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重两百余斤,厚重无锋,像盾牌,用麻布作包裹,背在背上,犹如一面门板,着实吓人。

    易凡告辞而去,出了门,才几步路,就见有一小厮四处打探,见了他眼前一亮,然后小跑离去。

    不多时,就有一行人追上来,远远的就喊:“壮士,请留步。”

    易凡听了,左右看了眼,见也无其他人,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来人:“诸位可有什么见教?”

    来人七八个,为首的是一衣着讲究,面色红润的老者,气喘吁吁的拱手道:“老朽褚正伸见过壮士。”

    见易凡疑惑,赶紧解释道:“亡父托梦,说有一身高八尺的人会经过本地,让好生款待,想必正是壮士。”

    托梦?

    易凡眉头一皱,回想了下,也不曾记得自己有过接触,就问:“你父亲是?”

    一般人听了此话,都认为是胡话,而易凡却不惊讶,反而反问来历,想必是有真本事。

    老者更加热情:“出镇六七里地,就是我褚家阴宅所在,亡父说只要道明阴木石你就明白了。”

    易凡恍然,原来是他,旋即摇摇头道:“招待就不必了,明日我就离去,就不打扰褚老爷了。”

    “那怎么行,壮士还是去府上吃杯茶吧,而且这小小镇子,客栈破旧,哪有我褚家住的爽利。”

    老者却不依不饶,让易凡心中略微不爽,笑容收敛,道:“褚老爷,你有话直说,不必绕弯子。”

    “这”

    老者见易凡面色不虞,苦笑道:“不瞒壮士,其实老朽寻来,正是想请壮士帮忙。”

    原来这褚老爷,是本地豪绅,家中富裕,绵延百年,但前些日子突然闹了匪类,死伤无数,就连他一个儿子都死去。

    没多久,又闹起了鬼魂游街,杀害路人,十分可怕,要不是褚家落地生根,祖业在这,又有诸多田地产业,早就搬离这里了。

    前些日子祠堂里祭拜祖先,以求保佑,前夜里亡父托梦,说是有一孔武有力,身高八尺的侠士,可能会路经此地,如若取得相助,定会保住平安。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就派遣小厮到处打探,谁知真的遇到,于是特地来请。

    易凡听了原委,心中却想着,这所谓的鬼魂游街,不过是人装扮而成,也不知目的,自己贸然卷入,定会惹来麻烦,哪里肯去褚家。

    于是拱手道:“让褚老爷失望,在下身有要事,也无驱鬼降魔的本事,褚老爷还是另请他人吧。”

    说罢,转身就走。

    老者急了,就要上前拦住,而易凡面色一冷,用力在地上跺脚,‘砰’的一声,溅起漫天灰尘,一个小坑就在地上,吓得众人面容一白。

    这般态度,老者自是不敢再说,仓皇离去。

    下午的时候,易凡又去了布庒,订做了几身衣服和鞋子,自己越发壮实,一般的成衣已经不合适他穿,只有定做才行。

    约定好明日取衣,就回到了客栈。

    当夜,又是鬼哭狼嚎,那伙装神弄鬼的人再次游荡在街上,吓得家家户户紧闭门户,整个小镇陷入死寂。

    看样子此处不能多待了。

    易凡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动静,心里有了计较,这伙人明显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目的,而且牵连甚大。

    要知道此地乃江南复地,不但发生惨案,而且又这般装神弄鬼,也不见朝廷过问,实在诡异的很。

    翌日正午,镇外马蹄如雷,七八黑甲骑士狂奔而来,惊得路人慌乱避让。

    不多时,后面又行驶来几架马车,数十甲士护卫,一面大旗竖起,上面一个‘夏’随风飘荡。

    到了近处,马车停下,为首的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左右看了眼,就道:“大人,厩镇到了。”

    马车内传出一男子浑厚的声音:“听说此处闹鬼?”

    那将士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先锋打听到,前些日子此处闹了匪类,死了不少人,导致夜间城里百鬼游荡,残害百姓。”

    “可笑,这朗朗乾坤,哪有鬼怪?”

    好一会,车厢内传出冷声:“为了阻止我上任,一路各种阻挠,到是让一些人花了不少心思,我夏某人到要看看,还有何等高招。”

    “大人说的是,这般心思,不过是想让我等绕道,却不能如了他们心意。”

    “进城。”

    车马如龙,数十黑甲将士个个杀气腾腾,本来就冷寂的小城,一下子更是寂静一片。

    易凡却不知小镇的事,他一早就收拾好行李,取了衣服,就出了城。

    沿着管道,一路向南。

    正值夏季,又是江南,雨水较多,不过近傍晚就乌云滚滚,暗天昏地,‘咔嚓’一声,雷声落下,大雨倾盆,寻了个无人的荒废村子,大多数房屋倒塌,唯一算好的,也是浴帘滴滴。

    找了些干柴,点了火堆,烤着淋湿的衣服,忽地地面震动,不多时就听到马蹄声。

    这般大雨,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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