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高,不次于神境强者,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定有道理。

    "富公子,这位猪兄的话可不是随便出口说的,那是金口玉言,字值万币,你还是听他说说原由为好。"周风似拍马屁般笑呵呵的劝解道。

    "有命,不妨听完这位公子的话,我等再定夺。"梅轻林没有给于富有命威压,家中大事还是男人做主为好,即给了面子又能树立威信。

    "刚才我的话有些冒失,就不给你认错啦,你说我富家有难,可否讲具体些?"富有命低眉垂眼的向雪中逐问道。

    "呵呵……自以为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浪荡不羁,这富家早晚要毁在你的手上,还好你娶了个贤妻,否则你这一辈子就算完啦。"

    雪中逐一改笑颜,竟然眉目中显露着努色将富有命数落一番,这令在场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一个外人哪有权利管教别人,这换成谁也是受不了的。

    富有命蹭的火冒三丈,他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的,连自己的亲爹新娘都没有这般说过自己,虽然句句属实,可也不能揭人短不是。

    怒目圆睁的富有命正要开口大骂,突然,一股凉气袭来,他张开的嘴巴竟然僵硬如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着?说你不服是吧,你身为富家之主不思悔改,妄自非大,作恶多端,杀人放火,欺男霸女,除了这些,你可曾做过对家族有益之事?失去人心,丢掉威信,无有族权,令那些蠢蠢欲动之辈有了可乘之机,你现在就是富家的一副皮囊,早晚会被人踢出门去,心知肚明,还在这里自欺欺人,装模作样,有何威风可逞?"

    噼里啪啦,雪中逐的话就像放鞭炮般快速炸响,字字扎心。

    富有命傻了,这些话都是他真实的写照,内心的卑微,表面的强大。这一刻,他多年积压的情绪若火山般爆发出来,扑在梅轻林的肩头张着冰冻的嘴巴嚎啕大哭,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梅轻林伸出手臂轻轻抚摸着富有命的头颅,安慰着这位倾泻委屈的丈夫,这一切她何尝不明白,只是无从出口而已,如今被人点破,对富有命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行啦,一个大男人趴在女人的怀里哭哭啼啼,被人看到了岂不丢人。"雪中逐缓和了口气,温和的道,俊美的面容又恢复了笑意。

    周风也是被刚才的一幕给惊着了,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笑面俊秀,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说起话来能把人杀死。

    不远处赏花的芷玲也是听到雪中逐那连珠炮的话,惊得她直吐小舌头,幸好自己没招惹他,想想后果,可怕的哈。

    "你是谁呀?为何要管我富家之事?"富有命擦拭着眼泪,终于能开口说话。

    "我是谁,无关紧要,这也是这位周风兄弟一直想问的问题,不过还不到说的时候,还有富家的难关,停两天你们就会明白,今日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包括富源。"说完话,雪中逐笑看了周风一眼,转身走向楼阁,婷婷然,玉树临风。

    富家府邸一处楼阁中,有一名灰袍老者和一位壮硕的锦衣年轻人正在促膝而谈。这里是族老富源的住所,灰袍老者便是族老富源,那名年轻锦衣人是富源的儿子,名叫富有阳。

    "爹,那富有命这个败家子天天围着姓梅的那个女人跟个狗似的,看着就来气,富家在他手里迟早要破败。"富有阳气愤的道,眉宇间尽是不屑之色。

    "儿啊,这姓梅的女子不简单,很有心计,我们的计划应该尽快实施,拖得时间久了,怕有变数。"富源沉色道,似乎感觉到有一种危机感正悄然而来。

    "那女人只不过是一名青衣修者,何必惧她。"富有阳那不屑的神色更加浓重了许多,眉宇间尽是自信。

    "儿啊,年轻人气盛爹能理解,但不可轻敌,骄兵必败,这个道理你还是懂的。"富源注视着面前这位桀骜不驯的年轻人不悦的道。

    "爹,儿子明白。"富有阳收起傲色,将心底的狂躁压制平息。

    富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端起桌上的玉杯轻抿了一口泉水,转而问道:"听说富有命那里来的三个外人还在住着没走,你可打听到他们的来历?"

    富有阳摇头道:"这三个人很是神秘,很少出所住的楼阁,伺候他们的奴仆探听不到任何消息,不过经常看到富有命和姓梅的女人往那里跑,至于说些什么,也都是不知道,那姓梅的女人每次去都会把奴仆支开,感觉在隐瞒着什么。"

    "哼!这女人已开始防着我们,看来必须提前下手,不管那几个外人是否她请的帮手,都甭想阻碍老夫的霸业。"富源站立身形,满目流露着暴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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