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等宁松萝出来的时候,早冻成了冰棍儿,身体颤抖脸色蜡黄,嘴唇也已发青。

    不得不说,这屋中的温度还真比上次更低,如果说上次是身处冰山的话,那这次就好似冻在于其中了。

    “怎么回事?”看宁松萝的状态不好,周举岩下意识想冲进屋内一看究竟。

    “别去!”宁松萝一把抓住周举岩阻止。

    与此同时,宁松萝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周举岩发出的光和热,正慢慢驱散她身上的阴冷,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渚紫笋连忙到宁松萝身旁,神色满含期待:“你是不是可以见到我娘?她怎么说?是不是死的冤枉?”

    离周举岩远了,宁松萝顿觉难受,连忙摆摆手,示意渚紫笋稍安勿躁。

    “到底怎么回事?”就在此时,周举岩又走了过来,发出热量的火炉回来,让宁松萝很不得抱在怀中。

    “我是见到了婶娘,但事情的到底怎样,还是让她亲口告诉你们吧。”

    “真的吗?我们能看到她?”渚紫笋很是兴奋。

    “周举岩!”宁松萝万不得已只能放低姿态和和周举岩说话。

    “干什么?”好在周举岩分的清轻重,并未就此拿捏。

    “你......”宁松萝凑到其耳边简单说了几句。

    “好!”周举岩答应。

    时间不大,又回来,手里拿着三块儿棉布,上面滴了黄牛泪。

    不过宁松萝并未直接接过,而是拿出个刀朝自己手上划。

    “干什么?”周举岩连忙制止,觉得这丫头八成疯了。

    “别担心。”宁松萝一边微笑,一边将手指划破,简单在棉布上都各滴了几滴。

    “世言抹了黄牛泪便可通阴阳,实际上不对,只有至阴之物做引,方能够实现,不然黄牛岂不一流泪,就要被吓?”宁松萝一边说一边俏皮一笑,虽然笑只简单的挂在嘴角,但不知道为什么,周举岩竟觉得挺美好。

    “你.....”

    “对,我知道了,骨轻而命短,血液做引最好。”宁松萝又笑,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不是浅浅的,而是彻底绽放的一笑,明媚的好似春光,灿烂的好似骄阳,而不知不觉中周举岩竟痴了。

    “哦,对了,今晚不要太晚回家,我有事和你商量。”

    “好!”周举岩毫不犹豫答应。

    “用手中的布擦几下眼睛。”宁松萝边说边将白布给了除渚云峰之外的所有人——渚云峰是孩童,颅骨未合,天眼犹在,所以他看的见。

    “吱嘎!”

    “哐当!”

    屋门开了又关,除周举岩众人都进了屋。

    屋中果然繁乱:铜镜翻转,用品杂乱,帷帐和衣服混在一起,日用品也毫无章法可言。

    方氏则坐在榻上,神色悲戚。

    “娘!”渚紫笋痛哭。

    “我要娘!”渚云峰想要要冲进方氏的怀抱,无奈于氏抓的很紧,他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云儿乖,听奶奶的话,不要过来。”方氏脸现慈祥。

    “可是娘,云儿想你啊!”渚云峰童言无忌。

    “娘也想你,但娘不能与你相见,更不能靠你太近,娘的阴气重,对你不好。”说到此处,方氏呜呜哭了起来。

    “伯娘,您还是快说吧,您的时间不多了。”宁松萝无奈提醒。

    虽宁松萝看书的时间不长,但这种情况,她还是有幸看到了:人新死,魂魄徘徊七天,待七日过完,长明灯灭,鬼差方来将其带走,而很显然,今日是方氏的最后一天。

    而正因她心愿未了,所以才找宁松萝,无奈遇到了周举岩,所以吓得她再不敢出现,好在宁松萝找了办法,家人终于得以相见。

    “娘,我知道这些天,给家带来了不便,但我真没办法啊,有些话没说,有些东西没交,我闭不上眼。”

    “哼!”于氏气呼呼转头,显然一点都不信。

    “这里!”方氏朝一地方指。

    而渚紫笋不愧是“小棉袄”,马上领会,过去了东西出来,是个小盒子。

    “这....”看到这东西的于氏再不淡定,身体颤抖的无法自已。

    “对,这就是渚家的传家手镯,当年我嫁到渚家,是您亲手带到了我的手上,现在我将它交给您,孩儿不孝,不能将它带到我大儿媳手上,劳烦您老人家助我完成这个心愿。”

    “孩子啊!”于氏泪水簌簌:“我糊涂啊!”

    “不,娘,您很好,当年夫君亡故,有了您的帮助我才撑下来,我却不孝,不能送您终老,还要将云儿托您照料。”

    “媳妇啊,娘错了啊!”于氏泣不成声。

    待于氏还想说内疚的话的时候,被方氏制止了:“娘啊,我还有话给毛峰和紫笋说。”

    “说吧,说吧!”于氏边说边抹眼泪。

    “毛峰啊,这边!”方氏又指了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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