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躲在一起,吭都敢吭一声。

    雷鸣把苏映拽到十来步开外的空地上,伸手往腰间一摸,居然变戏法似的抖出一柄软剑来。

    “救命!小姐救命!”寒光一闪,苏映更是软在地上只是尖叫。

    周畅茵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往她前面一挡,知道跟雷鸣说话没用,就仍是转头看找亭子里的萧樾:“表哥,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话?你一定是误会了”

    话没说完,萧樾已经冷声打断:“本王没瞎!她干了什么本王看得一清二楚。”

    周畅茵这时候已经不抱侥幸了——

    萧樾话到这份上了,显然说明他已经看穿一切,甚至于也知道苏映是她指使的,没有当面揭穿她,已经是给她,给周家留足了颜面了。

    可是苏映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做事又得力,她是万舍不得就这么舍弃的,所以就仍是挡在前面不让,慌乱之余目光又瞥见站在萧樾身后的武昙了,于是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就算你心里有火,也不该在这里发,今天定远侯府办喜事,表哥你是客人,你难道想让他们家在今天见了红吗?这不吉利的!”

    萧樾但凡还顾念一点武家人的想法,就一定不该在这里动苏映!

    周畅茵目光决绝的瞪着他,已经是豁出去最后这一赌了。

    不想,萧樾却仍是不为所动:“定远侯府办喜事,本王不是他家的人,要处置的也不是他们府上的人,冲撞不冲撞都跟他们没关系。”

    说到底,就是半点转圜的余地也不给的。

    雷鸣也不等周畅茵再有反应,直接先扯着胳膊将她拎走,甩开了一边,然后出手迅如闪电的一剑斩下。

    “啊——”苏映惨叫一声,直接晕死了过去。

    周畅茵本来稳住了身子,马上就想反过来再扑的,亲眼看见眼前一道血柱冲起,登时就吓得白了脸,再不敢前进一步,想要躲开,却又腿软,脚下跟喝醉了似的晃荡了两步,然后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呀——”亭子里的姑娘们也都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互相拥抱着飞快的背转身去或是别过眼去,不敢看。

    武昙倒是比她们好点,只是在骤然见血的瞬间又抓着萧樾的胳膊把他袖子抬高一些,挡了挡视线。

    雷鸣办事很利索,砍了苏映一只脚之后就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洒在了她的伤口上——

    虽然他家王爷说冲撞不到武家的新人什么,可这样大喜的日子,要真在人家家里弄出了人命确实也不吉利。

    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从附近经过的家丁听见尖叫声跑过来,先看到的是亭子里聚集的一大票人,等想要再往这边靠才看见地上的一滩血和不知道是死是活躺在血泊里的那个女人。

    雷鸣在苏映的衣服上把剑尖上的一点残血擦掉,这才不甚在意的解释:“这个宁国公府的奴婢冲撞了我们王爷,王爷让处置的,人没死,府上今天办喜事,就别让她在这惹晦气了,麻烦两位兄弟辛苦一下把人抬走,再找辆车送回宁国公府吧。”

    晟王府和宁国公府的冲突是么?

    好像,是和他们府上没关系的!

    两个家丁互相看看,但毕竟是见了血的,事情挺大,他们私底下拿不得主意,就抬头朝亭子里的两位自家主子求救。

    武青琼早就缩在木槿怀里抖成一团了,一眼也不敢往这边看。

    武昙点点头:“找金疮药再给她处理一下伤口,从后门抬出去,别惊动了前面的客人,看着点儿!”

    虽然萧樾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动了刀子,有点不太和谐,但是武昙是半点也不怵的——

    周畅茵两主仆纯属罪有应得,活该!

    “是!二小姐!”有了自家主子的吩咐,两个家丁才有了底气,有一个已经跑去叫人帮忙了。

    武昙想了想,又嘱咐:“事情不要声张,回头我会亲自跟祖母还有二娘他们说的,一会儿打点水把地面上都冲干净了,知道吗?”

    “明白的,二小姐放心!”家里大喜的日子,大家都知道轻重,这家丁拍胸脯保证。

    这个亭子里,众人显然是呆不下去了,几个姑娘都还在那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呢。

    武昙环视一眼在场的这些人,忖道:“咱们换个地方吧,去”

    刚想说“去我那”,旁边的萧樾已然再度开口:“本王的衣裳脏了,带本王找个地方更衣去!”

    语气,理所应当!

    武昙拧着眉头转头看他。

    他今天穿的这件长袍颜色比较深,不就泼了一杯茶么,过一会儿干了其实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一般贵族在生活上确实比较矫情,可是这种场合,没见人家这里也正乱着呢么?

    武昙只觉得他就是在找茬,可刚才要不是她拿他的胳膊挡水,他衣裳也不至于会湿

    武昙还是有点廉耻之心的,虽然满脸上都写得不乐意,这时候也忍了:“我叫人带王爷去前院我大哥那,您凑合穿他的衣裳吧?”

    萧樾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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