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练家子”是“练家子”就看对谁而言,虽然对一般人而言,这位王顺堪比“阎王”,但对上周举岩,显然还不够看,而后面的那一众流氓,实力还没刚才借给黄三儿的实力强。s`h`u`0`5.`更`新`快

    要说王顺来这里,本来就是游玩,身边也就那几个实力比较强,看黄三儿吃亏,都借给撑场子去了,如今身边就是烂泥一堆,哪一个也扶不上墙。

    不过,他自恃年少正经练过几年,打败几个镖师和护院,尾巴就翘上了天,所以觉得只要自己出手,手下人再群殴,怎么都能保住他的脸面。

    当然,他注意的,当然不仅仅是脸面,还有旁边站着的那两位娇娘,他虽然家中已娶妻, 且模样 身段,都属于姣姣,但同时身份也好啊,岂能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而更为让他抬不起头的是,虽然婚配两年,连娘子那削葱根般的手都没摸到,看他的眼神更是白眼珠多,黑眼珠少,说话从来都一个字“哼!”然后迈开盈盈莲步,带着一众丫鬟婆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的王顺是干瞪眼,没咒儿念。

    王顺虽然在镇子里“霸王”,但谁也不知道,他在府中就是只“绵羊”,姑父更是让他处处忍让,不得已他只能在外面打打牙祭,找一些顺眼的娇娘。

    目测旁边那两个就不错,一个沉稳大气,一个娇小玲珑,虽然都不是绝色,但那种气质,显然不是一般农妇能有的。

    所以他第一次违背的姑父的嘱咐,第一次脱下了装扮读书人的伪装,而是露出了本来面目,想要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

    只不过他没想到,碰到的是周举岩,所以还没等他打痛快,身子就肿了一圈儿,后面的一众流氓更是打的哭爹喊娘,那个罪魁祸首黄三儿更是吓得体如筛糠。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黄三儿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在他心中分明“无敌”一般的王顺会被人打成那个怂样,他不是“锦江第一高手”吗?怎么可能一个小集市上就翻了船?

    只不过黄三儿显然没时间想了,他和他的大哥王顺,以及一众流氓都好似扔死狗一般丢在地上,而脸上则被宁松萝和渚紫笋抹了一层辣椒酱。

    当然,对于收获的这点儿辣椒,她们可舍不得霍霍,但被这群流氓碰落到地上,浪费了也是浪费了,还是给他们每人加些料,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

    所以这一众人,就是顶着这么一脸的辣椒回去了,倒不是不想洗,而是变成辣椒水儿后腐蚀性好似更强,而这东西偏偏谁都没见过,所以让府医也好生为难。

    后来终于弄干净了,但每个人的脸都变成了猴屁股,而王顺本来就过得不顺,致使气血上涌,脸上长痘痘,所以这下更遭了殃,真恨不得拿烙铁直接烫了才甘心。

    最后在老妇人,也就是王顺姑母的劝导下,喝了些安神的汤,但依旧折腾了约莫半个时辰,方睡了过去。

    等王顺睡熟了,曲氏方悄然出来,到正堂看到自家相公,更是忍不住流下泪来:“老爷,你说这都算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一个孩子,在家里受欺负,在外面竟然也变成这模样。”

    不等曲氏说完,火青连忙站起来,探出头去,看外面并无一人,方安下了心,但依旧没忘记关上屋门,最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说什么话呢?小姐也是我们可以诽谤的?虽然我们找到了悯农锄的碎片,并带给了主公,受到了嘉奖,但我们终究是下属,不能越了位。”

    火青长了副无短身材,圆滚滚的肚子更是将直接原本就不好的身材破坏,花白的胡须,精明的眼眸,很显然说出去的话,根本就没对着他的心。

    “可是,老爷,咱家顺儿,难道……”曲氏又开始哭了起来,只不过从抽泣直接变成了嚎啕大哭:“我可怜的顺儿啊……”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儿行吗?你以为小姐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纸糊的?那可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到时候打扰了小姐休息,稍稍动一下小手指头,咱们两个老骨头,就摔的渣都不剩了。”

    “我说老爷,你不是脑袋出毛病了,我们说的是一件事情吗?我说的是顺儿在外面受了欺负,你倒好,强调小姐作甚?”曲氏显然也上了脾气,将老脸一拉,下了最后通牒:“我就问你一句,顺儿的仇,你给不给报?”

    “当然报!”火青脸露凶光,马上回答道。

    别人不知道,火青自己不会忘了,他当年是皇帝面前的宠臣,都所谓“伴君如伴虎”,但他就是可以混的风生水起。

    但好景不长,七皇子监国,阮碣滩成了红人,一件简单的赈灾银两贪污事件,就让他翻了船,要不是之前主公知会,他估计都不能全身而退。

    但他退是退了,独子却没等到那一天,先一步进到监狱的他,竟死在狱中,让他们老两口简直哭断了肠。

    就这样,火青告老还乡,而由于赈灾银两凑齐,七皇子网开一面也就没往外讲,致使火青依旧算是衣锦还乡。

    县太爷显然也是听过火青的威名的,所以才三顾茅庐请出山,让他分担治理,以求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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