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一番客套之后,她又低声问谢小二,“这老太君,可有胞妹?”

    “老太君是当年周阁老的独女,怎么会有胞妹?倒是你,究竟怎么了?”

    曲幽荧不答反问,“那老太君的腿是怎么回事?”

    “据说好几十年前,因为一场火灾,所以瘸了。”

    “哦。”

    曲幽荧点点头,然后就喝茶不说话了。倒是那边的四位小姐,在老太君的指引下,一一与大家请安。

    尤其在姬王面前,前三位,显得格外的热衷。

    只有四小姐水君玉,有些胆怯的不敢靠近。

    曲幽荧颇为好奇的盯着她瞧,然后就看到姬王突然对她眨了眨眼睛。

    曲幽荧以为姜潋是在看水君玉,所以没有在意,更何况,姬王还夸赞了水君玉一番,并且赏了她一块价值不菲的玉。

    但就在水君玉上前领赏的时候,姬王又眨了眨眼睛。

    这一次,曲幽荧是看清楚了,姜潋是在对她眨眼,眼底笑意盎然。

    曲幽荧十分纳闷,她摸摸自己的脸,对易容术,她可谓是炉火纯青,姜潋怎么都不可能认出来的,所以他这算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困惑,那边几位小姐却一起将妒意落在了水君玉的身上。

    身份罪魁祸首的本人,姜潋却没有一丝的自觉,赏完一个就不在说什么了,低头喝茶。

    弄得其他三位小姐十分的尴尬,最后还是水雾泽说了几句场面话,才将这个尴尬给圆了过去。

    然后便是大家一起用午膳,老太君被人推到桌边,发现一上午的闲聊,都不见四子水麟泽,不免问道,“雾泽,麟泽人去哪里了?”

    今日一早,水麟泽被人送义容苑送回水府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但老太君却不知道,所以水雾泽也不好挡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弟弟的不是。

    因此,他只好说,“据说是身体不适,所以来不了。”

    “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王爷都在,他怎能你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老太君一敲桌面,对身边的嬷嬷说,“你去把那孩子给我叫过来。”

    “是。”

    嬷嬷躬身退下,曲幽荧却在偷笑,她其实也很期待水麟泽的出现呢!

    “大家别客气,来者是客,用膳吧!”老太君端起面前的茶水,对姬王作揖道,“王爷,老身不善饮酒,今日以茶代酒,敬王爷一杯。”

    “太君客气了。请。”

    姜潋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大家各自说这话,饭桌上倒是其乐融融。

    曲幽荧漫不经心的吃着菜,没一会儿就看到嬷嬷匆匆回来,低头在老太君身边说了几句话,老太君的脸色就变了。

    姜潋看到,笑着问,“太君,这是怎么了?”

    他身份在那,就算是无聊到好奇的询问,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老太君亦然,只得回答,“抱歉,王爷,麟泽那孩子上吐下泻,又染了风寒,怕是来不了,还请王爷见谅。”

    姜潋大大方方的一笑,“无妨。”

    之后便是无聊的用膳,曲幽荧没看到好戏,有些闷闷不乐,在午膳结束后,就催促着谢小二离开。

    谢小二和老太君提出告辞,老太君派人相送到水府门前。

    但他们还没有上马车,就有一个家丁拦住了木景烛的去路。

    “请问是木景烛木公子吗?我家太君有请。”

    “不是刚才见过吗?怎么又有事了?”

    曲幽荧下意识的回答,却叫木景烛望向她这边的时候,眉梢处,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曲幽荧一顿,下一刻,扭头就上了马车。

    木景烛则盯着她,不发一语,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

    气氛一度显得有些尴尬,那家丁见状,只能再说,“太君是对前几日发生在府中的事有些在意,所以想请公子询问一下经过,还望公子不要推辞。”

    “好。”

    木景烛冲谢小二点了个头,就转身跟着那家丁走进了水府。

    谢小二走上马车,一路回了无上居。

    他们回来的时候,才刚好午时三刻,但一直到晚上,戌时都过了,都没见木景烛回来。

    曲幽荧有些担心,但又不想让人知道她在担心,所以就说晚膳吃的太多,独自出去遛弯了。

    她一路溜达到水府附近,彼时水府亮起了灯笼,门前仅有两人守候,仅有一辆马车停在一边。

    想必是府中的客人还有没走的。

    但就是不见木景烛的身影。

    “就算是问经过,一个下午都过去了,也该问完了吧?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她嘀咕着,想着要不要潜入水府找一找,就看到水府的大门开了。

    她以为出来的是木景烛,但没想到是水麟泽和书童。

    水麟泽面色苍白,大夏天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好笑。

    曲幽荧一想起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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