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太太被虎妞领着又回到了三胡同,站在门外面,脸色也阴得难看,先前她可就按着虎妞说的找到了这里,可人家说跟本就没有这两个人。

    虎妞上前叩门,等在外面时,又解释道,“奶,怕是大娘告诉房主有人来找就说不认识了吧,你也别生气,等会大娘见到奶了,一定高兴的将奶接进去。”

    程老太太哪里会被这两句三句就给劝了没有了火气,“你不用为她们母女说好话,这是有了钱就不想认人了,我呸,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今儿她要是不把钱交出来,就谁也别怕丢脸,我非得找出左右邻居把事扯出来不可,让人看看她们这对母女是什么样忘恩负义的人。”

    早上程老太太又和程二郎坐着王家的牛车进了镇里,这次在去镇中打听时,到真打听到了,按照那妇人说的地方,这才找到了搬了家的张寡妇。

    张寡妇热情的将程老太太迎进了屋,看着破乱又黑暗的小屋,程老太太难看的脸色终于是好了,张寡妇抹了把泪,这才把苦处说了一遍,自然是与虎妞商量好的那些理由,说到最后,越发的让程老太太觉得她的好来。

    只说是苦了她。

    张寡妇这才露出一些不满来,“娘,虎妞这不是与孙府的小少爷玩到一起去了吗?在孙府里还遇到了姐姐呢,哟,可不得了了,听说姐姐给孙家的小少爷做一件衣袍就是一两银子,一次就赚了四两银子啊,啧啧,换成旁人家几年也存不下这笔银子啊,还是姐姐福气,有那么好的手艺啊。”

    一听到四两银子,程老太太的眼睛都红了,紧抿着唇,“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天姐姐去孙府取银子时,正好被虎妞遇到了。”张寡妇又略带委屈道,“我家虎妞叫她大娘,姐姐还不高兴了呢。”

    最后一句抱怨的话程老太太可没有听进去,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四两银子的事,难怪刘家的媳妇会酸流流的去说那些话,那么金贵的布让张氏做衣服,工钱哪能给少了。

    这几年来,他们家这么多人拼死拼活的挣,也不过才存了一两多银子,结果她病了一次就全花没有了,可张氏挣了四两银子却私藏起来了,着实可恶。

    “娘,我昨天还看到桃花了呢,就在三胡同那里。”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虎妞说话了。

    程老太太却不急多想,就下了炕,“我过去看看。”

    程二郎眼看着娘盯上了大嫂的四两银子,可又没有办法,只能追了出去,张寡妇做样子的送到了门口,直到看不到程老太太这才高兴的回了屋。

    虎妞却是不放心,就又路了上去,这才有了半路遇到折回来的程老太太母子,然后虎妞又领着两母子回来认门的一幕。

    这时虎妞听了程老太太的话,心里高兴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只一副乖巧的低下头,三个人站在门外,等了良久也没有人来开门。

    看着程老太太不耐烦差不多要发脾气了,虎妞才咦了一声,又去叩门,嘴上还一边道,“昨儿个有小子打架,我看见桃花还在呢,就是帮着这家的小子呢。”

    “她还和一堆小子打架?”程老太太听了大骂,“不要脸的小娼妇,好好的闺女就这样被糟蹋了。”

    和一群小子在一起鬼混,在程老太太眼里那就是个**的女人。

    程二郎忍不住开口,“娘,桃花还是个孩子。”

    “什么孩子,她可都五岁了。”程老太太见虎妞叩门仍旧没有人出来应声,就窜上前去,用力的踢着门,破声喊道,“开门,张秀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还想躲在里面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是不是?你给老娘出来。”

    程二郎脸绷红了,紧握着双拳,咬着唇,最后退到一旁低下头。

    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劝娘都不会听她的,现在不想丢人都不可能了。

    程老太太的骂声很有破力,马上就引了左右邻居开门探出头来看,见是个穿着破衣的老婆子,还很好奇,可在仔细听她嘴里骂出来的话,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姓张的,你个不要脸的娼妇,你不要脸我不管,可你还没有出我们程家的门呢,等拿了我们程家的休书,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把我们程家的种也给教坏了,你是不是成心的?你想报复我们程家,所以就把自己亲生的丫头也教成一个小娼妇,我呸,是你肚皮里出来的,可还是我们程家的种,你别想丢我们程家的人。”

    “呸,你还想躲在里面当一辈子的暗门是不是?”

    暗门可就不好听了,就是暗下做妓却在自己的房子,而不是在妓院。

    “我说这位夫人,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院只住着一个姓钱的老太太,都年过七十了。”隔壁的听不下去了。

    虎妞就忙在一旁解释,“我们是找租住在这院里的母女俩个。”

    那人上下打量了虎妞一眼,眼里却带着惋惜,“孩子,看着这是你家长辈吧?你也劝劝你家长辈,有啥话好好说,在大街上这么闹多丢人,你一个好好的孩子,这样闹下去,旁人也不会觉得你好了。”

    虎妞的脸乍青乍红,却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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