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实际情况,宁松萝自然不会知道,但既然答应了云宝洪,她势必会传这个口信。

    毕竟云宝洪对凌珠的心,宁松萝看的到,而有些事情只要尽力就好,再说了,都三天了,这位一点动静都没有,之前还见杜雨花拿饭,今天竟连杜雨花都没看见。

    虽然酿酒的事情,宁松萝不懂,但不管怎么说,饭还是要吃的好不好?

    所以,宁松萝借这个机会,第一次走到了门前:“凌珠姐姐,你在吗?”宁松萝自然先喊。

    屋内没人回答,只有“哗啦哗啦”的声响,很显然屋内是有人的,而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应该在忙。

    “没事,你们忙吧!”宁松萝连忙回转,毕竟此时是最后时刻,要是耽误了进度影响了品质,就不太好了。

    于是宁松萝又等了一上午,并且和周举岩齐上阵,打发了一波又一波前来打探进程的村民。

    这边说的口干舌燥,那边则始终没动静,不觉已到晌午,二人均为出现,于是做饭的任务就落在了周举岩身上,当然,宁松萝也不会做甩手掌柜,而是很自觉的在厨房帮忙。

    不对啊,宁松萝心里不觉嘀咕:

    按照习惯,杜雨花早该出来了,她本是个活泼勤快的姑娘,往往一到时间,就会早早出来做饭,还总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宁松萝他们是客人,她自然不敢怠慢。

    但今天不知怎么了,凌珠没动静,杜雨花也没一丝声响,等到他们将饭都做得了,也没见这两位的面。

    “怎么了这是?”宁松萝再一次走至门边,朝里面喊:“凌珠姐姐在吗?雨花姐姐吃饭了!”

    屋内依旧没人应,贴上耳朵听一听,屋内静悄悄的没一丝声音。

    “凌珠姐姐雨花姐姐,你们在吗?”不知为何,宁松萝有些担心。

    “不好,有事情。”周举岩显然也感受到了异常,而顾不得诸多礼仪踹门而入。

    屋子里烟雾弥漫,什么都看不清,提鼻子一闻,宁松萝的脑袋竟有些迷糊肿胀。

    “不好,迷香!”周举岩连忙示警,提醒宁松萝将口鼻掩上。

    “咣当!”就在此时,后窗户一声轻响,此时他们才发现,一扇窗户,已然大开。

    而之所以屋内依旧烟雾弥散,则是因为开窗户的那一边是上风口,凶徒显然很狡猾,竟选择从那里逃走。

    而屋内除了一个大酒缸,一无所有,不管是凌珠,还是杜雨花,此时都踪迹不见。

    “快追!”宁松萝的声音未说完,周举岩就已跳了出去,然后三晃两晃不见了踪迹。

    宁松萝在留在酒坊里,将所有的门窗打开,将迷香散尽。

    “吱吱!”就在此时,“锅盖儿”钻了出来,小家伙看到宁松萝很高兴,小尾巴早摇成了花的模样。

    “你可知道是谁行凶?”宁松萝摸了摸“锅盖儿”的小脑袋问。

    “汪汪!”“锅盖儿”猛摇毛茸茸的小脑袋,嘴里还“呜呜”的说个不停,显然是因为宁松萝在周举岩身边,它并不能接近。

    而因为总在宁松萝周围,这里它自然没有过多关注。

    “你去问问周围的魂灵精怪,看看有没有人看见。”“锅盖儿”虽然不能说话,但在这一片儿显然还十分混得开,虽然没到一出来就带小弟的程度,但一般存在还都给几分薄面。

    很多时候,宁松萝就是通过“锅盖儿的”消息而达到目的,从而得到乌鳞的。

    不过这次,显然将“锅盖儿”难住了,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汪汪”了好一阵儿,也没问出了所以然来。

    “嘎嘎!”就在此时“锅盖儿”用独有的大鹅叫声示警,而小爪子指的地方,竟是屋内已然密封的酒缸。

    “你的意思是,缸里……”宁松萝紧张的心简直都要跳出来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也是最后的机会,要是再出问题,那春社祭就没宜春酒了。

    虽然依旧有射箭针线比试,依旧有社戏,依旧众村民围坐在一起,但没有了宜春酒,就好似没有了主题,让人觉得少了魅力。

    “嘎嘎!”“锅盖儿”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宁姑娘怎么了?”就在此时,云宝洪神色慌张的奔了进来,顾不得擦脸上的汗水,就开始询问:“凌珠呢?”

    “云公子,帮忙把酒封打开。”宁松萝此时显然心中已经有了谜底。

    “啊?”云宝洪显然在犹豫,方远村对宜春酒的重视程度他看的见,他显然也怕因此酒出现什么问题。

    “别犹豫了,再犹豫就要出人命了。”宁松萝焦急的说道,并开始动手去除蜡封了。

    酒缸密封都是泥封加蜡封,中间再加东西,密封复杂,但拆除显然就简单多了,加之两人合力,时间不大,盖子就取了下来。

    酒香四溢,醇厚悠长,很显然,宜春酒已然酿制完毕。

    “宁姑娘,你说出人命,是什么意思?”云宝洪果然聪明,显然已经听出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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