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臣妾……”李若彤吓得白了一张小脸,不住的在床上磕起头来。

    傅玉珩其实也早就知道了她和叶枫的事情,但因他确实对她无感,再加上她还有用,就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没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两人竟做出这种事来,虽说他是纵容,但在谁那儿这事也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他是皇上!

    “你可知嫔妃和侍卫私通是多大的罪名!”突的眼睛一瞪,让李若彤的心跳的更快了。

    原来他竟什么都知道!

    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这表示着叶枫也一定会受到牵连对不对?她当初就不该留着这个孩子这么长时间,早知道就应该喝了拿碗堕胎药!可是当初她将药端到嘴边,愣是没能狠下心来。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她是有多悔恨啊!

    “皇上!一切都是臣妾的错!求您放过他!”李若彤反应过来,也知道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连忙磕头求饶。她愿意揽下一切罪过,本来她就没有家族的顾及,即使皇上怪罪下来也不过是一死,但是叶枫,她怎么舍得让他丢了性命。

    不住的磕着头,却感到肩上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李若彤惊愕的看着眼前温和笑着的人,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似乎没有要她姓性命的意思?也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朕说过要你的性命了?”傅玉珩盯着眼前满是绝望的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好好的养着吧!”说完,也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

    原本李若彤的存在就是为了牵制后宫,当初早在入宫之时,他就知道她对他无意,也知道她不喜这后宫生活,哪怕是大婚之夜,他都没动她分毫,就如同当初的沈清婉一般。

    那他又何必与她置气?本就是一颗棋子罢了,说起来倒是他限制了她的自由,将她困在这宫中了。只是进了这后宫牢笼,定然就不得轻易离开了。这也是为何他对她一再容忍的缘故。

    “娘娘!娘娘!”一进来就看见李若彤失了魂般的呆滞在那里,秋水不由得有些急了。她家娘娘这是怎么了?“太医呢,奴婢去找太医!”转身就要向外面跑出去。却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让她猛地停住脚步。

    “秋水,本宫无碍,不必去了。”泪水从眼角滑下,李若彤伸手抹了抹,破涕为笑。还好,还好,皇上竟没有要杀了他们。

    挠了挠头,对于自家娘娘的表现有些不解,但总归是笑了,她也就放心了。

    她这边因傅玉珩的纵容并没受到太大的责罚,只是私下让孙宁传了话,让她这段时间暂且不要出去,说白了,也就是被禁足了。

    但是朝堂之上,却是人心惶惶。

    “沈将军这是在质疑本丞相么!”柳丞相瞪着眼睛,胡子一翘一翘的。

    闽南地区的盐商最近有些泛滥,地方官却疏于管理,即使朝廷已经垄断了大部分的官盐,但还有人钻空子低价售卖。更甚者想要买断了官盐,高价导出。

    “皇上,这地方官不换掉岂不是扰乱朝纲,望皇上明鉴啊!”

    傅玉珩端坐于龙椅之上,思量着下面的提议,但听得柳丞相的话,皱了皱眉。

    一旁的沈将军冷哼了一声,他虽是武将,但对此还是有自己的看法。“换掉?岂是那般容易?首先不说去哪里再找一个地方官来顶上,就说这官盐问题,即使换了人又有几人能够管的了?”其实这闽南地区并非只有过一个地方官,之前就已经换过一个了,但是那个地方相对较乱,基本上也没几个愿意去的。

    “难不成还要留着这般无用之人不成?”柳丞相怒瞪着他,似乎随时都要扑上去咬他一口。“皇上,这地方官万万留不得啊!”

    龙椅上之人皱了皱眉,这件事到底是棘手。官盐的问题早就被人提了上来,但却一直没有得到处理。“其他人可有什么见解?”

    “这……”众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进谏的。

    “你们这些人,连一点意见都提不出来!让寡人养着你们到底有何用?”傅玉珩一拍桌案,一双丹凤眼散发着怒气,扫过下面吓得跪在地上的人。“罢了罢了,柳丞相继续说吧。”

    即使是气愤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只会跪地求饶?深吸了口气,将心中的怒意平静下来。

    “皇上,老臣觉得沈将军一阶武夫根本就不懂得这管理之事,不如皇上就将此事交给老臣,老臣定会找一个得力的人去管理!”柳丞相胸有成竹的打着承诺,却没见傅玉珩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

    “呵!”一声轻笑霎时间整个朝堂都异常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颤,柳丞相更是觉得周身一冷,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得力的人?朕看是你自己的得力助手吧!”傅玉珩将手里的折子一下子摔在地上,吓得众人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皇上明鉴,老臣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柳丞相噗通一声跪下,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局促的开口道。

    但是傅玉珩本就有打压他的心思,又岂会轻易放过他。这些年来柳家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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