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山,百曲古狱!

    这些日子来,穷奇追随悲虹子一直藏身在这里。二人本想打算先暂时的避一避风头,不想老天却是跟他们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这股神秘力量非但没有消减远去,反而是变本加厉愈加厉害,不过短短几日,要说大荒山一带沦陷也就罢了,便是想要找出一只活物都是无比艰难。当然,他们对于凌影之等人对幽冥的猜测自然是不知,如果他们知道了,想必也不会如此安逸了。

    好在的是,二人的修为根基深厚,虽然还不曾做到餐风饮露,但偶尔的小停几顿饭菜却也不再话下。只是可悲的是,自打二人偷偷摸摸的潜入百曲古狱后,别说是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便是连饭菜的香味都忘的差不多了。观其二人,皆是一脸的青菜颜色,一副营养不良缺锌少钙的悲催模样,真真切切的带着一些可怜,比之百年之前溃败而逃还要狼狈不堪。

    一天又过,入了夜!

    悲虹子孤身一人沿着脚下暗道走到一处被月光普及的地方,或是视线受阻,于是又迈着步伐向前走了一大段的距离,然后停下,静静的注视着南面方向。顺着他的眼睛望去,在他的身前乃是一道石墙,肉眼凡胎又岂能将之望穿?但是从他的眼神当中,却是真的给人一种将之望穿的感觉。

    他,在看什么?

    凝视许久,身体未曾动弹一下。月芒拂过他的身体,好似一尊泥塑雕像,不同的是,多了一分“人”该有的情味。皎月西去,月光移走,略微暗淡的光线,映衬着他的身体将倒影拂在身后。他的影子,也像他一样,没有动弹一下。仔细看去,却又多了一些忧愁与不安。

    “翎儿~”细语微念,身体晃了一下,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真是该死,这鬼东西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吧!”一声咒骂,打破了和谐。穷奇气呼呼的一走走来,一边走着一边还不停的骂咧,哪里还有阎煞殿一派之主的风范,俨然一个欺凌老弱的痞子流氓,全身上下无不是散发着市井之气。走到悲虹子的身旁,一脸不忿的道,“早知道今下会是这番场景,当初就不应该听你的。”

    诗意般的一幅画,被染上了一滴浓墨!

    悲虹子的一双眉毛顿时皱的老高,就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心烦道:“既然如此,那你还跟着我躲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雪月宫主他们!”

    穷奇被噎了一下,悻悻笑了几声,随意敷衍只字片语将尴尬掩盖过去,又摆着一双满是污垢的手,嘿嘿笑道:“现如今大荒山周围,想必也只剩下你我二人了,我们可不能……”

    “闭嘴!”也不知道穷奇的这番平常之话如何得罪了悲虹子,他忽的将身体转了过来,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睛透着阴寒,阴寒之下又好似燃着几缕怒火,斥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额~”穷奇一阵摸不着头脑,仔细回想刚才之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更何况自己还都没说完呢!这家伙,对我的态度是越来越恶劣了,若非眼下情势所逼,我穷奇岂能饶你?微微思量,脑海中一道灵光骤现,试探性道,“莫非,你还在祷告“四鬼”他们平安不成?”沙哑一笑,摇头道,“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还是想想我们自己吧!”话落,平静的站在一旁,一张老脸上渗出几丝无奈。

    闻其所言,悲虹子的眉头渐渐松下,长舒了一口气,不曾去就刚才发火有过解释,而是岔开话题,冷声问道:“出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有一些收获?”

    穷奇的眼珠子转了一转,隐隐当中竟然是透着几分调皮,不过配合上他那一张老脸,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无法直视。只闻他干干的笑了几声,然后自顾自的蒲着身上的灰尘,埋头道,“真不知道你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说了那么长的一句话,难道你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悲虹子心中冷哼,对于他的态度当做视而不见,只是负手道:“还没查清楚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来源何方吗?”

    蒲完了身体一边,穷奇又开始蒲着另一边,嗤鼻道:“前两天你不也出去打探过了吗?你都没有搞清楚这鬼东西是什么,难道我就能搞清楚?”说完,手上的动作愣了一下,好像这话里有些地方不对。想了片刻,倒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又继续着一遍又一遍的蒲着,蒲着……似乎不到天荒地老,就根本不会罢休。

    “唉~”听着他的话,再看着他的人,悲虹子的心中却是暗叹一声,这种人怎么会当得上阎煞殿的一殿之主!想罢,他的嘴角却是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才可以为我所控任我布置。笑容落下,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刚才一般,不见他有所思考,而是直截了当的道,“在没有查清楚这股神秘力量的来源前,我们也不用再费周章了。”

    “还用你说!”穷奇嗤鼻一下。

    “原来还有两个漏网的!”一道女子声音,突兀传来。

    “什么人?”穷奇一阵惊慌,大声质问。

    天暗了几分,月色不再!

    “阁下到底是谁?何必装神弄鬼!”一抹红光闪过,魔刹血珠飘在穷奇的手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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