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动静。他抱我也没吭声,给我包扎我就配合,身体像是早就木了,没知觉似得。

    视线从车窗出去,殡仪馆的车,载着妈妈和还有捂着肚子的姑爸爸终于开走了。

    “姐”

    祝浩看我这样很担心的样子,“你是不是,被那个先生给刺激的”

    “我没事。”

    我握住连隽的手,他的手也很凉,不似以往的温,垂下眼,嗓子哑的厉害,“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暖如地血,寒比天风,我体会到了

    在这个世界上,秋天深了,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爷”

    黑西服们除了要做司机的李哥其余都没上车,在车窗外看着连隽恭敬的张口,“那姓杜的神棍和他带来的人伤势较重,给送到哪?”

    “随便在附近找家医院。”

    连隽淡着声儿回。“该怎么治怎么治,对了,谁打的他们俩?”

    黑西服们有些疑惑,其中两个壮汉旋即朝前走近了一步,“爷,我们俩打的。”

    “哦”

    连隽帮我掖了掖盖着的大衣,‘咝’了口气,慢悠悠的询问着,“手疼不疼啊。”

    “”

    那俩壮汉似乎有些纳闷儿,“还可以,没感觉。”

    “?”

    连隽的眉头一挑,俩人立马改口,“啊,挺疼的!”

    “那就等他们俩醒了让他们道歉。”

    连隽的看过去,唇角挑着俊逸的弧度,“要知道,道歉这两个字,要的就是真诚,不然,他们俩,弥补不了你们心灵的创伤,是吧。”

    “对!!”

    壮汉忙不迭的点头,“我们明白了爷!”

    “去吧。”

    连隽脸上还挂着笑,吩咐着剩下的人在出两个跟车到殡仪馆,最后,又看向祝浩,“你的精卫三叔,明天几点会到?”

    “他,明天上午吧。”

    从我这角度正好能清楚的看到祝浩,他直愣愣的看着连隽,像是被他刚刚那通话给吓到了,坐的一动不敢动的,“十点左右。”

    连隽听着颔首,“号码多少?”

    “在这里”

    祝浩掏出我的手机递给连隽,连隽接过按了几下就冲车外最后一个待命的黑西服启唇,“你到时候拨这通号码,去车站接一下。”

    “明白!”

    黑西服点头,“我一会儿就再去通电话确定一下,您放心。”

    连隽再没话,区区几句,似淡风淡雨的就安排妥当了。

    车窗旋即升起,空调开着,暖暖的,回着温。

    李哥启动车子,车内,短暂的安静,连隽坐在我身旁,长臂一捞,让我靠在他的怀里,下颌轻轻的抵着我的额头,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吐出,:“蛮蛮,对不起。”

    我没言语,亦不知他指的对不起是什么,安排的如此妥帖,出现的这么正好,还哪里有对不起?

    指的是打了我爸爸和姑?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直就是他连隽的作风啊。

    还是指他应该再早点到?

    可在我看来,这时间也刚刚好啊,不然,我这头,就得继续磕下去,天寒地冻得,那神棍随便一句心不诚就可以解释香头为什么总熄灭了!

    我以为。我这性格吃不了亏,最后才会发现,很多时,不是你得自己保护自己,而是你周围人,是不是毫不留情的给你推出去

    你大喊大叫,你委屈受辱,可在旁人眼里,不过是矫情,是不配合,是无病叫痛。

    这种无力感,太操蛋了。

    垂着眼,想到连隽刚刚对那黑西服的话,手疼,道歉

    嗯!

    这就是连隽的作风。

    我靠着他的心口,身上还盖着他的呢子大衣,逐渐暖和的时眼皮子就开始发沉,头昏昏的,不知是要生病还只是简单的犯困,“连隽”

    “在。”

    连隽揽着我紧了紧,“蛮蛮,别怕,我会在。”

    我扯了扯嘴角,以为眼泪早就被外头的寒风给吹干了,可听着连隽的话,鼻腔还是酸涩的,“谢谢你”

    谢谢你在。

    “不客气。”

    连隽轻声的回,唇轻轻的擦着我的头顶,声儿很低很低,只用我和他能听到的音量,“你别怪我就好。”

    怪?

    怪不动啊。

    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明是一件跟我不相干的事情,没成想,最吃亏的却是我。

    是不是,之前在莫河的日子太舒坦了,一进城后,老天爷就开始和我过不去了?

    还好。

    还好有他。

    我手在大衣下搂着连隽的腰身,眼皮撑不住的闭上,指腹,却感觉到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对了,他上来就把大衣脱下来给我了,那这个人,岂不也是在外头冻了很久?

    “你冷不冷”

    我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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