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开斐惊讶,“别人都这么说。”

    应泽又不吭声了。

    应开斐知道应泽说不是就肯定不是,因为应泽性格光明磊落,而且这种事也没有撒谎否认的必要,但是昨天的所见所闻又如何解释。

    “你不认为你对这位白赤炎的态度......嗯,超乎寻常么?”应开斐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应泽继续沉默。

    “白赤炎跟杞昊天是什么关系?”应开斐问道。

    “如果你这个关系指的是两人交~欢的话,那么倒是可以说,由于昨天我的阻拦,他们没发生这层关系。”应泽想了想,回道。

    应开斐上下打量着儿子,慢慢的说:“其实我想知道的,也正是,为什么你要拼命阻拦他们?”

    应泽眼睛里露出了一缕深深的痛苦,默默的看了自己父亲良久。

    “无可奉告。”应泽说。

    应开斐气得七窍生烟,但是下面就再问不出什么了,因为应泽彻底拒绝开口了。

    应开斐这辈子没被人这么顶撞过,气得想动家法,但是这里是兵部,而且儿子不回家,他又不能去葛青府上把儿子捆回来。

    下午会毕,兵部设宴款待羽林卫高级将领们。

    应开斐坐主~席位,左侧一排桌案是羽林卫将军们,右侧一排桌案是兵部高官。两侧的后排是各自的下属。应开斐特意看了一下,白赤炎和昨天见过的那个步阳波都不在,倒是龙骑军并入羽林卫的那些将士到得特别整齐,几乎占了羽林卫到的人数的80%,应渊也在。

    仆役们上酒上菜,,钟鼓齐奏,歌舞伎从门外边舞边入,一时间裙据翻飞,香风飘拂。歌舞伎舞罢,双双入席陪高官们坐下,乐部豢养的女伶们则在后侧陪将士官员们。一时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女伶们都是不许穿亵~衣的,好方便上~下~其~手,一般来说,酒宴到了后来,总有人喝多了,当场淫~乱,大家都见怪不怪。

    应开斐特意派了领舞的那两个舞姬陪葛青,此刻只见一个在给葛青斟酒,另一个头靠在葛青胸前,不胜娇羞的样子,满面红晕,眼神迷离,红唇半开半闭,似在轻声细吟。应开斐知道葛青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正在案下攻城略地。

    过了会,葛青用那只握酒杯都手搂住那个倒酒舞姬的肩头,把她往下压了压,舞姬会意,头一低,钻到了酒案下面。

    葛青照旧持杯慢慢饮酒,但是饮着饮着,酒杯就不动了,眼神迷离,嘴唇微闭。大家看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此刻不宜上前打搅。

    其他将士们也都是左搂右抱,就应泽一个人坐那不停喝酒,两个美女离他几乎有一尺远。应泽好像一面喝一面在发呆。

    其实应泽是在烦躁,白赤炎跟步阳波今天又去剧院给杞昊天捧场,他在兵部的应酬又不得不参加。这种酒宴肯定至少得子时之后方能告退,而且只要葛青不走,他爹就不会放他走人。

    白赤炎今夜会在哪里留宿?应泽越想越心烦意乱,两个美女在不停给他倒酒,他不知不觉中就一直不停的喝。

    应开斐看得直皱眉头,昨天晚上汪楠已经把儿子要求遣散自己所有的婢女,并且回家后整夜无染的事跟他说了。应开斐不知道儿子到底想干嘛,难道打算从此只好龙阳了么?但是应泽已经说了,白赤炎并非他娈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离席敬酒。应开斐敬过后,葛青应泽等都纷纷起身满厅敬酒互相寒暄,女伶们在旁边拿着酒壶,随时给他们把酒杯满上。

    应开斐冲葛青使了个眼色,葛青会意,过来向大帅敬酒,顺便就坐在了应开斐桌上。

    应开斐示意女伶们退后。两人头并在一处,应开斐开始低声询问儿子情况。

    葛青一面斟酌着怎么说,说多少合适,一面慢慢的陈述:“嗯,白赤炎对应将军其实是非常忠心的......”葛青把应泽怎么跟直罗驼大战,赵子烨怎么给应泽挡最后一击,白赤炎怎么救应泽的细节说了一遍。

    “至于重欢君么,他其实是为了白赤炎才入羽林卫当客卿,并且一十五年寻找羽林卫行踪,后来又救应将军一命的......”葛青把杞昊天心脉中有白赤炎一根羽毛的事讲了一下,又讲了一下白寒托杞昊天带来的那艘军舰,“......如果没有这艘军舰,我们军中没有合适的可用之船,恐怕探路不得成功。”

    葛青长叹一声:“没有这些种种,我们现在可能还深馅德奥城,说不定已经城破人亡,120万羽林卫将士全部只能魂兮归故乡。”葛青眼睛里涌上了泪光。

    应开斐也不由的动容:“葛将军神机妙算、带兵有方;羽林卫将士们视死如归、忠烈无双,实乃我天神界之幸也,帝释天殿下之幸也。”

    应开斐自己就是从羽林卫出身的,对羽林卫感情极深,当下亲自把盏给葛青倒酒。

    葛青忙欠身:“不敢有劳。大帅过奖了。属下肝脑涂地,不能有报大帅一二。”

    应开斐坚持把酒给葛青倒上,亲自敬了他三杯:“葛将军不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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