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应泽急,“昊天,想想办法,总不能让葛将军因为中了媚毒而死得不明不白。”

    应泽心里说:那还不如战死沙场呢,至少无损英名。

    杞昊天想了想,问纪昌要过玉瓶:“我来看看,这香腺分泌物到底咋回事。”

    纪昌一面递给他,一面说:“千万小心。”

    杞昊天点点头,先做了一个小小的气罩,在气罩内释放了一点点,然后用掌心感觉了一下:“渗进我皮肤了。”

    杞昊天闭着眼睛体会了一下,屋里的人都紧张的看着他。

    杞昊天睁开眼睛:“这种媚毒两个作用,一个是催发~情~欲,加速血流速度,不断提高血压;另一个是促使括雄性横向约肌痉~挛,无法放松,当然也让全身别的肌肉同时紧张,包括心脏肌肉。一句话概括,就是在不能释放的前提下,不断刺激情~欲,直到人的神经和血管承受不住压力。”

    其他几个人都紧张的盯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杞昊天思考着慢慢的说:“合欢宗的秘籍里多种古老的媚药配方是用玉~面狐的媚毒炼制的,虽然这些配方已经失传了,但是既然这些媚药存在过,就说明,制药的人,除了掌握香腺的分泌物外,肯定还掌握了让中毒者释放的方法,否则就是杀人的毒-药,而不是吸取人修为的媚药了。”

    杞昊天微微一笑:“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我要知道宁雨岚是怎么让中她媚毒的男人释放的。既然是她的天赋神通,那她肯定有法子让中毒的人释放精元,供她吸取。”

    屋里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应开斐迟疑的问:“那......是让宁雨岚去伺候葛将军?”

    应开斐多少有点压力,知道大家嘴里不说,心里都在怪他害得葛青中毒。

    应开斐觉得自己真是冤死了,简直比窦娥还冤。他自认为自己对宁雨岚并没多大心思,都是吴宏茂多事,现在所有人却都把事情归罪到他头上。

    杞昊天摇摇头:“葛将军肯定搞不清楚,而宁仙子会马上送命。”

    应泽问:“那怎么办?”

    杞昊天邪恶一笑:“当然是我去体验一下了。”

    纪昌和白赤炎这下回过神来了。

    白赤炎惊呼:“别。”

    纪昌也急了:“这种媚毒据说中者无药可解。”

    已经中毒的没办法,没中毒的就别因为解毒不成再赔上一个了。

    杞昊天大笑:“如果无药可解,那不正好。我这辈子做梦都想遇到一个女人能让我非她不可,满脑子性命不要的只想跟她交~欢。如果这位宁仙子真能让我如此,我倒可以结束我的单身生涯了。我马上娶她为妻。应大帅这个生日过得好,让我阴差阳错白捡个老婆。”

    白赤炎脸白了。

    杞昊天一面说紧紧盯着她看。

    白赤炎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明显的心烦意乱。

    杞昊天心头一软,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柔声说:“放心,我不会的。我了结此事后,就向你求婚。”

    白赤炎一惊,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迷茫痛苦。

    杞昊天抬起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一转身就出了房间,回到内堂,然后把宁雨岚带进了隔壁另一个空房间。

    屋里几人听见杞昊天在对宁雨岚说:“宁仙子,葛将军现在情况危急。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配合。”

    宁雨岚自然知道杞昊天的名字,她去年在天罗山下的坊市里看过杞昊天演出:“杞公子,您说。但凡宁某做得到的,一定按杞公子要求去做。”

    “我想请宁仙子向我再释放一次您的香腺,然后助我体会一下这种腺体分泌物是怎么起作用,又是怎么疏解的。”杞昊天说。

    宁雨岚不由的脸涨得通红:“杞公子,不是宁某不答应。您已经知道了,中这种香腺的后果,而且无药可解。”

    杞昊天点点头:“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得去做。既然是必须得做的事情,那么有计划的去做它就是一种明智和勇气。同样,宁仙子,为了眼前必须做的事情,牺牲一些自己一贯坚持的原则,对现实妥协,也是一种成熟和智慧。宁仙子在职场多年,在业内声高望重,想必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不谙世事,不懂权衡的深闺妇人。宁仙子,愿意配合我吗?”

    宁雨岚尴尬:“杞公子,这种香腺的疏解会损人修为,而杞公子修为深不可测......”

    “这个宁仙子放心,我若不能自我控制,定也不敢冒此奇险。我在此向宁仙子承诺,必不会伤害宁仙子。现在葛将军只在旦夕间,如果葛将军真有什么事,宁仙子纵然冤枉,恐怕也难逃其疚,不如配合在下,说不定,就能解了此劫。”杞昊天循循善诱道。

    宁雨岚也知道如果葛青出事,自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吴宏茂这样长袖善舞,手眼通天的人,还不是被应泽说搜魂就搜魂,就算真的冤枉了吴宏茂,谁又能拿镇国公世子咋滴呢。至于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被应大帅或者应公子一怒之下捻死,还不跟踩死一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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