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宁松萝只是将这件事情当做一个八卦,毕竟谁都有感情的无奈,她也不例外。

    日子就这么过去,虽然宁松萝过的别别扭扭,但好在酒已然酿制好,剩下的活计当然还有,但显然就是比较隐蔽的了。

    做饭有秘方,酿酒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几人都比较自觉,不等凌珠姐妹出言,他们就都不去了。

    原以为到春社就能喝到宜春酒了,谁曾想,一件大事,就在此时发生了:

    “举岩,举岩快出来!”许久听不到的敲门声,惊天动地传来,拍的宁松萝都害怕自己家那用了多年的门会散架。

    “出什么事了?”周举岩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平淡无波淡然,真有一种泰山压于顶而不慌乱的气质。

    当然,这种气质,对于宁松萝来说,就粗俗多了,那就是,爱装大尾巴狼。

    “松萝啊,你快去看看吧,宜春酒出事了。”来送信的,是于氏和竹大方,这老两位自从听到上次得到宜春酒的好处后,就处处留心着。

    这不?今天又照例去看宜春酒的酿制情况,却见两个姑娘正看着院子里的死老鼠惊慌。

    于氏以为她们被吓着了,马上过去抚慰两个姑娘:“别见怪啊,我们乡下啊,这东西就是猖狂,要不然把我家的花猫抓来,让它给你们站站岗?”

    于氏半哄半劝,而竹大方则看着地上的老鼠发愣:

    不对!这老鼠死的不正常,因为七窍都流出鲜血,显然是中毒而亡,而乡下地方,药鼠的药物只有一个——砒霜。

    “刚才舀出点酒渣,然后……”两个姑娘身体都哆嗦成一个儿了。

    虽然话未说完,但于氏和竹大方已经明白了,很显然有人在宜春酒里做了手脚,在里面加了砒霜。

    这可不得了!

    二人连忙回来报信儿。

    “怎么了?你们是说有人将往春社祭中的宜春酒里加了砒霜?”就在此时,曲贡眉也赶了过来,显然二人吵吵这一路,他想不知道都很难。

    “是啊,大家还是去看看吧!”这一路竹大方跑的脚软手软,要不是旁边于氏拎着脖领子,简直都要瘫倒在地上。

    “老嫂子啊,您……”竹大方苦哈哈的看着对面的于氏,示意她放手。

    “怎么?我这样抓着你不舒服是不是,那好,我背着你好不好?”很显然于氏铁了心想让竹大方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跟的上。”竹大方咬牙坚持,虽然他站在于氏身后根本就看不见他,但他是个男子,不能让众人看笑话。

    一行人来到临时酒坊,看到周举岩已然拿了长柄木提弄了一些酒出来,一时之间酒香浓郁醇厚异常,很显然已然有了宜春的芬芳。

    但面对这样的美酒,众人都不敢尝,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决定抓只鸡过来试试。

    “咯咯……”

    干瘦老母鸡的“哒”字还没有出来,就倒地了。

    “怎么回事?到底谁要将全村人们置于死地?”人们各个激愤,特别是于氏,挥动着她硕大的拳头,好似知道是谁,她第一个要上去揍扁他一般。

    “大家稍安勿躁。”周举岩淡淡走了出来:“这么问显然问不出来。”

    “对对,还是听大人的。”大家纷纷点头,谁都不言语,只有曲径山的眼神,阴恻恻的带着些许的怨恨,好似要将周举岩的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自从大家那日离开,酒就封存了,而酒坊也因为一段时间不用,而被锁了起来。”平复心情的凌珠说道。

    “对对,就是这样,我和姐姐今日方将大门打开,打开酒缸,去除酒渣,想往里面放草药,不想,就出了这样的状况。”杜雨花接着说道。

    “谁给你们证明呢?”周举岩依旧是一幅淡淡的模样。

    “高大娘,对!高大娘可以给我们证明,我们的行李都在高家,我们出来回去,他们都知道。”凌珠回答。

    “对,两个丫头出来进去,我都知道,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门,今日方出来。”高氏大约四十多岁,青灰色头巾口笼着花白的头发,脸上尽是忠厚。

    “那也只证明你昨日到今日……”周举岩虽然未将话说全,但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这个证明还不够。

    “我可以证明我们离开前,酒是好的。”就在此时,云宝洪站了起来。

    “啊?是!可以证明!”安松针也小声的附和。

    此时的安松针就好似老鼠见了猫一般,眼睛四处乱看,就是不敢有落实点,说话声音都很小,很显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当日离开之前,表兄尝了尝酒的味道,而此时表兄安然,足以说明当时的酒无恙。”云宝洪好似没看到安松针发窘的模样,而直接将实话说了出来。

    “对对!”就在此时杜雨花方想起来什么:“当时,我看到他偷喝,一时气急,还用酒提打了他。”

    “打他的时候,我在!”此时宁松萝站了起来:“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何一直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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