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显然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摸了摸疼得有些麻木的脑袋,头发有些黏糊糊的,中年男人用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他将手伸到自己的眼前,手掌红了一大片。

    中年男人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他换了一只手,在头发上摸了一下再伸到眼前,确定了沾在手上的是血液后,一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一手指着浑身赤裸着的杨海媚鼻子道:“你……你个小婊子,竟然敢打老子?看我怎么收拾…”

    中年男人的“你”字还没有说出来,只觉得眼前板凳一闪,接着眼冒金星,杨海媚的手不够高,打不到中年男人的脑袋,竟然将板凳直接朝脸蛋横着砸了过来。

    中年男人摇晃了几下,鼻子口腔里流出的全是血,下雨般的滴在地上好是恐怖,他趔趄着朝杨海媚走了几步,吓得杨海媚丢到手里的凶器板凳,赶紧朝墙后面躲,刚躲起来才想起手里没有了武器危险,后悔丢掉,幸亏中年男人只走了几步,就轰然倒下。

    杨海媚惊魂未定,好久才缓过神来,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咬着牙,从旁边扯了几块帆布,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遮住,朝舱门走去,刚走几步就摔了个狗吃屎,回头一看,绊住自己脚的是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体,杨海媚还不解气,在他身体上踢了几脚,这才走上旋梯,朝舱口走去。

    哪知道杨海媚刚把舱门盖子顶开,却看到一个人快速朝舱门这边走过来,正是阿海,同时阿海也看到了准备要逃跑的杨海媚,一个跨步走了过来,一脚就踩住了舱门盖子,盖子一下挡住了杨海媚的去路,杨海媚赶紧转身想逃跑,谁知道盖子一盖住,压住了她的头发,疼得她咬牙切齿。

    杨海媚不但疼,更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盖子举起来,索性阿海用力不大,连忙将头发扯了出来,又原路返回到舱室内。

    阿海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愤怒,他纵身跳进舱内,看到裤子褪下了一半,脑袋上还流着血的中年男子,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似乎很不解气,用力踢了这个中年男人几脚,见没有反应,才朝上面招了招手。

    杨海媚顺着顺着阿海手指的地方望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舱门口此刻还站着三四个彪壮的男子,显然是阿海带过来的手下,看样子自己要逃跑真的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

    两个男子将中年男人抬起来,放在杨海媚刚才躺的那张床上,一个手下提起一桶凉水,对着中年男人的脑袋泼了过去。

    中年男人被凉水一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似乎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大男人,抓住那男人的肩膀,大声道:“你个臭娘们,敢暗算老子,看老子还不收拾你……”见到眼前是个男人,声音骤然的小了下来,转过头来看到阿海黑着脸站在你那里,知道有些理亏了,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努力的站了起来,连忙大着舌头解释道:“这个小娘们想跑,幸亏被我发现及时,可是这娘们竟然敢对我下手,你看,我脑袋都被她砸开了。”

    阿海望了望中年男人已经掉在了地上的裤子,以及那条黑黑的有点像菜市场过期捆肠一般的东东,有些恶心的道:“我去你娘的,少给我放屁,毛都没有长齐,就他妈的想给我偷腥,低头看看你那腌黄瓜样子!”

    中年男子一低头,知道事情败露,连忙提起裤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阿海,眼睛里露出一种求生的欲望,他自然知道阿海杀人如麻,生怕阿海杀人灭口。

    幸亏阿海只是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道:“给老子开船去!”然后对一名手下努了努嘴,那手下连忙很懂事的跟在中年男子的后面,原来阿海估计中年男子不可靠,又找了做过船员的手下来。

    中年男人如获大释,感恩般的提着裤子,捂着脑袋上和头发结在一起的伤疤,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船舱,就在他打开舱门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一个人影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货舱后面。

    “人!”中年男人嘴里含糊着,一手摸着头发,一手指着货仓后面,有些惊恐又有些讨好般的道,“看,那里有人。”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手下赶紧从舱口凑出脑袋,眼前哪里有什么人影,猛的拍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脑袋,恶狠狠的道:“妈的你砸开了脑袋没缝针吧?哪里有什么人?你小子给我好好的去修船去,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把你扔进湘江里喂鲨鱼。”

    “可是我真的看到一个人影!”中年男人委屈的嘟囔着,“而且湘江里也没有鲨鱼。”

    “湘江有没有鲨鱼要你管!”阿海的手下抡起手臂朝中年男人抡去,刚好砸在脑袋的伤口上,沾了一衬衣的血,那手下看了看弄脏的衬衣,索性将衣袖卷了起来,继续抡起手臂朝中年男人砸去,一边砸一边骂道,”我去你妹的,老子的衬衣几百块买的,刚穿出来就被你挂彩了,你当你的是处女血能辟邪啊……”

    中年男人也不躲避,任由阿海的手下砸了几拳头,扇了几耳光,两人这才朝船舱走去。

    等中年男人和手下走出了船舱,阿海缓缓的转过头,将目光转移到杨海媚的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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