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什么假的?牢画,你不要开玩笑。你是说……”钟楚艳说到一半,猛然惊醒了。假的?牢画刚刚说的话,是假的?那刚刚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岂不是都是真的!

    “不可能!你骗我!”钟楚艳大叫道。她慌忙在周围找着,想看一看有没有一点点血迹残留下来。可是那原本还坑坑洼洼的水泥路此时看起来光滑无比,像是上了什么涂料一般,哪里还会有半点血迹?

    “牢画,你到底做了什么?!”钟楚艳疯了一般的大喊着质问牢画。牢画冲着她摇了摇头,笑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场吗?难道不清楚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你、你刚刚让你的狗,咬死了一个人,是不是!?”钟楚艳的声音在颤抖。夜晚的牢画美得不像话,可在她的眼里,牢画却像个嗜血的刽子手一样可怕。

    “不,不。”牢画摇了摇食指。正当钟楚艳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以为牢画终究还是不敢杀人的时候。牢画却接着说:“你说的不对。我是让它吃了一个人。”

    “啊……”钟楚艳疯狂的大叫起来。“不,你撒谎!我不信!这不可能!狗是不会吃人的!你骗我!你是故意吓唬我的,对不对?”

    “别这样啊,我还没说完呢。”牢画继续道。“你还说错了一点。它可不是狗,它只是一只纯种的狼。”

    “狼,狼,它是狼……”钟楚艳听完牢画的话,怔了两秒,忽然就止住了眼泪。她在想什么?牢画会养一只狼?这不是笑话么?这分明就是牢画拿来吓唬她的好么?还有刚刚发生的那一切,被咬了脖子的石潮绝对没有死,一定是被黄虎他们送到医院去了。牢画现在在这里吓唬她,不过自己害怕承担法律责任,想吓唬吓唬自己以求心里安慰。想到这,她立马狞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牢画,你太可笑了。你若说这是一只爱吃肉的恶犬,我可能也就信了。可你居然说它是狼?你有没有一点脑子?还是说,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没脑子?”

    “你这女人才没脑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狗?”乌骓终于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质问钟楚艳。

    “你不是狗是什么?难道……啊!”钟楚艳话说到一半才发现刚刚跟她说话的居然是那只恶犬,吓得魂儿都飞了。

    “不!这一定是梦!”钟楚艳已然崩溃,抱着头闭上眼,似乎要逃避现实。但牢画却不允许她逃避,命令道:“青魂,她不太清醒,带她去个能让她冷静的地方。”

    青魂得令,立马将钟楚艳拎了起来,一飞冲天。天空中立即传出了钟楚艳的尖叫声,但又很快听不见了。

    牢画见青魂带着她飞远了,摸着下巴琢磨道:“不行啊,青魂把她带的那么高,我都看不见了。我还想在她临死前,跟她说两句话呢。”

    乌骓舔了舔嘴巴:“我是不行了,主人你可以试试,飞一个!”

    牢画还给它一个白眼。飞一个?说得倒轻松,她又不是鸟,又不像青魂那样可以对抗地心引力,只有一点蛮力,怎么飞?

    说到蛮力,牢画瞅了瞅自己的手掌心。这些在自己体内流窜着、像是气流一样的东西全部来自于自己下腹之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丹田。这股力量非常强大,她刚刚拿着那十几人试了试,都没有用上三分力气。而且这种力量虽然肉眼不可见,却可以凝聚出实体。要说是像传说中的气功,她觉得更像青魂那种凝土成墙的手段。

    凝土成墙?等等!牢画瞬间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举起双手,试着将那股力量控制住,按照自己的意念凝结成台阶的形状。一米、两米、三米……待她凝结到了十米,她试着走了上去。

    这样凌空登阶,牢画还是第一次。虽然是源自自己体内的力量,可那气流毕竟是不可见的,她也只能凭感觉踩上去。一步,两步,三步……那感觉像是踩在了铺着地毯的台阶上,质感很舒服,也很稳健。随着她越走越高,牢画转眼间就走到了十米。她有些紧张,不敢往下看。要知道,这可是一点保护措施也没有啊,而且还是踩在看不见的气流上,万一她摔下来……

    摔下来?牢画又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她的力量可以架起楼梯,是不是也可以做出一个像脚手架或是电梯一样可以升高的平台,载着她直接到达高空?这样,她就不用冒着摔倒的危险气喘吁吁的爬楼梯了。

    于是,牢画又开始试着去做她想象的直升平台。然而,事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她的这股力量虽然份量够足,完全足够支撑起来,但是那样做出来的平台并不稳定。就像盖了一座没有地基的像棍子一样细长的大厦,一碰就会倒。牢画分析了一下,自己做的楼梯之所以没有问题且非常稳定,是因为楼梯的结构本身就是下宽上窄,而那像电梯一样的平台则是直上直下,稳定性自然就很差。也就是说,不用考虑成本,只要她能想出稳定的结构,就可以支撑她实现高空行走。

    这就更像是在盖房子了。牢画对自己的新能力愈发的百思不得其解,决定抽时间去地府找人问一问这其中的缘由。

    正在这时,青魂带着钟楚艳转了一圈回来了,见到牢画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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