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高宁红夫妻亦不知道,“高越红”乃是由宁松萝假扮,或者说“控制”。

    当然,五彩***之所以可以化形,并且存在,就是因为其中含有高越红的魂,当时高越红虽然死了,但留下如此幼小的孩子,作为母亲,她怎么放心的下?

    所以高越红才没走,一直在云竹周围徘徊守护,生怕孩子出什么意外 受什么伤害,直到公公找人为云竹誊描画作,她才勉强栖身其中。

    只不过,后来的事情显然也出乎高越红的意料之外,她每每与家中锄头在一起,就感觉魂体前所未有的充盈,直到有一天她竟可以以五彩***的形式落地,切切实实照顾家人了。

    她喜出望外,并倍感珍惜,生活的虽然甜蜜,但也小心翼翼。

    但“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这种意外,所以她才引起了人们的恐慌,并要被烧掉。

    好在人间的火焰只会伤其形体,不会伤害其根本,所以高越红才会重新走进画中,成了画灵。

    伴随了孩子一代又一代,实际上高越红已然没有了什么留恋,她想抽身远走,毕竟这么多代过去了,这世间已经没有了她所惦念的人。

    但是就在此时,意外出现了,锄头被偷了——云家为了储存方便,画就在锄头的铁质锄柄之中,所以,捎带脚儿,高越红也被拿走。

    然后就被封印在积极阴之地——癸水,高越红再想走,显然已经走不成了。

    上有尸体封印,下有阴气涌动,锄头失去了光泽,而高越红也慢慢陷入了沉睡,不知何年何月。

    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正在空中,一只巨大的黑色乌鸦正拖着她,或者说画轴,往森林深处飞走。

    可能觉得有东西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吧?黑色乌鸦将身体一抖,就将画轴丢进荷塘之中,高越红没办法出来,只能入后辈的梦,让云翠出来相救。

    而因为时间太长,而锄头因为阴气侵蚀而受到损伤,致使高越红同样受到影响,魂体受伤显然与身体受伤不同,她在一定时间之间,马上要离开。

    但要是走的话,就不能教训高宁红这一家子,所以她将乌鳞先给了宁松萝,朝其敞开心扉,让其控制五彩***。

    事情就是这样,虽然有些意料之外,但好在结果凑合,一切也算尘埃落定了,就是这把锄头,让宁松萝弄不透,总觉得平常的紧,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连续研究了很多天,依旧原地踏步,宁松萝就想暂时放一放,毕竟此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进行——渚紫笋成亲。

    自三个月前二人订婚始,这位猎户可就没闲着,他与与别人不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就行,他只有孤身一人,什么礼节都要他一手准备才行。

    而至于媒婆嘛,倒是找了一位,但是住的有些远,这就致使每次来回一趟,王蟠毫就要付出更多才行。

    当然,不仅仅是体力上的,而是心累,因为繁文缛节实在是多,他又不想紫笋受委屈,所以样样都要最好。

    这就致使这位见到虎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猎户心力交瘁,才过一两个月,就已经瘦了一圈。

    猎户的表现,渚家人自然看在心中,所以在当年就找了婚配的好日子,而过了这炎炎的夏日,渚紫笋他们也会迎来自己的好日子。

    当然,作为好友,宁松萝自然不能甩手,而是凡事亲力亲为,忙的像个日夜旋转的陀螺,争取让好友有个难忘的婚礼。

    终于,好友明天就要出嫁了,该准备的都已准备,所以今日宁松萝回家的时刻还算早。

    日头才刚刚落下,西边的天空,依旧留有大片大片的殷红,但黄昏好似已经等不急了,已从各个角落由下往上窜,从而留下一缕缕的成熟葡萄般的紫红。

    宁松萝挎着小篮子,去菜园摘了些几乎要落秧的豆角,然后想去屋后挖些红薯。

    红薯在这里很受欢迎,这东西虽然吃多了有些涨肚,但人们依旧抵不住其甜甜的味道,各家各户都会栽种一些,放在粥中,米香夹着红薯香,让人吃了从嘴里甜到心中。

    而宁松萝尤其喜欢吃,几乎已经达到了无红薯不欢的地步,所以周举岩也经常会放,但每次都放的不多,让她觉得吃的不尽兴。

    今天正好周举岩去王蟠毫家帮忙还没回来,宁松萝就想多挖一些,到时候都已经放进锅里,周举岩自然也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宁松萝不禁心中欢笑,拿起三齿(音译,只一种头儿上三个铁齿,后面木柄的挖掘工具,常用来挖红薯),就开始挖。

    “嘭!”

    宁松萝怎么也想不到,三齿的齿儿竟都齐根儿断了,仔细观察,只见整个三齿都锈迹斑斑,显然都不能用力了,就这么简单的往地上一挖,三个齿就都光荣牺牲了。

    “周举岩也真是的,工具坏了也不知道换!”宁松萝嘟囔着走向旁边的高大娘家,想去借一把继续挖。

    谁知结果更让宁松萝意外,高大娘家的竟也是如此,甚至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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