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已,双眼紧闭,既不敢瞧自己也不敢看闫桢,赤|裸的身子触及男人身上衣料羞成了醉酒的红虾。

    葛钰不敢想象此刻画面与自己的模样,由于身子被闫桢带立着,褐色的水只堪堪没过腰下。水声轻响,她挣扎着却丝毫挣不开闫桢手臂,葛钰又气又急,脚一垫一口咬上闫桢肩头,闫桢由她咬着眉也不蹙一下,心中跟荡了春风一般,低低笑了。

    葛钰听他还笑,心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抬头一对上闫桢眸子,见人无丝毫自知正将目光来回流转在她脸上,面上一烫又不知该往何处躲,想也没想再次将头缩回男人怀中。

    “你个伪君子!无耻小人!你……你竟趁人之危!你怎么可以……”

    闫桢目光落在她墨色滴水的发间,低头回敬般的咬了咬她耳垂,呼着气轻道:“阿钰自个儿往我怀中缩的,竟说我小人,说我无耻?”

    葛钰被他呼出的热气撩得心尖一颤,头又缩了缩,鼻间充满着闫桢的气息。眼微微一睁,映出自个儿一片裸色肌肤,又狠狠闭上。虽说她与闫桢间发生过那事,但那是在她神智不清时,根本记不得多少。平日也被他欺负逗弄,可没有一次是如此刻般不着寸缕。

    真恨不得寻个地缝钻了。

    她只记得给闫桢熬了姜汤,屋中没瞧见人,接着清远来了送了她一罐酸得人牙疼的蜜饯枣,后来脑中昏沉眼前发黑便记不得事了。

    “你放开我!”

    闫桢手臂松了松,笑问道:“想好了,真要我放?”

    葛钰感受着男人胸膛离了些许,忙道:“你闭上眼退到屏风外面去,再把我衣裳放在屏风上。”

    “没了?”

    “没了,”葛钰急道:“你快闭眼出去!”

    闫桢眸光一转,又紧了紧手臂,将人紧圈在怀中,“阿钰,求人可不是你这么个求法。”

    “你……”葛钰一口气闷在心中,气的想出也出不了,唇齿一咬,放软声音唤了一声,“阿桢。”

    “嗯?”

    “我,你……”

    闫桢眼中泛着笑意,手指在她光洁的背上轻点,察觉着怀中人身子一颤,抚了抚,“说吧阿钰,要求我什么?”

    葛钰深深吸着气,舌尖僵硬着在口中打转,手攀上闫桢的腰寻着一处肉也狠狠一拧,一字一句道:“求——阿——桢闭眼,退到屏风之外,再与我——寻件衣裳可好?!”

    她边说手上边使劲儿,闫桢喉中一滚,将手挪上葛钰未受伤的肩头,微微带离自己怀中,眸光落在她一片裸色的胸前,低沉道:“阿钰是想谋杀亲夫?”

    葛钰拧人的手一松,趁他松懈忙挣开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缩回水中。闫桢见她如此,又怕她肩头伤处被水泡了,忙伸手提住,“你还没回我呢,嗯?”

    葛钰气恼地瞪着他,“我又无亲夫,何来谋杀?”

    闫桢笑了,“好,是我还未娶你,不算亲夫。那你男人总有吧,你是要——谋杀你男人?”说到后面,闫桢一字一缓。

    葛钰不想与他扯这个,盯一眼提着她的手,转了话题道:“你把手松开!”

    “你先回答我。”

    葛钰被他磨得没了法子,想着自己如今形容,上下双齿一碰,“是。手松开!”

    闫桢不再逗弄她,欺身过去吻了吻她额头,轻笑道:“松手可以,但你不许将肩头沉过水面,伤口好不易才结痂,可泡不得水。听明白了就应一声?”

    葛钰侧眸往自个儿肩头瞄一眼,“好。你松开,我不泡水。”

    闫桢松了手,她忙将后背靠在木桶壁上。这时,屋外的十五听到屋中动静,端了已熬好的内服药汤,轻轻扣门,“主子,药熬好了。”

    闫桢见她如临大敌,笑了笑有意让她缓缓松口气,去亲自开了门,“进来。”

    “是。”十五点头。

    他觑了眼桌上早已凉透的饭菜,“药搁着,去将饭菜热一热。”

    十五领命而去。闫桢提了张木凳到木桶旁,将药碗搁在其上,用匙子搅了搅。葛钰瞅一眼桶内同样散着药味的水,眉一蹙狐疑道:“这是为我熬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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