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午,住在村东头的刘光棍挥动着双手,火急火燎的朝着刘邪家跑来,他嘴角处还挂着些许吐沫星,在阳光下的照耀下特别显眼。

    “村长,出大事了!”

    “怎么了?”刘邪依旧弯着腰,操着镐头。他的表情波澜不惊,很淡然的问。

    “村长,你咋这么冷静呢,老徐头的儿子和王寡妇的女儿进禁地了?”刘光棍气喘吁吁,手扶着大腿说道。

    刘邪眉头紧锁,镐头也险些从手中脱落,他缓缓直起腰,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还能说谎啊!”刘光棍擦了擦嘴,上气不接下气。

    刘邪对屋子里的师父说道:“四方道长,村子里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一下。”

    师父回应道:“你忙、你忙。”

    之后师父闭目养神,恢复身体。牛学志则呼呼地睡着懒觉。

    刘邪赶紧拉起还未喘匀气的刘光棍,一言不发,迅速地朝着禁地赶去。

    “村长,你慢点。”刘光棍显然跟不上刘邪的速度,慢慢地落了下来。最后,不得已,只得一步步向禁地走去。

    我望着仅比我大几岁的刘麸彧,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屋子里,趴在门上,满头虚汗,颤抖不已。

    我想和刘麸彧谈谈心,但他淡漠的表情似乎要拒人千里之外。我无奈,渐渐感觉和很多人,都身处了两个世界。

    晚些的时候,刘邪是和刘光棍一起回来的。刘邪愁容满面,一声不吭。刘光棍则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你说那两个孩子怎么那么傻呢?父母不同意就罢了,怎么还跑到禁地了了?”

    刘邪右手擦着额头的汗,舌头舔着干燥的嘴唇,动作有些僵硬。

    “村长,那两个孩子是自杀呢?还是被魔怔了?要不咱报警吧?”

    刘邪浑身一颤,吼道:“不能报警。”

    刘光棍吓了一跳,表情有些僵滞,“这是怎么了?”

    刘邪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摆摆手,“没,没什么。”

    “那,那我先走了,村长。”刘光棍转身就离开。

    牛学志想问,但师父已经表明我们是局外人,所以我就阻止了牛学志,没让他多说什么。

    刘邪盯着刘麸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儿啊······。”刘邪欲言又止。

    刘麸彧倚在门框上,漠然地看着刘邪。

    这画面略有些让人无法理解。

    “俩孩子自杀了。”刘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刘麸彧倾述。

    “传说是真的啊。”刘邪顿时老泪纵横。

    师父睁开眼睛,我偷偷地问。“什么传说。”

    师父轻轻地讲道:“多年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听村子里的人讲过,凡是两个人一起踏入禁地,都会不得好死。”然后师父压低了嗓门,“大概刘麸彧的妻子也走进了禁地,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之后,师父再次提醒,“在这里,还是不要多管了。”

    师父在这里的态度和其他地方有很大的差异,这让我有点不大理解。

    我偶尔漫步在村子里,听村里人谈论,其实所谓的禁地看起来不过是一片小树林,而且内部的树木生长的也并不茂盛。但是就是这块不大面积的地方,时常发生着离奇诡异的事情,夏天的夜晚,偶尔会从树林中飘出些许鬼火,在村中游荡,村里的人对鬼火的说法还是比较科学的,但是奇怪的是,村里面实行的火葬,理论上讲,根本不应该出现鬼火。刘邪为了安抚人心,便说那可能是流浪的野狗野猫尸体上产生的。而到了冬天的时候,树木的叶子已经凋零了,有些路过禁地的村名恍惚中曾看见一个男人在禁地中游荡,没人知道他是谁,久而久之,人们都传说他是禁地中的妖怪,专门吸收男女的灵魂。

    至于有人进入禁地这件事,也引发了不小的争议。

    村子里后来发生的事,因为我不再现场,所以基本上,都是听其他人的口述。

    公安来了。

    这一点让刘邪颇为意外,刘光棍则是笑呵呵地陪着公安,他看见刘邪铁青的脸,似乎很开心。

    刘邪犯了一个错误,对于公安的反应过于敏感。刘光棍一直相对刘邪的位置取而代之,所以他报了警,刘光棍猜,这里面一定有事!

    刘邪简单地交代了一下那对上吊情侣的家庭情况以及自身情况,整个案件几乎没什么疑点,刘光棍的脸上略显失望,他凑到刘邪身边,“村长,我也是为了村子好。这样保险,保险。”

    刘邪瞪了他一眼,他又把多余的废话咽了回去,然后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公安临行前,提出要实地观察一下,如果没有什么新证据,就可以结案了。刘邪不大愿意接近禁地,但是刘光棍此刻又显得配合起来,强拉着一大帮村民,徐徐地朝着禁地走去。刘邪在路上一言不发。刘麸彧跟在刘邪的身后,刘邪偶尔回头看看刘麸彧,眼神中一会是愤怒,一会又是慈爱。

    公安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勘察,而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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