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领口把她拎起来,调侃道:“不怕把自己闷死啊?”

    武昙脸憋得通红,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就更烧得慌,愤愤的警告:“那你不准再碰我了!”

    萧樾垂眸看着她,面色好整以暇:“这不公平!”

    “怎么就不公平了?”武昙觉得他不讲理,就想跟他好好理论一下。

    萧樾顺手扯了她死抱在他腰间的一条手臂出来给她看。

    武昙还没看明白呢就先失去支撑,脸又就扎他怀里去了,手脚并用的刚想爬出来,萧樾却顺手给她调了个位置,让她脑袋枕在自己腰间,慷慨道:“你靠着吧,本王不碰你了。”

    鉴于这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再加上这个位置靠着也还蛮舒服,武昙心里计较了一下,就没动了。

    可是出城之后,道路不平,就隐隐的有些颠簸,她又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萧樾仍是卖关子。

    武昙还想问,他却按着她没叫她起身,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对了,本王记得你是这个月的生辰?没过?”

    “嗯!”武昙应了一声,注意力被转移,突然就叹了口气,有些失落道,“祖母最近一直心情不好,我大哥也好像有点什么心事的样子,而且”

    出了换八字帖的事,她这生辰以后最好也是少拿出来显摆了,万一被有心人士翻出来,那就是欺君之罪,大麻烦一桩。

    虽然在霍芸婳那里留了最后保命的王牌,那也是能不闹到那个地步就尽量不要闹到那个地步。

    家里那一堆糟心事,她不想事无巨细说给萧樾听,然后就赌气似的直接不说了:“我的生辰,以前也不怎么过的,你问这干嘛?”

    萧樾对她坏脾气已经相当的可以容忍了,只是笑了笑,手指蹭过她腮边:“这不是闲聊么”

    武昙枕在他腰间,又觉得这马车颠簸晃的她难受,于是又爬起来,重新挪到他怀里去,拿他当现成的座椅和靠垫了。

    萧樾用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替她稳住,心里却忍不住的感慨——

    这丫头适应能力的真的强,你对着她流氓耍多了,她都能适应,现在倒是半点不排斥跟他接触了。

    萧樾的这座皇庄,离城不远也不近,白天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夜里耽误点工夫,走了一个时辰多点儿,最后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武昙已经被晃得昏昏欲睡。

    萧樾把她戳起来:“别睡,到了!”

    武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萧樾把她从自己腿上挪下来,刚探身从里面的榻上够了件披风,外面雷鸣已经打开了车门:“主子!”

    “嗯!”萧樾应了声,先下的车,转头见武昙还跪坐在那里,困得眼皮直打架,就也不指望她还能走路了,索性就拿那披风将她一裹,抱下来。

    武昙这会儿是真的困,顺势搂住他脖子,就把脸往他怀里一藏,不动了。

    萧樾抱着她大步进了门。

    庄子上的管事引着他往里走,径直去了后花园深处提前安排好的院子。

    那屋子很大,布置的却不复杂,简洁干净。

    武昙睡得不省人事,萧樾进屋就把她安置在了床榻上,拉被子给他裹好,然后就转身出来了。

    正好迎着雷鸣从院子外面进来,他就顿住了脚步道:“准备一下吧,武青林明天会过来。”

    雷鸣知道他指的什么,立刻庄重了神色,赶紧领命:“是!”

    说着,又抬头望他身后的屋子里看了眼,问道:“要吩咐厨房备膳吗?”

    武昙在东宫的喜宴上虽然吃的不多,但她饭量本来就不大,而且在看她睡得那个样子

    萧樾道:“不用!让他们直接准备明天的就行。”

    “是!”雷鸣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便不再废话,拱手退下了。

    武昙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片刻之后,就有下人送了热水进来。

    萧樾洗澡,换了中衣,就又披了件外袍出来就坐在了桌旁看公文,时而回头看一眼床上,武昙倒是不认床,睡得很安稳。

    午夜时分,立在床头已经挂了花苞的花树开始徐徐绽开花朵,屋子里慢慢弥漫开来若有似无的清香。

    萧樾是闻到花香才猛然想起来,转头,就见那树上已经绽开了打多大多洁白的花儿。

    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就盯着看了会儿,再看被花树掩在后面的武昙

    他赶在今夜带她过来,本来就是因为花匠说差不多是今夜开花的,想带她来看花的,可是她还没进门就睡,见她睡得香,他倒是不太想叫她了。

    不过到底是个稀罕物,而且来也来了,不叫她起来看一眼,岂不是白忙活了?

    斟酌了一下,萧樾就还是起身,把披上的外袍扔到桌上盖住公文,他自己脱了鞋直接上床挤进了武昙的被子里。

    虽然已经是夏日了,不过武昙裹在薄被之下,本来睡得正舒坦,冷不丁他钻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忽的睁开眼,一骨碌就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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