活过,我不是在无奈中生存,就是在刻意中生活,其实,两种生活,我都并不喜欢,在两种生活中的我,也不是我自己。”

    “我已经是大乘期了,而且修为日益~精深,能逼~迫我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会越来越少。为什么我不可以随意一点,不可以任性而动,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呢。”

    “一想通这点,我就立即离开了南冥,到了京都。在京都,我脱下了所有的假面,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一掷千金,随心所欲的花钱,不在意别人的羡慕或者鄙夷;我出入风月场合,跟最红的歌妓舞姬交好,我自己也登台歌舞,只为享受此中的趣味;我也出卖色相给高阶修士,只要两厢情愿,我不在乎别人称我为京都第一牛郎;我经常长时间禁欲,但不是压抑自己的欲望,只不过没有我愿意与之交~欢的对象,但凡有我看得上的人出现,不论男女,我都极尽欢愉。”

    杞昊天笑笑,“而且我发现我的心态也开始渐渐正常了。我过去从不主动跟任何人交~欢。对我来说,跟人上床是一种任务,我自己没有任何欲望。我在床~上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对方达到欲~仙~欲死的状态,而我自己从未享受过任何愉悦。我总是精神紧张,兢兢业业,小心观察,全力以赴。”

    “自从我发现我可以随意接受或者拒绝与人交~欢后,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我也是有欲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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