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喊你爷爷又对不起你这张好看的脸!所以我决定了,直接喊你名字!反正你也是叫我菱瑶的,这样多公平啊!”而此时,她又唤他青空哥哥,青空终于是知道,自己已经定了位了!

    压住自己心中的情绪,也是将声音传到那一身鲜红嫁衣的人儿耳中:“好,我等你。”

    平淡的语气,像极了情人间的喃喃耳语,不过却是完全不同的意味,那段理不清道不明的纠缠终于是被这耀眼的红色给剪断,亦或是……开始生成另一种情思。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我归来时与你细说……

    “清儿姑娘知道吗?在我再次看到瑶瑶的时候,她穿着最初让我看的那一身红衣,头上带着的是我送她的那支玉簪,我就那样站着看她笑着向我走来,我忽然就觉得她还是那个一直陪着我的丫头,并没有嫁人,没有离开过这百里竹林,没有穿过鲜红的嫁衣……我当时只觉得恨,凭什么?我一手养大的孩子,我看着宠着疼着细心教导着呵护着的姑娘,旁人一个报恩就将她从我身边带走了呢?都只晓得要现成的,若是没有青空,又哪里有现在这个江菱瑶呢?我真想,消了她八岁以前一切都记忆,那些没有我的记忆!可是那些个思绪,在她的一句青空哥哥中,全都烟消云散了!”

    青空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一双手紧紧的攥着,似乎要攥出血才甘心,清儿只是静静地听着,似乎是看到了他口中那个伶俐娇柔又爱和他斗嘴打闹的女子……

    庄严而不失清雅府邸,傅华卿安静的站在窗前,似乎是要同那月色融合在一起一般,自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傅华卿未回头便听到了东爵的声音:“大人,百姓们都已经回去了,今天的仪式也告一段落了,不过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要连续好多天,还要设灵堂的样子,大人你看这……”

    “由他们去,你就一直跟着吧,看着他们不要再出什么事就好。”傅华卿吩咐道。

    “是,大人。”东爵应声。

    “对了。”傅华卿转身,看向东爵:“关于那百里竹林的事,东爵也打听的差不多了吧?”

    东爵嘿嘿一笑,看着傅华卿,一脸的“果然如此”的表情,嘴里也是藏不住话的:“早就知道大人会问了,所以今天该问的都问清楚了!大人现在就要听?”

    傅华卿白了东爵一眼,是他太好说话了吗?东爵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随意了,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这样也好……

    随手倒了两杯茶,坐在那里,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东爵坐下:“现在就说吧!”

    四下无人,东爵也是不用和自家大人客气,明知道自家大人的性子不是吗?坐在那里不慌不忙的喝口茶,这才慢慢将今天听到的一切说出来:“其实也真的是没有问出来什么,颍州这里年纪最大的人都说那竹林在他小时候就有了,想来也最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那琴声仔细推测的话应该就是从那林中传出来的,况且今儿个不就是在那里发现证物的吗?噢!对了!”

    青空突然惊了一下,继续说道:“说起那证物,就是那玉簪,突然不见了,颍州百姓说是菱瑶不喜欢他们那自己的东西,也没有再去寻找。看今夜这样平静的情况,想必真的是那位菱瑶的姑娘在给自己申冤,这还真的说的过去。”东爵摩擦着下巴,很是认真的推理。

    傅华卿皱眉:“我倒是想知道那菱瑶是如何在竹林生活了那么几年的,还有那个所谓的同她谈笑风生的男子,倒也没有出现过。”他向来心思缜密,这些问题倒也考虑的多一些。

    东爵则是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大人说的这些,我还真的没有想过,不过估计颍州的百姓也不知道吧!毕竟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说的时候,已经是那菱瑶十六的年岁了。”他考虑的不如傅华卿的多,不过仔细想想今天听到的,倒也没有一句是关于这些的。

    傅华卿皱眉,突然想到什么,看着东爵问道:“那菱瑶可是擅长琴艺?”

    “这倒是也没有听说。”东爵也是摇头,也是想到那诡异的琴音,干笑道:“这个,那竹林少说也几百年了,说不定是已经成精了……”

    他只是随意那么一说,没想到傅华卿还真是点头:“这倒也有可能。”这下东爵笑容挂不住了。

    “没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也累了一天了!”傅华卿端起茶杯对东爵说道。

    东爵起身,确实有些累了,不过却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步说了一句:“大人,那位清儿姑娘还真的不错啊!大人可要抓住机会啊,不要日后在属下面前抱怨啊!”说完也不等傅华卿回话直接走了出去。

    听得东爵的话,傅华卿杯子放在嘴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半晌,无奈的叹口气,放下杯子,眼睛往宅子一处看去,脸上也是浮现出温和的笑意,不过他却并不知道,那屋里早就没有那让他牵挂的身影……

    另一处,钟子扬坐在那里,伸手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脸上也是带了些不满,只听得那在黑夜中突然响起的声音:“哼,真是多事,早知道爷就一把火烧了那竹林!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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