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这个称呼,宁松萝也是思索良久得来,虽然宁氏已经和高宁红订婚,但毕竟没成亲,所以还并不能以“嫂子”称呼。s`h`u`0`5.`更`新`快

    不过简单的称呼问题,以宁氏的性格,自然不会计较,所以她的专注点,自然在宁松萝所询问的问题之上。

    “当然可以!”宁氏个直爽的性子,显然不会藏着掖着:“我们云家……”宁氏下意识看了一下旁边的高宁红。

    似乎觉得这样称呼有些伤害他的心,所以才进一步解释:“也就是我原来的夫家,一直流传着一个有关于先祖云竹与五彩***的传说。”

    原来云家的某一先祖名唤云竹,他的母亲高氏越红善绣,特别是善于绣小动物,经她的手绣出来的动物,或呆萌,或娇憨,或伶俐,或懂事,都好似活的一样,让人觉得下一刻就会跑下来。

    云竹的父亲则是个猎户,当年地广人稀,近山亦有野兽出没,虽然体型都不大,但贴补一下家里显然是绰绰有余的。

    家里有祖父,老实巴交,憨厚老实,和天下所有的农人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在家也日日闲不住,不是弄弄这个,就是修修那个,再不然就是抢着干家务。

    再剩下的,就是云竹了,他是十里八村数得着的好看孩子,虽然性格皮一些,但很少让家人操心。

    总之,一家人和和美美,过着宁静的日子。

    无奈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高越红怀二胎孕八个月的时候,意外出现了——做猎户的夫君山中遇害。

    高越红和夫君伉俪情深,决定第一时间去山中接人,众人拗不过,只能让其随行,而她也答应为了孩子,不会激动。

    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以人们的意想为转移,谁都没想到,猎户是被熊瞎子抓住,撕烂的全身,残肢 脑浆四溢,情形简直不能简单的用一个“惨”字形容。

    看到这些,一般人尚且受不了,更何况作为娘子的高越红?所以她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一路之上情绪都不能稳定。

    而当时可谓是祸不单行,因为就在此时竟然下雨了。

    山中下雨自然与别处不同,它带来的阻力,不单单是道路难走,还有很多莫名的危险潜伏,有时候,就是致命的。

    大家虽然时时注意高越红,但终究条件有限,加之她本来就神色恍惚 头重脚清,所以意外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高越红见了红,不得不将孩子生在雨中。

    但高越红刚受了惊吓,条件又这么恶略,心力交瘁,孩子没生下来,大人也没了命,好好的一家人瞬间剩下了云竹和祖父二人。

    一老一小不但要忍住悲痛张罗丧事,更难的显然是以后的生活——毕竟云岐太老,而云竹又太小了。

    好在还有二亩薄田,日日辛劳,总算饿不着。

    日子就这么将就过着,云岐原本就不直的身躯,依然显得更弯了,那满脸沟壑的脸上,只有看到云竹的时候,才堆满了笑,将所有的辛劳与不快都抛掉。

    但云竹毕竟是小孩子,他怎么可能不想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日日睡不着,睡梦中母亲高越红就在身旁。

    醒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云竹不禁悲从中来,就偷偷的将头捂在被子底下痛哭一场——生怕祖父听见,惹他老人家担心。

    当然,孙子的变化,怎会逃的过祖父的眼睛?所以云岐就托人临摹了一张云竹最喜欢的,但已经卖出去的绣品——五彩***,让其带着睡。

    谁知就是这么一张画,竟让云竹无比的安心,半夜再也不醒,一觉到天明。

    再后来,玉竹越来越大,云岐越来越老,去地里干活,也变成了祖孙,而为了方便携带,云竹的那张画就常常与家里的锄头放在一起。

    而不知怎么回事,久而久之,***竟活了,和之前高越红活着的时候一样,每天看着云竹入睡,每天给他们洗衣服做饭,偶尔还会使用针线,帮他们将破洞的衣服缝补齐整。

    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竟将这事传进了村里,闹得人人自危,坚决以为五彩***不详,只有烧掉才能破除灾祸。

    “不行!她是我们的家人!”祖孙二人挥臂大叫,并用身体阻挡,让五彩***快跑。

    可两个人怎么可以和一村子的人抗衡?所以五彩***毫无悬念被抓了回来,被悬挂在村里作为祭祀的高台上,以安民愤。

    但谁也不知怎么回事,五彩***既不哀嚎,也不挣扎,而是看看云竹祖孙俩,看看叫嚣着的众人,再看看身子底下呼呼燃烧的火焰,竟流下泪来。

    然后不等人们动手,就自行回身咬断绳子,一头栽进火中,火苗“陡”的一下变高,***瞬间被烧成了乌有。

    人们安静了,云家人哭了,***却就这么消失了……

    时间就这么慢慢的往前走,云家人也开始慢慢走出了悲痛,但一直到云岐去世,他们都再没见过五彩***。

    直到云岐入殓那天,云竹守灵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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