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席上,一旁的侍女挥动着扇子为重樱纳凉,从昏迷中逐渐醒过来的重樱不耐烦地说道“玉藻,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喜欢这种扇动的节奏吗?”

    侍女马上坐了起来向重樱道歉“抱歉重樱大人,我们也是第一次服侍你,不知道你喜欢哪种节奏,请你降罪。妙书斋..”

    重樱诧异地看着两个侍女摇了摇头,“玉藻呢?玉藻去哪了?”

    侍女们面面相觑,他们哪里知道玉藻前去哪了,这个时候,远吕智打开门摆了摆手让两个侍女离开,然后坐在了重樱的面前“一觉醒来就发什么神经?玉藻前,你忘了?”

    “什么?”重樱开始回忆玉藻,然后脑子里就像是通了电一样闪回了关于玉藻的记忆“切,原来法阵已经完成了,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不会想记得的”远吕智摆了摆手“你是不是要看一看你为了玉藻前痛哭流涕的画面?”

    重樱一听神色诧异“我为他哭了,那算了,我还是不看了。我这一下,躺了多久?”

    远吕智点了点手指“不算太多,也就是躲了两天左右,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挺痴情的人,为了一只女妖居然能昏这么久。”

    “好了,别说了,既然我昏之前就已经准备好这个法阵,那么按道理现在也已经能用了吧?还有,那些守护者的人,过海了吗?”重樱来到了自己书桌前查看着战术简报,显然,对面的速度完全不是过海了那么简单,“大阪之围被解除了?废物,这群废物!”

    “大阪之阵既然已经瓦解了,那么对方现在通往京都就是一片坦途了!”

    远吕智打了一个呵欠“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去现场看过了,对方为了瓦解我们的攻势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大阪本身的灵脉也被我们破坏得差不多了,他们一时间根本无法补充,除非他们的四个守护者四个人单枪匹马攻过来,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反而正合我们的心意不是吗?”

    重樱无言地点了点头“那你确认到草薙剑所在的位置了吗?毕竟那可是可以将你斩杀的东西。”

    说道这里,远吕智却摇了摇头“我已经亲自去过大阪确认他们的位置,但是非常怪异,大阪并没有草薙剑的魔力,所以,他们一定是设计了一个佯攻战术,将草薙剑藏了起来。”

    “奇正结合,在正没有动之前,奇是不会动的。”说着,重樱站了起来穿好衣服。

    “大军压境之前,你这是要去哪里?”

    重樱一脸揶揄地说道“越是大军压境之前,作为总大将的我自然是去前线激励士气,大阪之阵我们输了,现在士气必然很低落,正是需要我去前面展现一下威风的机会。”

    远吕智颇为纳闷“威风?你想怎么展现威风?”

    “你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你的样子是不能露出来的,最好还是隐身跟随更好。”

    京都,安培家的故地,也是他们最后的堡垒,在很多安培家手底下的士兵,他们大都是不知道为何而战,他们搞不懂为什么之前还能互相交流的朋友突然调转了枪头,学生搞不清昨天还是同学,今天怎么就互相拔刀厮杀。但是这也是由不得他们去多想,就像是安培家盘踞在这里千年,无数大大小小的家族早已对安培家产生了巨大的人身依附,他们已经和安培家融为一体,一旦脱出安培家,他们便是无主之犬,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比死更难受的状态。

    提升战争中军队的士气有很多种方法,但是来得最强最猛烈最有用的,永远都是那一味药,那就是‘胜利’。

    而古往今来,越是悬殊的力量对比,弱势的一方相对而言就更喜欢做一些大胆的尝试,而他们这些尝试大不部分都会用一种近乎是‘国际通用的表现形式’——偷袭。

    但是现在力量对比是那么的悬殊,不少败兵在逃回来之后都不断地描述这一次他们遇到的敌人数量是多么的庞大,战斗力是多么的凶悍,言谈之间简直就是将敌人描述得犹如地狱的鬼神降临那么可怕。所以他们在听到安培重樱居然打算去搞偷袭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疯了,而且在宣布自己只带一点点人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安培重樱疯了。

    而重樱面对自己的部下的质疑非常坦然,“我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有很多疑惑,这很正常,我也能理解,但是我也不怕和你说,尤其是那些败退回来的人说,我感谢你们的付出,正是因为不惧牺牲和敌人缠斗了这么久,才有我认为绝佳的偷袭机会,为什么?因为大阪被围了这么久,大阪城内的敌人早已是筋疲力尽,而那些从海边远道而来的敌人不比大阪的敌人好多少。尤其是现在对方刚刚赢了一场,紧绷的神经必然会放松,这难道不就是我们绝佳的条件吗?”

    大家听着重樱这话,也感觉到有两分道理,原本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见到自己的话已经生效,重樱马上就开始乘胜追击,“如果我们这一次偷袭打得漂亮,同样是筋疲力尽的他们说不定会被我们一击击溃,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一直都有一批一直在养精蓄锐的精锐部队在这里,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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