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珩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正准备起身歇一会,就听见外边女人的哭声,那嘈杂的声音惹得他头疼,“外边什么声音啊?”

    不悦的看着身旁的太监总管,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完美解释。

    “回皇上,是公主身边的奴婢,吵吵闹闹非要见您不可,奴才们实在是拦不住她啊!”太监总管哭丧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一个不谨慎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皇上不开心。

    “罢了,朕出去问问。”傅玉珩看着外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宫女,有些烦闷,这些女人就会哭哭啼啼,没有一个顶用的,就沈清婉那个女人还算……

    傅玉珩叹了口气,自己怎么会想到她呢!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请皇上随奴婢前去公主的寝殿,贤妃娘娘她,她……”丫鬟跪在傅玉珩身前,哭的哽咽,话都说不清楚。

    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发现听不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只好沉着一张脸转身去了公主那里。一路上傅玉珩都在回想宫女的话,她说贤妃,难道是贤妃出事了?

    可是傅玉珩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看的的会是这样的场景,贤妃满手鲜血,公主倒在血泊当中,一把刀插在她的身上。

    他皱着眉头审视着她,她眼睛里的清冷和坚毅,脸上的彷徨和无措,一切都尽收他的眼底。

    看着这个血腥的场景,头越发疼了起来,“来人,先把贤妃带回她寝殿,没有朕的旨意,一切人不准随意进出。”

    沈清婉被带下去时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如同那些人一上来就辩解求饶,傅玉珩看着她的淡定坚毅,居然有些诡异的觉得公主不是她杀的。

    傅玉珩回到书房坐在龙椅上,看着一桌子的奏折,思绪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后宫中接二连三出事,件件牵扯到她,只觉得十分头疼,没有半点心情翻阅奏折。

    “来人,把贤妃叫过来。”

    “是。”太监颤颤巍巍的下去,心中觉得有几分恐惧。

    看着自己案前的烛光,傅玉珩想起了几次召沈清婉来书房时的情景,这个女人总有让自己吃惊的地方,她的聪明,倔强,刚毅,平淡无一不吸引着自己,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个有趣的女子。

    “臣妾参见皇上。”沈清婉清冷的嗓音打断了傅玉珩的思绪。

    见她过来,他轻咳了一声,压低嗓音,缓缓开口。“贤妃没有什么想和朕解释一下吗?”

    傅玉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那个消瘦的女人,她几乎从来不会像个女子一样在自己面前哭泣撒娇,从来都是笔直的跪在自己身前,忍受着所有。

    微微的抬手示意她起身。

    “臣妾解释,皇上会信吗?”沈清婉迎上他的目光,眼神中带着坚定和讽刺,却没有丝毫退让和躲避。

    这眼神看在他眼里,让他有些恍惚,差一点就要把信字说出口是急忙换了一句,“信不信朕总归是要听你解释的。”

    沈清婉努力的回忆起自己记得的片段,关于公主为什么倒在血泊中,自己又为什么满身鲜血,她脑子里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还是勉强理清了头绪,将当时的情况娓娓道来。

    “那中间可有什么异常?”傅玉珩蹙了蹙眉,和其中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不信任,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说真的就是她做的?

    “公主自从醒后就再也不愿意和我接触,我送过去的粥公主一口不喝,全都打翻在地。”沈清婉闭着眼不断回忆之前的事情,并且一五一十的对傅玉珩说了出来。

    “还有呢?”傅玉珩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连此时看向沈清婉的眼光都开始带了怀疑。在他看来,公主的性子本就刁蛮了一些,这些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从臣妾掉进湖里,我们就再也没有接触过,所以公主派人来邀请我,我心中有些一会,可是虽然臣妾心有疑虑,但是还是去了。”

    忽然沈清婉脑子里想起来当时开门的那个宫女,“臣妾来到公主寝殿时,门是扣着的,臣妾敲了很久,才有一个臣妾似乎是公主新换的宫女开门,那个宫女行为总觉得有些不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臣妾觉得这个宫女有很大的问题。”

    傅玉珩看着努力回忆的沈清婉,她的眼神中的清澈让他很纠结,对于她的为人,他也觉得她,可是他亲眼看到的也……

    “你先去吧,这段时间都不要出来了,毕竟这事牵扯太多,但今日之事真的不是你所为,朕自会给你一个公道的。”说是如此,可实际上恐怕是变相的软禁吧。

    “请皇上相信,臣妾绝非狠毒之人,公主之事并非臣妾所为,臣妾告退。”沈清婉忽然跪在地上,坚定的看着傅玉珩,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看着离开的沈清婉,他陷入深思。

    “娘娘,贤妃被皇上软禁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下人这时候过来通报。

    桂嬷嬷看着萧淑慎手中侍弄的花盆,语气轻快,十分得意,“皇后娘娘智计无双,沈氏那个贱人这一次绝对无翻身之力啊!”

    萧淑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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