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管家说完后,目光扫着人群,孙府在镇上是第一大户,孙管家更无人不识,他的话与县令也差不多,此时在配上他带着怒气的神情,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也静了下来。

    更多的人是同情的看向张氏母女,看着也是穷人家的人,怎么就招惹事了孙府,在看看那被指责的小丫头,也不过三四岁的模样,怎么可能是惹祸的主,到是孙管家的孙子,在镇上很讨人闲,可是此时纵然年示下去,也没有人敢站出来。

    张氏气的胸口直颤,更是不怕管家,指着他的鼻子,“你就是孙府的管家又如何?就能随便的玷污人了?你今天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教孩子出坏招了?大伙也看看,我家桃花才五岁,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出啥坏招?孙府我们是惹不起,我们穷,可你们也不能就这么欺负人。”

    四周哪有人敢替她们母女说一句话,张氏更是不知道胡同那天打架的事的细节,可孙管家听孙子把一切说了一遍,况且那天孙子受了那么大的伤,也不可能说谎,更不可能指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现在见张氏还理直气壮的,自是不怕。

    他冷冷的嘲笑道,“你别在这里不承认,我孙子被踢到了命根子,就是你女儿教那个穷小子踢的,你也不用往孙府仗势欺人上扯。”

    “呸,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一个五岁的孩子懂得啥叫命根子?你说谎也不找个好借口,我听着都臊的慌。”张氏破口骂道,“好个孙府的下人,要冤枉人也不找个好的理由来,要是我家的闺女在大几岁,你这样说还让她怎么嫁人?”

    孙管家火了,“什么我污蔑她,那天可还有我家小少爷在场呢,明明是你做错了,你这妇人却总往我们孙府仗势欺人上扯,你以为用这个当借口,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

    虎妞开始还担心呢,现在看到这个孙管家也不是蠢的,才松了口气,孙夫人对府里的下人管的严,对孙策管的更严,要是今天的事闹开了,以孙夫人的精明,只要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一遍,就会想到她身上,破坏了在孙夫人心里的印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今天这事只要不是扯到孙府身上,张氏母女跟本就不可能是孙管家的对手,况且以孙管家的实力,想要刁难她们母女,让她们根本在这镇上生活不下去。

    虎妞扬扬得意,只在一旁看热闹,至于被孙管家扯到身后的孙策怕了,他虽然任性,却从来都没有惹过祸,更不要说在外面了,见虎妞的大娘和妹妹一脸的怒气,心里也不忍起来。

    他扯扯孙管家,“咱们回府吧,她们没有欺负我。”

    孙管家却跟本不往耳里听,“小少爷不用怕,咱们孙府虽然低调,却也不是任何人想欺负就欺负的,这对母女就是用可怜的外表骗人的。”

    不把主子放在眼里,果然是忘记了本份的奴才。

    桃花心下冷笑,“不要脸,明明是你孙子带了好几个孩子打泩哥自己,结果被人打了,你气不过又带着人找上门去,以为是孙府的人就了不起了?跟本就是仗势欺人。”

    桃花的话引起了一片哗然,目光看向孙管家也微妙起来,桃花对上虎妞的视线,你不是想闹吗?想借着孙管家的手欺压她们母女两个,你真以为就能得承了?既然你想闹就闹的大一点,一次就让你长记性,让你在想坏时都要斟酌一下有没有那个能力。

    “大家快听听,这不审个五岁的孩子吗?五岁的孩子没有人教能说出这样的话吗?不是有人教就她是个妖孽。你这妇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能狡辩的?”孙管家正被人看的浑身不舒服,一听到这样的话,就像抓到了求命稻草一样。

    孙管家扯开了嗓子喊着,四周的人群却不怎么热络,桃花话说的不多,可却将整件事简单的说得清楚了,错是你们在先,你们一堆人打一个人打不过,还找到人家去,穷人恨什么?就恨这种富家的少爷,偏人家富家的少爷还没有惹事,到是你们这些仗着主子身份狐家虎威的人,不过是个奴才,一个下人,比真正的少爷还要不是人。

    孙管家被众人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舒服,平日里孙子在外面惹祸他是知道的,就是儿子在外面名声也不好,好在他是管家,能瞒下来,也传不到上面的耳朵里去。

    桃花也不着急,只跟着张氏道,“娘,咱们现在就去孙府,找孙夫人给评评理,看到底谁欺负谁,咱们也不用在这里吵,孙夫人管着若大的孙府,这点事情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事,也会给咱们一个公断。”

    桃花的话一落,在场的人心里一惊,到是四周看热闹的人突然热动起来了,大有支持为她们呐喊的声势,可只有三个人害怕了,除了孙管家和虎妞外,还有孙策。

    今日的事情原本就是因为他,以前让孙管家的孙子去打那个穷小子时,也是他让的,那时也是因为虎妞在身边,他不想让虎妞轻看了自己,才闹出那样的事情来,后来看到事情闹成那样,他也怕了,好在回府之后,母亲并不知道。

    可是今天的事在闹到母亲那里去,前面的事母亲也一定会知首,少不得他又要挨罚,祠堂里又黑又暗,曾经就因为他在府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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