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与程大郎闹鄱了,晚上程大郎自然没有过来住,王氏白天被程老太太打了,眼睛乱眼,到没有像往天那样兴奋,沉着脸也不说话。

    程大郎心里憋了口气,想冷冷张氏,让张氏明白一下没有丈夫的宠爱的日子有多难过,却忘记了他从来没有给予过张氏什么,张氏又怎么会受不了这种冷落呢。

    晚上程老太太让王氏用白面做了一大盆的疙瘩汤,里面放了点腊肉,满满的一大盆,想来是觉得算计了王氏,晚上吃饭时程老太太也没有按量分,把分放在桌子中间,任大敞开了吃。

    王氏见此以为是因为白天被打的事,程老太太愧疚了,心里到增了几抹得意,大青花碗的疙瘩汤,她足足吃了三大碗才落了筷。

    程老太太心疼不已,到最后脸色难看了几分,换成平日里,这么一大盆够吃两顿的了,今天一顿就全吃光了。

    程二郎吃完忙着站起来收拾碗筷,傍晚他回来的时候,在前院屋里王氏少不得又跟他闹了一场,饭桌上见母亲没有分饭,也认为是因为王氏,这一吃完饭,忙着表孝心。

    “行了,你一个爷们干什么婆娘家的活。”程老太太止住程二郎,看了一眼刚站起来的王氏。

    程二郎尴尬的挠挠头,这时王氏拿过他手里的筷子,从他身边过时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撞到了程二郎身上,力道之大,程二郎差点摔倒。

    王氏见程老太太瞪过来,不情愿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随后不等程二郎说没事,就埋怨道,“站在这里碍事,也不知道挪挪地方。”

    见母亲又要发火,程二郎忙开口,“没事没事。”

    想到要把虎妞过到王氏的名下,程老太太骂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索性不在看,移到炕里和孙子逗趣去。

    程老太太的突然变化,还是让王氏诧异的看了一眼,心里疑惑一下,到没有多想,只以为还是因为白天的事情。

    程大郎早在吃过饭后,从柜子里面翻出以前看的书,拿出一本《四书五经》看了起来,程老汉一尘不变的仍旧是蹲在炕对面的地上抽着水烟。

    夜色下,小山村寂静安详,远近不依的昏黄灯光给整个小村,在这寒冷的冬天里,途舔了一抹柔色。

    晚上,程老太太看了一眼睡在炕尾的儿子一眼,脸上不免有些苦涩,儿子也不小了,可连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等到县里去读者,这又是一年,也不知道啥时能抱上大孙子。

    虽然她不喜欢张氏,可要是生出来个儿子,寻可是程家的根啊,但儿子回来也两天了,东屋只去了一趟,更不要说住了。

    想着这些程老太太又怨起张氏来,竟把男人往外推,等儿子中了举人了,看她还怎么闹还敢不敢闹了。

    要说这程老太太也是个极品阿Q思想,每当不顺的时候,都会找到各种理由让心里痛快,要不然就这岁数了,哪里还能力气闹,早被气个半死了。

    夜深了,程老太太和程老汉两口睡了,程大郎辗转反侧却睡不着了,想他也半年多没有碰女人了,换成个男人也受不了,可偏偏张氏那边就是不低头,他又落不下面子来,如今有机会也不成了。

    心里他又把张氏的无情恨上了几分,誓要考出个名堂来,看她还怎么敢小瞧了自己。

    西屋里心思没重,东屋里,张氏早就带着两个孩子早早睡下了,第二天天一亮,张氏就起来了,给两个孩子糊了地瓜,这才简单的换了身衣服。

    桃花看着张氏换的这身衣服,也没有比脱下的那身好到哪去,衣袖口那补了几块补丁,青色的衣裳,洗的变成了青白色,可见也穿的有些年头了,只是比刚刚那身干净些。

    张氏把头发拢到后头简单的盘了个咎,家里连块照人的铜镜也没有,张氏就对着水盆梳完了头发,转身交待两个孩子。

    “我去镇里买绣荷包的东西,你们两个在家里乖乖的。”

    “娘,我也去。”桃花是真的想去。

    她都弄不懂现在是什么朝代,起码得先弄清现在的朝代和一些情况,才能想想怎么挣钱,不然就憋在这个屋时,离饿死还真不远了。

    “大冷天的,冻到了怎么办?乖,娘回来给你买包子吃。”张氏难得说这样的话。

    包子五文钱一个,都能买一把面子,穷人家哪里吃得起,可现在张氏不想委屈孩子了,算算家里的钱,上次卖冻梨剩下的,还有二十多文,加上补衣服的三文钱,还有前些日子卖豆芽剩下的二十多文,加在一起也有五十文。

    要不是李木匠给了一篮子冻梨,这卖豆芽挣的钱还不够买种子的呢,现在用卖冻梨的钱买了种子,手里也有了余钱,听了桃花的建议,张氏打算用三十文买些布角料和丝线,剩下的的二十文买个包子五文,其他的留着应急用。

    在富人家里头,这五十文还不够打赏用的,可在穷人家里的,恨不得一文掰成两文用,桃花坐在一旁看着张氏在那里数钱,忍不住拿过一文到手里看,上面写的是大周,心里思索,不知道是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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