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总会让人感觉到紧张。刚才如此,现在更加如此!

    申屠满好似不愿在回忆与诉说,但是在几经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倾诉:“我看见……我看见鬼夫人她已经……已经满身鲜血的倒了下去。”他终于无法忍住,选择了嚎啕大呼。

    四人不知如何安慰,仿佛昔日的历历在目早已化成了泡影。在这些泡影当中,他们似乎还依稀的嗅到一丝已经逝去却依然长存的留恋。而这仅有的一丝留恋中,却是莫名的生起了一种愧疚感。

    这个石室本是封闭的,封闭到已经听不到有关外界的一点声响。可是为何眼下却会感觉到有一些辣眼睛的风吹过,刺激着眼部神经惹得清泪直流而自己却仍然不知仿若梦中。如果闻之如耳的一切真的是所谓的梦境,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刻醒来再用冷水浇脸。

    这里,这个老者,为何会痛哭的像一个孩子!不是说好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嘛,更何况是一个已经步入年幕岁月的老人。从见面到现在,他哭了几次又擦了几次已经没人记得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的老泪依然在流,依然在混着他的鲜血在脚下画上一幅没有山、没有水、没有任何一物的画。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也愣了很久!”申屠满将脑袋缓缓抬起又藏在银发之下,虽然已经听不到老泪落地的声音,但却让人听到了血液停止流淌的哀鸣,“我走了过去瘫倒在鬼夫人的身边,将她的身子轻轻的扶了起来。我,扯开了裹在她身上的黑布,试图用手将她嘴角的鲜血擦尽。擦干了,鲜血又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于是我又伸手去擦,一直擦,一直擦,鲜血也在一直流,一直流。”

    南宫雨霏的身子已经蜷起,雪曼寒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凌影之向身边看了一眼,凝亦水用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打。

    “或许……是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天!”申屠满不曾断续依然在耐心祷告,而他的嘴角处也终于是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鬼夫人的手指动了一下,眼帘也似乎是跳了一下。她,终于醒了过来!”

    四人的心,有了一丝放松。

    “呵呵。”申屠满竟然笑出了声来,一会仰天长叹一会低头短叹,“我知道你们几个为我巫族的事情已经精疲力尽了,所以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我背着鬼夫人一点一点向村北幽谷的山洞走去。”

    “我知道你们几个为我巫族的事情已经精疲力尽了,所以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我背着鬼夫人一点一点向村北幽谷的山洞走去。”

    这一句话一直反复的重复在四人的脑海中,他们无法想象在如此情况之下,申屠满想的并不是去唤醒自己寻求帮助,而是选择了退避以供自己好生休息。如此心境如此淡若清风,问这世间可还有第二人再能如此?而在第二天醒来之后,自己却是对他们二人心生怀疑,这份已经出现的愧疚感在这一刻被放的无限大。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山洞中照顾着鬼夫人。”申屠满变得格外安静,语气也不像刚见面时的那般激动,反倒是多了几分淡然处之的味道,“我知道在事发后的第二天,在你们几人醒来之后看到这幅骇人场景一定会心生困惑,但由于鬼夫人的伤势太过严重,我又担心在我离开的短短时间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我便放弃了回到村中。当鬼夫人的伤势渐渐稳定之后,在我重新回到村中时,我看见的却是已经化成灰烬弥漫各处的碎屑。”

    “满叔,其实……”南宫雨霏欲要解释。

    “不妨事,不妨事!”申屠满摆了摆手,“其实我一早就猜出来了!烧毁了村庄也将族人们的尸体一并焚烧,这对于他们而言或许也是一个解脱吧!”

    “满叔。”凌影之小心问道,“鬼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哈哈……”申屠满开心大笑,“老天终于是开了一次眼,鬼夫人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现在正在那个山洞中安心的修养。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可以孤身前来寻阎煞殿报仇!”

    “满叔是如何得知那群人是阎煞殿所为的?”凝亦水有些疑惑。

    申屠满回道:“在我与他们打斗之际,威逼他们中的一人知道的消息。可惜的是,虽然我奋力苦战但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即便诛杀了数人但还是有一部分人逃了出去。”

    “满叔可知他们为何如此做?”雪曼寒问到了重点,“而他们又打算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他们打算从你们村内寻得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申屠满也很是迷茫,“我巫族族人在此已经隐居了上千年,千年间从未惹过任何一个势力,更不要说与人为敌了。后来我和鬼夫人也深深的想了一下,除了我巫族的宝物“拜月”玉佩之外,恐再无一物可以吸引到如此仇恨。”

    “这件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凝亦水低头沉吟,“满叔你也说了,你们在此已经隐居了上千年,为何偏偏那时招惹敌人来犯,更是在我们……”他没有再说下去。

    对于凝亦水的话,凌影之心中有些眉目!心中暗暗接道,“更是在我们来到之后发生的事情,这前后的一切难道真的是一个巧合吗?或许……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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