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奢比惊讶地看着突然挡在面前的后土,绝望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喜悦。

    “黎音,你身为祭司,却不负其责,胆敢对我巫族下手,当真以为我们没人了吗?”

    后土看都不看一眼奢比,直接向黎音动手,手下的吟魂鞭虎虎生风,呼啸着向黎音打去。

    黎音旋身一转躲过攻击,笛音落了调子,局势瞬间改变,也给了奢比一个喘息之机。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更何况后土决心要一雪失去祭司之位的耻辱,下手狠毒,而黎音本就看不惯后土颐指气使的样子,眼下,终于有了正式交手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笑话,我不负责?我现在就是在替天行道,而你是为虎作伥!肆意包庇!没想到,原来巫族都是些不分是非的货色!”

    “你胡说什么?”

    “不信,哼,不如你问问他,都做了什么好事?”黎音冷笑一声,后空一翻,与后土拉开了距离。

    见此,后土才转头看向力竭瘫坐在地上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奢比。

    “你到底干了什么?”后土皱眉,没好气地问,藏住了眼里的那一丝鄙夷:居然被黎音打成这个样子,废物。

    “我不过是用了秘法增强力量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些蝼蚁死了便死了。”奢比努力站起身来,对后土解释道,又不屑地看了一眼黎音,为自己的惨败找了理由,“反倒是她竟无由毁我法宝,若非她偷袭我,我怎么会打不过她。”

    “你还真是无耻啊,”自己太弱就太弱,居然还找借口,黎音无语,但是对他草菅兽命、惨绝兽寰却毫无悔改的行为更为愤慨,“你可不是简单的杀了他们,你还故意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用他们的灵魂来获得凶残之气。”

    “你懂什么?只有处于绝望边境的灵魂才能爆发出巨大的不甘,只有受尽折磨的躯体才能留下无尽的憎恨,成为我最强大力量的来源。”奢比眼中又出现了那种可怕的狂乱之色。

    “疯子!”

    讲到这,后土已经明白了大概,再加上那团黑雾中浓重的煞气与死气,她自然不会忽视。

    只是,不管奢比怎样,不管她多瞧不起奢比,巫族的颜面不能不管。

    而且,在她眼里,奢比做的事虽然恶心,但并非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些低贱的走兽死了就死了,何须过分在意。

    此时此刻,重要的不是奢比做了什么,而是在黎音面前,她必须护下奢比,否则,巫族的颜面何在?她的颜面何在?

    示意奢比退后,后土看着黎音,一双美目里只有冷漠和嘲弄:

    “不过是杀了一些凶兽,你何必大惊小怪,你敢说你手上就没有沾染过鲜血吗?你没有杀过凶兽吗?你又能高尚到哪里去?天道何曾下旨要杀他,我看,你分明是蓄意报复,公报私仇罢了!”

    “一丘之貉!”黎音心知与这女人没有道理可讲,她也想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不过现在她还顶着祭司的名头,所以还是强调了一句,“所以,你是执意要阻拦我执法了?”

    “我巫族的人犯错,那也只能由我巫族来管,轮不到你插手!”后土捏紧手中的吟魂鞭,抬起下巴,直视黎音,“若非你害他屡次重伤,又失巫精,元气大伤,他岂会用此阴损之法来增加力量?”

    听着后土这无耻的辩白,黎音不怒反笑:“呵,原来他这还是我的错喽?后土殿下,原来不仅可以步步生莲,还有舌灿莲花的本事!”

    “哼!不过死几只兽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想想,反倒是你利用祭司之名徇私,不就是想在祭祀之战前消弱我巫族实力吗?你才是其心可诛!”

    “你们巫族永远是这样目中无人!你们的命是命,他们就是轻若草芥?”

    “我巫族本就是凌驾洪荒的存在!休得多言!黎音,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后土理直气壮,她可不想只在唇舌上与黎音交战,她更想听到自己的吟魂鞭打在她身上的脆响,刚才说那么多也是想给奢比一个调息的时间,给奢比示意一个眼神后,长鞭一甩,挟风而来。

    黎音侧身一闪,右手一挥,抓住黄色的长鞭,就感到掌心传来一股剧痛,用力一拉,不屑道:“吟魂鞭?打在人身,疼在灵魂,巫族,歹毒如斯!”

    “是你太弱!”后土手腕一抬,长鞭立刻从黎音手中脱身,从后打过一圈后,又朝着黎音左上方袭来。

    后土出手快,长鞭也快,黎音忙于躲闪根本无暇吹笛,倒是落了下风。

    而另一边笛音所化的薄幕早就碎裂了,奢比还是不甘心失去自己辛苦积攒的凶残之气,打不过灵执,便想着趁灵执将所有凶残之气锁住之前多吸收一些。

    拿不回灵执,笛音不能用,多释罗盘中的妖兽正在训练,那就只剩昆仑镜了,可是这是给阿彦准备的,不能现在就暴露。

    黎音脑中飞快闪过各种法器,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趁手的刀剑枪之类的武器能与吟魂鞭一较高下,而她之前所用的那些暗器面对密不透风的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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