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这么简单了,而是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我定当谨记,绝不再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未等朱三贵把话说完,柳傲东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三贵眼见柳傲东已然走远,当即一改前状,遂起身拍桌立誓,道:“黄毛小儿,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数日之后的一天夜里,柳傲东正坐在一个山间的石洞里歇息。

    他刚要起身离去,却无意中听到几个路过此处的村民在议论纷纷,其内容似乎与曲立清有关。

    柳傲东见状,便立刻进前询问。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竟是曲立清被撤职查办了,且早已被押往京城。

    柳傲东得知此事后是气愤不已,但他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待众人走后,他便回到了石洞之中。

    只见他怒目圆睁地站在那里,当即便拔出了背于身后的长剑,之后便恶狠狠地朝着地面猛烈而迅速地插了下去,以致乱石崩裂,群沙飞扬。

    事不宜迟,柳傲东必须要去把曲立清搭救出来,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非命。

    拿定主意之后,柳傲东未敢有片刻迟疑,立刻便快马加鞭地追了上去。

    原来,曲立清之所以会被撤职,竟与发放赈粮一事有关。

    本来朝廷所拨发的赈粮皆是好的,并未发霉。而好好的赈粮之所以到了百姓手里就变了样,乃是因为各级官吏互相勾结贪墨以次充好中饱私囊所致。

    如今东窗事发,这些贪官污吏为求自保只能胡乱攀诬他人以救自身。毕竟此事牵扯甚广,如若细查,则必然造成朝堂动荡,故而像曲立清这样的人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们的替罪羔羊。

    而原本曲立清也许还有条活路,可就因为那日柳傲东到朱三贵府上大闹,以致于朱三贵一气之下便写了一封密信,进而将此处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朱靖祺,这才使得朱靖祺对曲立清又多了一丝恨意。

    既如此,朱靖祺自然也就不会让曲立清活着离开京城。否则,就会有更多的人为此而送命。

    只是此刻的柳傲东还并不知道,他的鲁莽行径竟无意中成为了埋葬曲立清的又一把黄土。

    而救人心切的柳傲东是日夜兼程,接连累毙数匹快马终于临近京城。

    入京前夜,身心俱疲的柳傲东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客店之中喝闷酒,一直喝到客人散尽店铺打样。

    掌柜眼见柳傲东已是烂醉如泥,却还吵吵嚷嚷要酒吃,便急忙上前规劝于他。怎奈柳傲东并不领情,还是在一个劲儿地喝。

    掌柜见状,生怕柳傲东会因为饮酒过量而伤身,索性就坐在了他的面前与其攀谈起来。

    谈笑间,许是被柳傲东的愤懑情绪所感染,以致于原本在一旁安慰他的掌柜也开始唉声叹气。到最后,竟不由自主地老泪纵横。

    只见掌柜一边哀叹世道不公一边感慨道:“你小小年纪有何烦恼可言?这世间的苦与痛又岂是这一杯酒一场醉可以解决的?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你这老汉,如何有这许多废话!我又不会少你酒钱,休要烦我!”

    “唉,你这就叫苦不迭了?须知这世间比你苦的又何止万千?”

    眼见柳傲东还是对他不理不睬,掌柜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索性与其一同饮起了酒,其间还一直不停地开导他。

    只听掌柜语重心长地对柳傲东说道:“小伙子,人生在世不必计较太多。只要你活得坦荡做得端正,到了哪都会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相反,就有可能遭人唾骂,遗臭万年!”

    一听这话,柳傲东似乎是有所触动。

    而后,掌柜又继续说道:“你总说活着苦活着累,谁不是呢?死倒容易,可一旦死了那还活得过来吗?须知一死那就意味着永诀呀!”

    “你就说那山东继县的曲立清曲县令吧,多好的人哪,只可惜好人没好报哇!这不,就在昨天晚上,那曲县令竟然在狱中莫明其妙地畏罪自杀了!遥想当年,我也曾和他有过数面之缘,也曾如你我这般对坐饮酒交谈甚欢。可如今,竟瞬间天人永隔,你叫我……”

    “你说什么!我叔父他怎么了!”还未等掌柜把话说完,柳傲东就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进而揪着他的衣领大声地追问。

    “你快说哇,我叔父他到底怎么了!说!说哇!快说!他怎么了!”

    掌柜眼见这般情形,当即被吓得愣住了。

    少时,掌柜便吞吞吐吐地对他说道:“曲……县令昨……昨夜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你说什么!”客店掌柜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惊醒了柳傲东,以致其酒气尽消。

    柳傲东意外得知此事后,可谓是万念俱灰。只见他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房门,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如今的天气真可谓是变幻莫测,这眼看着就要下雨了,柳傲东居然还敢跑出去。

    掌柜见此情形,深感不安,唯恐他会出事,于是就拿上雨伞紧随其后地追了出去。

    待客店掌柜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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