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松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后来宁松萝觉得有些冷,再再后来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的宁松萝浑身哆嗦,冻得她好似又回到了冬天的风中。

    快醒来!快醒来!

    宁松萝好似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睁不开眼睛,两只眼皮就好似许久不见的恋人,如论如何都不想分。

    与此同时寒冷更甚,就好似处于冰山之中,骨头缝儿里都冷风直窜。

    “孩子醒醒,快醒醒!”

    就在此时,宁松萝好似听到有人说话,但那声音忽远忽近空灵悠远,似乎在虚无缥缈的天边,又似乎在耳边。

    “啪!”

    就在此时,宁松萝听到勃颈处一声脆响,与此同时她也睁开了眼。

    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榻,熟悉的帷帐,熟悉的一切,除了,不熟悉的那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你醒了?”说话的乃是一个女声。

    当然,不是她家的任何一个人,毕竟她们家除了她,没一个雌性,但奇怪的是,这声音她隐隐还有些熟,就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

    “你是?”宁松萝用力揉揉眼睛,并将身上的被子裹紧,为何在屋里还这么冷?真是见鬼!

    “啊!”待她看清楚来人,便再不能淡定,无奈叫声还没出口,就被一双冰凉灿白的手堵进了喉咙中。

    “孩子,你别叫,我找你有事。”

    来者柳叶眉,鹅蛋脸,眼角细纹堆积,稍微上了些年纪,但显然依旧俏丽。

    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人她很熟悉——方氏,但让她崩溃的是,早在几天前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

    宁松萝下意识看向勃颈处,空荡荡只留红绳。

    那里原本有她自小佩戴的一块儿石头,她自记事就从未摘下过,如今不在,想必和刚才那一声脆响有关系。

    “对,那是块儿灵石,正因为没了它,我才能见到你。”方氏嘴角含笑,耐心解释,但她显然不知道,她的出现才最可怕。

    “好啦,我不过是心愿未了,只想拜托你……”

    “吱嘎!”

    门打开的声音将方氏的话打断,与此同时宁松萝口上的手消失。

    而不知道是不是宁松萝的错觉,觉得屋内的寒气一扫而光,与此同时阳光照进来,莫名的让宁松萝浑身舒爽。

    当然,如果不看到周举岩的那张脸的话,她会更舒爽。

    “吃饭!”见宁松萝神色不爽,周举岩才不会自找愤懑,而是迅速将重点说出,迅速出了门。

    “我这……”宁松萝准备的三万八千句问候周举岩祖宗的话都没说出口,看着这厮离开,宁松萝恨的七窍生烟。

    周举岩!

    宁松萝一遍遍画圈圈诅咒。

    不过该起还要起,多大的事,也不能和饭结仇,再说她还有个大事没做,再不去的话,会出人命。

    实际上宁松萝昨天就已经和心上人约好了一起走,无奈到此时,也没走成。

    当然一宿没去,应该尽早去,无奈曲径山乃是一秀才,所以光天化日瓜田李下,不能不在乎声名。

    而办法嘛,她也已经想好了,依旧按老办法,去老地方留信。

    就这么办,宁松萝连忙换下昨天的袍服,穿上原有的衣服,洗漱完毕,又简单化了个精致淡雅的妆容,才走去厨房。

    “丫头啊,我和举岩出去一趟。”谁知刚进屋,还没坐稳,老爹和周举岩就将碗一推,显然已经吃好了。

    “我们去县城一趟,你呢?吃好收拾完,去通知各家,酉时去村头儿稻场聚集一下,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什么事啊?怎么还弄那么大阵仗?”

    宁松萝一脸懵,老爹既不是里长又不是官员,就是个世袭的乡道,弄这么大,要干什么?再说这么多年,也没见老爹这么正式过啊?

    “回来你自然知晓。”宁惠明边说边和周举岩牵马出门,绝尘而去。

    “奇怪!”宁松萝喃喃,不过有件事让她十分喜欢,她不用再去老地方留信了,而是可以光明正大见曲径山。

    想通知全村,必先知会里长,而里长曲贡眉就是曲径山的父亲,到时见曲径山,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意想不到——曲径山不在。

    一问方知,他昨晚去了学馆。

    如今宁松萝方想起,是她让曲径山将回学馆的时间提前,而曲径山本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等不到也不会回家。

    不知曲径山等到几时,不知其的身子骨在寒风中会不会受了风寒,早晨还要出发去学馆,不知道此时走到了那一路段。

    想到这里宁松萝无比心疼,恨不得直接赶去,和曲径山一起走。

    无奈不能!

    她今日负责召集众乡亲,怎能不在?

    再说曲贡眉就在身边,毕竟要不是里长和她一起跑,单凭老爹那点资历,村民定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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