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喝声传来,引得诸多学子纷纷抬头,看到当事人是叶儒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极端鄙夷。

    “全凭我一笔一画书写,哪里抄了?”

    叶儒眉头一皱,抬头看着这夫子,他知道这名夫子和王家关系极为亲近,怕是两人串通好的。

    自己只是抬头看一眼时间,竟然被诬陷成了抄袭。

    “是李夫子,这次叶儒触了李夫子眉头,怕是要完蛋了。”

    “嗯,李夫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寒门子弟,竟然说寒门子弟就应该成为最下等人,叶儒既是寒门学子又是考试末流,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一些人摇头叹息道,王晓阳抬起头,搁下笔,幸灾乐祸的看着叶儒。

    “我看看你试卷!”

    李夫子还没等叶儒同意,蛮横的将试卷抢夺了过来,瞥了一眼后,冷笑道:

    “叶儒,我记得你,文星私塾末流学生,顽固不化,如果没有抄袭,为何能够写这么快!”

    “你有什么证明说我抄同窗试卷?”

    叶儒脸色一冷,将笔搁在笔架,沉声道。

    “书箱之中,必有证据。”

    那夫子一把将书箱拿起来,随意拨弄两下,随后夹出一张纸条。

    这纸条,竟然是《劝学》的一部分。

    “哼,我文星私塾本以正心诚意者的学子为名,你寒门子弟能够上学,本就该感恩戴德,但你暗中抄袭,犹如粪土,真是污了我文星私塾的名声。”

    李夫子一字一顿的骂道,丝毫不顾及叶儒面子。

    闻言,叶儒目光充斥着怒意,道:

    “我叶儒行事堂堂正正,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我哪里污了文星私塾的名声?”

    “徐夫子是你师,你却将其赶走,是为欺师,王晓阳待你如兄弟,你却倒打一耙,为不义,科举小考你抄袭,乃不信,欺师,不义,不信之人,有何资格参与科举考试,有何资格入仕为官,有何资格接触众圣经典!”

    “你道德败坏,不尊师重教,奸诈无比,简直是衣冠禽兽,败类,耻辱!我宣布,剥夺你叶儒文星私塾学子身份,永世不得录用。”

    周围人都叹了口气,各色目光对准叶儒,虽未说话,但都认为了叶儒乃十恶不赦之人。

    那赵诚等人和叶儒关系好的人,都是面带怒火,紧握拳头,他们知道叶儒不是这样的人。

    一些学子目光闪烁,面带挣扎。

    但这夫子所做的太过恶毒,这些借口,如果不能推翻,叶儒这辈子的文名尽毁,书胆稍有不慎,便是会破灭,从此仕途难进。

    “夫子,我不信叶儒是这样的人!”

    赵诚一腔热血,看不得奸人当道,当下站起来,吼道。

    “我也不信!”

    钱卫同样站起来,用比较稚嫩的语气高喊道。

    “这帮蠢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虽叶儒无大才,但已得罪士族,后者必加倍害之,这帮蠢货竟然甘作出头鸟,不懂趋利避害。”

    柳智也搁下笔,冷笑一声,看向钱卫和赵诚的目光多了怜悯。

    “我们都不相信!”

    这时,又有几个学子站了出来。

    “果真是久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你们狼狈为奸,清白尽毁,与叶儒同等罪名,剥夺考生身份。”

    李夫子冷哼一声,道。

    “夫子,这叶儒虽欺师灭祖,目无尊长,即便为败类,耻辱,但也不至于驱逐私塾吧。”

    王晓阳看准机会站起来,微微一笑道。

    “不行,此人罪行罄竹难书,跟我走,交与官府发落!”

    在儒道大陆,作弊是件很严重的事,是要入法律的。

    正心诚意,也是每个人修圣道的标准之一。

    “朗朗乾坤之下,岂容你来黑白颠倒,污我文名?”

    听到叶儒这句话,大多数人都搞不清楚叶儒想要干什么,随后一道道目光皆是投射到前者的身上。

    这罪名确凿,即便是最著名的辩论家名家来辩论,恐怕也无济于事啊。

    叶儒瞥了一眼李夫子,随后看向文曲台,抱了抱拳,一字一字的朗声道,引得众人皆是死一般的寂静,看向叶儒的目光中,多了一份骇然!

    “学生叶儒,请众圣仲裁所裁决!”

    朗声落下,传荡在四周,让这个考房的人都看向文曲星。

    听到叶儒请仲裁所裁决,那夫子和王晓阳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喜色,随后怜悯的看向叶儒,心头嘲笑道。

    “竟然请仲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许多人的脸色也都一变,仲裁所裁决,那可是大事,县,州,所镇守的裁决人都不同,县是以进士镇守,州是以大学士镇守。

    而进士虽然文位占中等,但也有莫大的学问,尤其青云县的仲裁官,在各县可谓刁钻出名的。

    此人名叫陈似君,但性格怪癖,不喜读四书五经,却对《九章算术》等冷门科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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