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正好可以利用他的这一害怕心理使其为我所用。”

    只见郭念瑶附在金六的耳边小声对其说道:“从今以后你必须对我唯命是从,否则的话我就告诉你哥哥金二,说你对我不敬,看他知道后会怎么对你。”

    此语一出,金六当即便被吓出一身冷汗,继而痛快地答应了郭念瑶。否则一旦让金二得知自己动了“他的女人”,还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其实金六早就对金二等人的行径所不齿,只是碍于兄弟情面一直都未曾撕破脸。况且金二仗着自己哥哥的身份也是多次戏耍于他,从没把他当人看。此番,正好借机摆脱金二的控制,从而使自己得以远走高飞。事成之后,便再也无需忍受金二的丑恶嘴脸。

    另一方面,唯利是图的耿三在意外地得到了慕容玉萍所携带的那封密信之后,便开始仔细琢磨如何从中获利。

    数日之后的一天夜里,耿三独自一人躲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里,打算拆看密信进而得知此中内容。

    不料,当耿三小心翼翼地打开此信之后,却顿时大吃一惊——此信乃是一张白纸,上面并无半点字迹。

    耿三见状,甚是不解,难道年轻女子会把一封无字的信揣在怀里吗?不,其中必定另有蹊跷,我必须尽快查清此事。

    事不宜迟,当天夜里,耿三便暗命自己的亲信之人前去查清那名年轻女子的身份。

    经过多方打探,耿三等人终于知道了此人的底细,没想到她竟是江星河的人。

    既如此,这封密信的重要性就更加显而易见,若非要事江星河绝对不会派出慕容玉萍来护送此信。而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此信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在耿三看来,此信必然是经过了特殊处理。若想让它显现出字迹,就必须要使用特殊方法才能达到目的。

    然而,他若直接拿着信去找江星河,非但得不到任何好处,极有可能连自己的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思虑再三之后,耿三决定去找朱靖祺。

    耿三心想:别看朱靖祺与江星河表面上私交甚厚,实则是面和心不和。如若将此信交于朱靖祺,想必会对他大有帮助。而自己也可以伺机从中敲一笔,真可谓是一箭双雕。

    三日后的一天上午,急功近利的耿三终于通过特殊渠道,进而与太师府的管事解乘风取得了联系。

    起初,解乘风并不愿理睬耿三。在他看来,耿三只是个让人厌恶的乞丐,并无太大价值。

    耿三见状,却是不慌不忙。眼见解乘风对自己的言论心存怀疑,早有准备的耿三竟对其说起了朱靖祺的家事。

    解乘风听后,非常惊讶。耿三所说的这些事,有些连他这个大管家都从未听说过。想不到他一个外来的乞丐,消息竟如此灵通。由此看来,此人应是一枚可以利用的好棋子。

    既如此,解乘风便将此事答应了下来,并承诺三日内给予答复。

    事不宜迟,耿三走后,解乘风便寻机将此事告知了朱靖祺。朱靖祺听后,当即意识到了此信的重要性,于是便马上命令解乘风务必要拿到此信。信件到手之后,即刻杀掉耿三,以除后患。

    某日深夜,耿三按照先前的约定准时来到了位于长安城外的一处早已荒废的古庙中,等待解乘风的到来。

    眼看着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越来越近,耿三的心中也开始变得有些忐忑不安。

    此处本就人迹罕至,加之此地已然废弃多年,此刻又是深夜时分,除了偶尔传出的阵阵虫鸣和凄厉的鸟叫声之外,几乎就只剩下耿三急促而不均的喘息声了。

    忽然,屋外狂风大作,猛烈而迅速的阴风翻卷起地面上的尘土和碎屑朝着屋内就吹了过来。

    耿三见状,不免心生胆怯,以致于在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什么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屋外风势见长,直吹得古庙之内灰尘四起百物摇晃。

    耿三见状,连忙起身前去关上了那扇早已破旧不堪的庙门。不料耿三刚想松手,一阵大风便迅速吹过,直接把那不堪一击的庙门吹倒在地。

    始料未及的耿三躲闪不及,便被顺势倒下的庙门压在了下面,进而弄得满身泥土,狼狈不堪。

    反正耿三的衣服长年累月也不曾洗过一次,弄得再脏也无大碍,只是被门砸得腰酸背痛,滋味着实不好受。

    只见耿三迅速地爬了起来,进而想要离开此地,不料就在这时,解乘风却突然出现。

    直到此时,耿三才恍然大悟,并且渐渐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倘若解乘风在此处对他不利,自己是必死无疑,况且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一个乞丐的死活。

    幸好耿三还不算太糊涂,他为防不测,并未将真的密信带在身上,而是事先藏了起来。待确保自己安全无虞之后,再将密信交给解乘风。

    而解乘风自知耿三必定早有防范,故而未曾显露杀机。待取得耿三信任并兑现了之前的承诺之后,再另作打算。

    果然,爱钱如命的耿三在得到了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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