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开始X动起来,争先恐后的提起行李,往出口走去。s`h`u`0`5.`更`新`快

    乘坐这辆车的,除了外出出差的职员和在外地求学的学生外,还有很多在北方从事艰苦劳作的务工人员,可惜今年的金融危机,打量的公司工厂裁员,而这些务工人员显然就成为了最直接的受害者,这些曾经为了城市发展与建设奉献了无数血汗却只换回仅够生存微薄报酬的人们,在这场风暴中,不得不提前离开他们曾经工作的场地,提着简单的行李回到那几乎已经陌生的家乡。

    钟铁牛他们坐在座位上的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反正这是最后一站,也不愁来不及下车,不过钟铁牛和沈振国还是将行李收拾好,将外套塞进随身携带的行李箱内,星城的气温明显比京北要暖和很多,外套显然有些多余。

    “就到星城了?”一个惺忪的声音从钟铁牛的耳朵边传来,钟铁牛转过头去,这才想起这个几乎紧贴着自己睡了四五个小时的少妇,少妇已经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半睁着眼睛迷茫的望着钟铁牛。

    “嗯!”钟铁牛点了点头,还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声,“你应该也是在星城下车吧?”钟铁牛刚说完差点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还说是写手出身呢?这趟车就知道星城,难不成她还坐回去不成?

    “原来这里就是星城啊!”少妇的声音让钟铁牛有些迷茫,该不会这家伙比自己还迷糊吧,从她的口气听来,她应该是第一次来星城而且是有重要事情来星城,这家伙倒是越来越让人觉得奇怪了。

    钟铁牛不由得转过头,看着这个略显得憔悴疲惫的少妇,少妇并没有因为她那皱巴的衬衣和凌乱的头发而让她秀美的容貌黯淡多少,相反的却有种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钟铁牛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许丹的身影来,这个少妇的年龄应该跟许丹差不了多少,但是他们的身份与地位,却明显不是同样的一类人。

    “你是来星城找工作的吧?”钟铁牛望着少妇眼里露出的迷茫而无助的神色,也忍不住发出那种怜惜的表情。

    少妇看见钟铁牛盯着她看,将头略略的低下,垂下的刘海遮住光洁的额头,小鹿般惊慌的眼神让人看了心砰砰直跳,她刚才一直挨着钟铁牛的肩膀睡着了,可能是因为实在太困了,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将半个丰盈的胸脯一直挨着钟铁牛的身子,到两人一分开时,少妇便觉得血液便往那半个身子里冲,那只ru房也起到了触电酥麻的感觉,于是满脸歉意的抬起眼帘望了望钟铁牛,小声的道:“对不起,先生,刚才我太困了,占了您的位子还压着您,实在不好意思!”

    钟铁牛本来对这个少妇挤占自己的位置以及压得自己全身酥麻是有一定意见的,不过人家都这么说了,如果再计较就只能说明自己太见怪了,于是很是和蔼可亲的微笑着望了望少妇,道:“没有关系的,听你的口气,应该是第一次来星城吧?”

    少妇迷茫的望了一下钟铁牛,钟铁牛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助,她嘴角抿了抿,这才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却明显的黯淡了下去。

    “你是来旅游的还是来走亲戚啊?”钟铁牛随意的问了问,刚才问过她是不是来找工作的,但是她没有回答,所以就换了两个话题。

    少妇的脸慢慢的变得扭曲,那模样就如同晴朗的天空猛的一下被密布的乌云而遮盖,钟铁牛正在寻思自己问错了什么,这才注意道少妇在自言自语般的道:“我不是来旅游也不是来走亲戚的,我是来拿孩子他爹的骨灰。”

    “孩子他爹?骨灰?”钟铁牛越听越糊涂了,这时候的火车只听到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显然是已经在刹车快要进站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昨天接到村里通知……”少妇的声音骤然间小了很多,甚至还能够听到低声的抽泣声,“说孩子他爹的工地上,电梯出了问题,掉了下来,可怜了我的孩子,还没有出世,爹就没有了……”少妇说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哭声多少让钟铁牛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想不到一直坐在自己脚下抱着婴儿睡觉的中年妇女却猛的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的道:“可怜我孩子他爹啊……”

    火车已经明显的降速了,列车员手里那车开门的钥匙走了过来,人群里开始了热闹起来,过道里不时传来高跟鞋走动和行李箱子拖动的声音,偶尔还伴随着后面人群的催促声。

    中年妇女的声音马上吸引了一大群人转过头来望这边看,中年妇女的哭声越来越大,而那个少妇见中年妇女哭了出声来,也忍不住嘤嘤起来,这时候钟铁牛在少妇的手上看到了一份报纸,上面的标题很快吸引住了钟铁牛的眼球:星城“上海城”发生特大安全事故,十七死一重伤!

    钟铁牛现在基本上可以猜测了,这个中年妇女和少妇的老公都是在这场事故中的遇难者,这些可怜的民工兄弟啊,但愿你们能够一路走好!

    火车已经到站了,火车上的人们就如同一群被捣窝的黄蜂一样迅速的从车里钻了出去,很快朝四周弥散开来。

    中年妇女和少妇还在嘤嘤的哭着,见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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