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铁牛在电话里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李毅明是我的军师从监狱里营救出来的。”佘煜伟在那头焦急的说,“有人出高价钱,我们就铤而走险了!”

    “混账!”铁牛一摔手机,“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去惹政府吗?你睁大眼睛看看,在中国谁能斗得过共产党?”

    “对方说保证我们没事的!”佘煜伟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对方负责挖通了一条通往监狱的地下隧道,只要我们进去一个人,把隧道捅开将李毅明带出来,他们还说只需要一天就把李毅明送回去!”

    “猪脑袋,你真是个猪脑袋!”铁牛连连的骂了两句,“你这是把火往自己的身上引啊!你见过谁从监狱里借人出来的吗?你赶紧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们负责将我的军师送进了监狱,因为之前他在这个监狱呆过一段时间,对里面比较熟悉!”佘煜伟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怕政府查到了我的头上,统一找我算账啊,你也知道,我身上的虱子多啊!”

    “别着急,等我先去看看再说!”铁牛说着拿起田莉刚才穿过的那个衬衣放身上一裹,推开门就朝市委大院跑去。

    姜还是老的辣,当汪洲和李毅明两人的手枪同时对准对方脑袋,千钧一发的时候,李毅明却微笑了一下,优雅的抬起了手,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汪洲的半个耳朵已经不见了踪影。

    汪洲忍住了巨大的疼痛,也抬起手枪朝李毅明扣动了两下扳机,李毅明却并没有躲避,而是眼睁睁的望着汪洲的枪口。

    汪洲射了两枪,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射出,原来李毅明早就看到了汪洲的手枪没有打开保险。

    等汪洲反应过来,伸手正要去扳动保险的时候,李毅明的枪已经指到了汪洲的眼珠子上,并用枪托狠狠的在他的脑袋顶上砸了一下!

    再硬的汉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尿裤子的,汪洲虽然没有孬到那种地步,但是也指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毅明将自己的手枪拿起来,丢到楼下。

    李毅明一只手用枪指着汪洲的头,一只手将办公桌的所有抽屉都抽了出来,将里面全部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确定没有其他的武器后,李毅明这才将电话线扯断,扔到汪洲的面前,要其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汪洲在绑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耍了一点名堂,打了个活结,这又遭到了李毅明的一顿暴打,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西瓜。

    汪洲的脑袋都被砸出血来了,只能老实的任由李毅明摆布,李毅明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朝他的膝关节出猛猛的踢了一脚,汪洲猛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李毅明这才将手枪插进自己的裤兜里,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然后一把拿过汪洲办公桌上那个装有汪洲和女朋友相片的相框,一把将他们的相片扯出来,再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相片放进去,竖立在办公桌上。

    相片上是个女子,异常的漂亮,汪洲只稍微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相片上的女子正是李毅明的妻子,彭冰!

    李毅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从办公桌上拿起几张纸,双膝跪下,点燃,喃喃的说:“老婆,今天我要替你报仇的!”然后将手枪拿出来,打开枪膛,将子弹一粒一粒的拿出来,擦拭干净,然后一粒一粒的装进枪膛,“啪”的一声脆响,李毅明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黑洞洞的枪口指在汪洲的太阳穴上,咬着牙齿道,“血债血还!”

    “你老婆不是我杀的!”汪洲歇斯底里的叫道,“是黄超武,你老婆是黄超武杀的!”

    黄超武?李毅明拿枪的手抖了一抖,你是说原来宁乡的那个县委书记黄超武?

    六月的星城,很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黄超武也热,热得他不得不用手掌使劲的扇着风,但是他的风衣却始终包裹着,那个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已经是深夜,柏油马路两旁,若明若暗的泛着混沌的亮光,像多云夜里的月亮。和白天相比,大街上显得寂静多了,偶尔开过的汽车打开着前灯照着路面,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生怕一不小心将深夜的沉寂给打破开来。

    公共汽车的站牌下站着数不清的等车人,都默默而焦急的将脸扭向马路的深处,盼望着自己等待的那台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早点露面,脸上都闪烁着焦急而无可奈何的神情,偶尔有一对情侣相互拥抱着,躲躲闪闪的绕过路上的行人,急匆匆的沿着黑暗的人行道往家里或者旅馆奔去,似乎容不下丝毫的等待。

    黄超武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拿定主意趁车还没有来,先行一步,这么傻站着还真没有劲,说不定,等下车来了,见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会停,而是“呼”的一下从人群旁边开了过去,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黄超武已经持续三天在这里等公共汽车了,他之所以每天来这里坐公共汽车是因为他的一个手下说前一段时间在这趟车里发现了李毅明的踪迹,手下说那家伙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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