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岑文本看着李瑁,惊讶地问道。

    李瑁回道:“父皇下旨,命李恪随岑大人识文断字,李恪今日自然是拜师而来。”

    岑文本见李恪如此较真,当即解释道:“下官不过蜀王府长史,陛下有命代授课业而已,岂敢当殿下之师。”

    李世民的圣旨上写的明明白白,册封岑文本为蜀王府长史,代授蜀王课业,字里行间并未有半字提及师徒,今日李恪突然前来拜师,自然出乎岑文本意料。

    李恪道:“拜岑大人为王府长史,确为父皇之言,然父皇并未定下师徒之事,故而此事自当有李恪自己做主。岑师授李恪课业,便是李恪之师,李恪自当执弟子礼,以师礼相拜。”

    “弟子李恪,拜见岑师。”

    李恪说着,神色一正,竟顿首拜了下去。

    李恪的言行,完全出乎岑文本的意料,他实在找不到半分李恪这么做的动机。

    他眼下不过一个秘书郎,掌秘书省典籍校雠,并无半点实权,在朝堂之上也帮不到他什么,要说李恪欲拉拢与他,一个正四品的蜀王府长史便该足矣,李恪又何必要废这个劲,拜他为师?

    李恪若当真要借师徒之名拉拢朝臣,比岑文本更好的选择何止百人。

    如此说来,李恪以他为长史,拜他为师,并非刻意营建党羽,兴许没有那么多的歪念。

    李恪躬拜,正是以国士相待。

    岑文本低头看着身前个子方才及他胸口,行礼却一丝不苟的李恪,心中竟浮现出一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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