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云萝的事,还真是棘手了。她就像那甩不掉的鼻涕,赶不走的蟑螂一样,从此就粘在东宫了?

    别的倒也罢了,反正现在太对她厌烦透顶,她住在这里也不会搭理她。

    只是,“难道我们就容许云萝在我们东宫颐指气使,把东宫变成这种一朵花都看不到的地方?那些花,可都是喵喵的命根。要是喵喵明天早上起来,看见庭院里还是光秃秃的,她又会哭的。”

    太说“这我知道,我已经让张总管去安排了,明天早上就会有花匠来种花的。”

    “那云萝来了怎么办?她可是闻见花就喷嚏不断的,要是她怎样了,她又一桩告到皇后那里去,说我们害她怀的皇嗣。皇上现在反正什么都听皇后的,恐怕我们东宫又是一场麻烦了。”

    “什么麻烦?”太说“我亲自叫她搬出去!父皇不下旨,我下旨!这里是我的东宫,我让谁住就让谁住,让谁出去就让谁出去!”

    “哇!”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我的夫君帅呆了!这才是堂堂大晋的太啊。”

    我激动得眼角湿润“殿下,您知不知道,您刚刚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好有人君的气概!”

    太也笑了。只可惜他一笑起来,迷人是很迷人啦,可也再没有所谓“人君”的气概,只是一个又俊美又阳光的少年。

    第二天,当在信阳太守家空等了一夜的云萝匆匆赶回东宫,回到她住的迎翠轩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地个人物品全都不见了。她顿时大叫道“我的东西都到哪儿去了?”

    没有人回答,宫女太监们都假装没听见,四处躲藏.电脑站更新最快.

    云萝一路骂骂咧咧地冲进明霞殿。本来是想找我兴师问罪的。可一进门,就看见太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等着她呢。

    而庭院里已经运来了新地花苗。花匠们挖土的挖土,施肥地施肥,一派忙碌景象。

    云萝的眼里已经露出了惊慌,但她还是泪眼婆娑地向太撒娇道“殿下,您可要为臣妾作主啊。臣妾的屋。莫明其妙地被人搬空了,这是有人存心要赶臣妾走啊……”。

    说这些的时候,她用眼睛瞟了瞟我,意思就是,这些肯定是我派人干的。我坐在一旁笑着,细心地剥着葡萄给小小吃,耳里只听见太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是我叫人搬走地。”

    云萝本来还低着头在抽泣着,听见这话。立即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是殿下让人搬走的?为什么呀,殿下?”

    “你不是怕花粉味吗?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怕花粉味。我们整个东宫的人就从此被剥夺了赏花的权力吧。再说,”他抱起喵喵说“我的两个小宝贝可都是喜欢花的。昨天喵喵回来。见花被拔掉了,当场就哭了。我的宝贝公主喜欢花。那我们东宫就一定会种花。”

    云萝哭得气促声喘地说“殿下的意思是,因为云萝不能闻花粉味,殿下就要把云萝赶出东宫吗?殿下就算不顾惜云萝,也要顾惜云萝腹地胎儿吧,这可是殿下的亲骨血啊。”太不听则已,一听这话,立刻冷冷地看着她说“你确定,你怀的,真地是孤王的亲骨肉吗?”

    成亲这么久,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太自称“孤王”呢。

    云萝慌了,眼睛瞪得大大地问“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冷笑道“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有数!你还要我当着这么多人地面说明白吗?”

    云萝面色惨白地说“臣妾恳请殿下说明白,臣妾就算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看着云萝脸上地那种决绝,以及那种伤心之极的表情,我心里暗暗意识到不妙。同时也对这件事本身产生了怀疑难道,这事比我们原先预想地还要复杂得多?根本不是云萝故意要赖上太那么简单?

    从云萝的表情来看,她似乎真的以为她腹怀的就是太的孩,可是太又坚执他根本没有碰云萝,这其究竟有什么误会?还有哪些隐秘情节是我们不知道的?

    太却被云萝的语气惹急了。他是个单纯的人,也是个生来就尊贵无比的人,平生还受过这样的冤枉呢,当即面红耳赤地争辩说“这件事,你以为你一口咬定是我干的,非要栽赃给我,我就没法否认了吗?是的,我的确没法否认,但你也没法叫我承认,这样的事,我自己有没有做过难道我会不知道?”

    云萝站在那里浑身颤抖着说“殿下的意思是,云萝是栽赃给殿下的?云萝肚里怀了别人的野种,然后故意栽赃给殿下?”

    “孤王没那样说,孤王只有一句话,我没做过的事,非要死赖在我头上是没用的。我不能证明这事我没做,因为当时没有第三者在场,没有证人。但同理,你也不能证明这事就是我做的。”

    云萝凄楚地一笑说“殿下要证明是吧,臣妾这就证明给您看。”

    她走到阶前,双手合十,向天祝祷曰“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小女云萝腹怀的,确实是太的骨肉,云萝愿以自己和孩的性命来证明这一点。”

    说毕,猛地朝殿柱撞去。说时迟那时快,张泓早已领着一帮太监用身体挡住了柱,其他的人则七手八脚地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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