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吗!”这个手下一看就是个挨揍的料,一点脸色都不会看,果然,佘煜伟很铁不成钢的扇了他一个耳光道,“你丫的不会闭嘴啊!你嘴巴那么臭,刚此吃屎了啊!”

    那手下赶紧低头缩到一边去了。

    毛煦明知道大势已去,也只能一甩手,走了,临走的时候对钟铁牛道:“姓钟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一扬手,走了。

    毛煦明一走,一个鼠头鼠脑的家伙从窗帘处钻了出来,对佘煜伟道:“老大,我眼发怎么样?”说着一扬手,另外一块玻璃应声而碎。

    “这枪是假的?”钟铁牛一惊,抢过佘煜伟手里的枪一看,果然是一把玩具机枪。

    “非法持枪是犯罪的!”佘煜伟呵呵一笑,擂了钟铁牛胸口一拳,“你小子一个信息把我从女人的肚皮上扯了下来,你可不可耻啊,这样男人会阳痿的!”

    “你小子阳痿了也好!”钟铁牛也擂了佘煜伟胸口一拳,“给其他兄弟留几个还能用的女人!”

    正在说话间,外面警笛大响,估计是王世杰他们出去以后报警的,这群当官的家伙,要命的时候做狗,保住命了又想站起来做人要尊严了!

    此地不宜久留,落到警察手里可没有好果子吃,于是钟铁牛赶紧招呼佘煜伟背上田莉,撤离!

    “满….哥…”田莉在佘煜伟的背上又在那里呢喃,“钟铁牛…我好热…我要!”原来这小妮子早就丧失了辨别的能力,见人都是叫钟铁牛。

    钟铁牛知道毛煦明那家伙肯定给田莉喂下了春药,按道理说是应该送到医院去,但是去了医院医生又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动静来,没有办法,只好将田莉弄回家。

    佘煜伟还惦记着杜鹃,说不给女人高*潮的男人是可耻的,所以他要赶回去给那个女人高*潮。

    钟铁牛没有办法,只好背田莉回家。

    田莉这家伙胸部又大,在钟铁牛的背心上摩摩沙沙的,嘴里还不断呻*吟着,时而呼唤着钟铁牛我要,搞得钟铁牛跤狂升,小*弟弟顶在裤裆上好是难受,有好几次想把她放下来就地解决了。

    好不容易道了家,钟铁牛将门反锁,将田莉放在床上,将把刚才披在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他这才发现这小姑娘虽然只有二十来岁,胸部可不是大,钟铁牛用手稍微量了一下,两只手还有点捧不下,而且弹跏足,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可以形容出来。

    如果说钟铁牛不想要这小妮子肯定是假的,这种女孩子天生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力,特别是那白嫩笔直的大腿,和大腿上房那块嫩草还没有完全长齐的神秘三角地带,不能不让人欲*望**啊!

    不过钟铁牛很努力的将自己的**给弄下垂了下去,这才从钱包里拿出那根细小的银针,在田莉的24个重要穴位上依次旋插了进去。

    钟铁牛从小跟爷爷学习针灸,对这一行还是有些研究的。

    在钟铁牛插完最后一个穴位的时候,田莉突然向上胸部一挺,接着突然大声的咳嗽了一下,一大团污血从她口里喷射了出来,只是她依然没有醒过来。钟铁牛赶紧拿毛巾给她擦拭,并用这条毛巾擦了一下银针,这时候钟铁牛突然发现银针的某些地方的颜色有点变化,知道这是中毒的表现,又拿银针沾了一点从田莉嘴角流出来的血液,这时候,他发现银针沾了血的地方都发着金黄的颜色。

    钟铁牛看过各种记载,知道如果银针变黑的话就是有毒,但是书上没有记载银针变黄是什么原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花毒?

    想到这里钟铁牛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将田莉流出来的血液装了些进去,然后盖好盖子放在口袋里,留着以后作证据用。钟铁牛这才探了一下田莉的脉博,发现已经舒畅很多了,顿时也放下心来,正要离开,田莉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双手抱住钟铁牛的脖子,挑*逗的道:“钟铁牛,我要,给我!”

    此刻,在星城岳麓山的一个独立的别墅内,几个人正规规矩矩的站在哪里,双手扣后,双腿与肩并齐,脑袋统一朝下45度角低垂着,一副专业军人的姿态。

    而在他们的面前,一个男人正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拍着桌子教训着他们:“你们做事情太让我失望了!”

    仔细一看,这个拍桌子的人正是许达品,他眉毛正扬,呼吸粗大,嘴巴颤抖,怒气冲冲的样子似乎要吃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见他再拍了一下桌子,指着一个人大声的叫道:“毛煦明,你他*妈的耳朵长到哪里去了,老子跟你说了N次不能伤害到田莉小姐,你倒好,把人家剥了个精光,还让这么多人看,如果让钟铁牛知道是我指使你们去干的,他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可是她不听话啊!”此刻的毛煦明嚣张气息全无,只能站在下面小声的嘀咕着。

    “混账!”那桌子差点被许达品给拍烂了,不听话就剥人家衣服啊,你马子不听话我剥她衣服可以吗?

    “老大你想剥就剥咯!”毛煦明的声音更小了,“我早就厌烦了,你要拿去好了,只要你不嫌弃我穿过的旧鞋!”

    “你还敢顶嘴?”毛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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